上床?真上了,老子还烦恼个屁啊。当然,这个话吃货不会认了。在女人面前,能吹大牛,他不会吹小牛。就是没有牛比可吹,他也能拉出一头来吹。闻言嘎的笑道:“杨姐,这还用问。我是谁,镇东洋啊。别说是千年冰山,就是万年冰山我也能熔化了。李青狐在外界是出了名的大堡垒,多少公子少爷折戟沙场,能坚持下来的唯我赵小宝而已。”
几句话逗得杨喜儿笑不迭,打他一个暴栗,道:“死人儿,我怎么看见一头大牛在天上飞呢?”
吃货就装傻扮懵:“哪呢,哪呢?”逗得杨喜儿开怀大笑。
看时间已是午晌,那娇阳明晃晃的普照下来,沐浴着明媚的阳光,使得吃货有一种大地回春的错觉。这时两人都觉肚饿,就下到火车站附近,进到一家馆子饱餐一顿。
吃饱喝足,两人就装作陌路,坐火车回城来了。两人约好一起去看看天、安门,可惜他俩的关系只能在地下,大白天的,别说勾肩搭背,连说句话都得提防隔墙有耳。所以老大不是滋味,在人流如织的大广场转了一圈,就各自分道扬镳。
赵小宝独自一人回到希尔顿酒店,进入主席包间,却只见到徐香兰在。一问才知李青狐回来就收拾行李,带着跟班丫头到机场去了。司空双菊也没了人影,打电话去问,原来她已打发走了孙少,躲家里歇着去了。挂了电话,这家伙心说这样也好,反正片子送审,自有张小青打包票。眼看今天已是腊月二十八,再过两天,就是除夕。
徐香兰见李青狐走的时候脸色难看,她还不知道在长城上发生了啥事。料定跟小爹有关,就追着问:“小爹,李大小姐走的时候气头很大,是不是因为你啊?”
赵小宝正为了这事闷闷不乐,见香兰姐一人在家,就把她抱入卧室。三两下把她剥成大白羊,把头埋在她胸间,二话没有,一箭上垛。
半晌,吃货在妇人身上发泄一通,心情舒服些了。起来站在落地窗发呆,呆了一会,回到床头,抚摸着烂泥一团的徐氏,爱怜的道:“香兰姐,对不起,我不该把你当工具。”
徐香兰知他有不小的心事,嘻嘻一乐道:“我乐意呀。你需要我,我高兴还来不及。别跟我见外,好不好。”
赵小宝就闷闷的一点头,从衣箱取出干净衣服,就想去浴室泡个热水澡。在长城上跟孙少打架,也出了一身汗,被徐香兰睁开眼看见,骨碌弹起道:“小爹,浴室有人!”
“谁?”吃货瞪眼,他还以为套房里有他跟香兰姐在。想想刚才动静不小,这下一脸的冏状。
徐香兰含羞笑道:“没关系,是我要好的闺蜜,就是我跟你说的陈艳彤。这大小姐,把洗澡当成吃饭一样,一天都不能少的。你等等。”
闻言赵小宝哭笑不得:“你啊,不早说。刚刚某个人叫得那大声,不怕人笑话。不过,老子喜欢,哈哈。”
徐香兰含羞白他一眼,嗔道:“还说呢,你急成那样,我倒是想提醒你,来不及咯。没事,我跟彤妹子打赌呢,我赌你能坚持半个小时。结果你今天战绩还不错,一口气战了四十五分钟!可怜的彤妹妹,十万该她出了,哈哈!”
这时就从客厅传来一把娇嘀滴的埋怨声:“死香兰,臭香兰,你家有个这么厉害的夫婿,捂钱袋子一样,也不跟姐介绍介绍。怕姐从你嘴里抢食不成?”
赵小宝一听下大跌眼镜,心说我草,这两个女人是奇葩啊,妥妥的女色狼!
一回头,就见房门口,倚着一个丰腴少妇,瓜子脸、挺直的瑶鼻、身段婀娜出挑,保养得恰到好处。增一分嫌肥,减一分嫌瘦,半月形的秋瞳顾盼多情,金黄色的波浪卷散散地披在肩头,散发出一股放荡的骚劲。
特别是她大花绛紫的裹臀旗袍,在大腿两侧高高开叉,性感得一塌糊涂,又像一团烈火,把赵小宝看呆了!
那陈艳彤见吃货放肆地盯着自己脖子以下、肚皮以上,溜了那么个十来回有多。就含娇带嗔的道:“小子,这么盯着人家看,没礼貌咯。你是我闺蜜好友的男人,莫不成你在老娘的主意呀?我呸,做你的春梦!”
徐香兰听了陈艳彤的话,就嗔一眼道:“彤妹,不许欺负我男人!十万块,给不给?”
笑眯眯的伸出手来讨要。陈艳彤就扭身从爱玛仕包里取出支票,填了一张,屁股甩得好像随时会滚到地下去。忽然,风摆柳样把腰扭得就像一个头牌,慵懒的走回来,把这张十万元的支票就这么给了徐香兰。
她的表情就好像这支票不是钱,就是一张纸,十万元没了她一点都不心疼。
赵小宝傻眼,心说我草,帝都的名媛贵胄不一样啊,这叫大气。一开盘口都是十万元的,老子要是这么玩,哪怕是装蒜,也不定能装得这么洒脱了。
要晓得这是十万啊,抵得普通工薪族一两年的年收入。吃货满面暇思,这才认真地打量起了这位京城交际花的行头。只见黄的金,白的银,珠光宝气,全身上下都是名牌货,这家伙出身农村,对当今国际上的名牌是没什么了解。
但是陈艳彤摆在玄关口的那双高跟鞋,他认得,厂家量身定做,镶钻,妥妥的几十万元,全球仅此一双!
他曾经听香兰姐说,这个著名交际花光这种十万元级的鞋就有上百双!那时吃货还不怎么相信,今天一见,算是大开了眼界。
他这里砸舌,那头徐香兰希松平常的收了支票。看她样子,跟着这位交际花学到了不少东西,十万元在她眼里,也是小钱了。想当初香兰姐还是大雁村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普通村妇,穷得一张钱恨不能拜作两半来花。
谁能想到,山窝窝飞出了金凤凰,她只花了短短几年时间,摇身一变,成了一名坐拥亿万身家的贵妇。他想,香兰姐的传奇只是千千万万个农村妇女绝无仅有的,不仅仅是幸运之神的眷顾,更重要是她知道抓住机遇,知道努力争取,知道向困苦的命运挑战。
这么一想,赵小宝对香兰姐的担心也就显多余了。香兰姐能有今天的成功,不是坐享其成得来的,而是靠她的智慧和汗水挣来的。
她敢这么花钱,自然就有信心挣来更多的钱。从今年她在新西兰投资办了一家工厂,在帝都结交人脉,就成了当务之急。
这么前后梳理一遍,赵小宝心中释然。至于他本人嘛,倒没想得那么长远。比起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大都会还有表面上绅士淑女、内里尔虞我诈的某些上流交际圈来,赵小宝对乡村更亲近,更多眷恋,也更加的游刃有余。
饱含泥土芬芳的乡村,才是他的根基。那里有他的老家,家里躺着他敬爱的养母,还有爱他的那些姐妹、他那些善良多情的女人们,她们还在老家农村眼巴巴的盼着他哩。
这么一想,吃货的乡愁就像早晨的大雾般弥漫开来。这么一弥漫,就意味着,咱们的小宝想家了。潘丽丽打电话来,说李大小姐心情不太好,打算先一步回江海,即将登机。李青狐还托她带话,有关电视剧的送审,就交给他负责。
他这里打电话,那边卧室内,两个女人咬着耳朵在那里嘀咕着什么。陈艳彤不时发出一串咯咯娇笑,她水汪汪的大眼眸不时地瞟一眼赵小宝。看到他滚团团的肌肉,就算在黑色大衣的包裹下仍然那么的有型和有力,著名交际花的笑容更加的难以捉摸了。
赵小宝是狗鼻子,很快闻到了异样。心说,这两个奇葩女,又有神马阴谋啊。不一会儿香兰姐打扮得花枝招展出来了,她手里拿着包,看样子要出门。这家伙追出来,道:“香兰姐,出门公干这是。我陪你去吧,闲着也是闲着!”
徐少妇伸手挡住他的去路,似笑非笑道:“小爹,我去银行取钱。外头大冷天的,你老实在家呆着。我去去就来,乖哦!”说着心有灵犀跟章 鱼样趴在房门上的交际花对了一眼。
陈艳彤会心的那里笑笑,见房门关闭,便,倒像一只大花猫,轻飘飘的扭身到赵小宝面前,烈焰红唇忽然一嘬,把香烟喷了这家伙一脸。绕着他转了一圈后,带着一点放肆、一点邪劲儿,葱白纤指一勾,勾住了吃货的下巴颏儿。
这下赵小宝不乐意了,心说我草,这花花小娘们玩的哪一出这是?从来都是老子调戏女人,怎么今儿个,朗朗乾坤颠倒过来,她调戏起我来啦?
噗的一声,哭笑不得,霸道一打她的咸猪手,像周星星那样,摆了个与小混混没两样的轻佻表情,道:“我说小娘们,你想干嘛?你敢强、奸我,我就打110报警,哼哼!”
陈艳彤噗哧笑道:“小魂淡,听说你长了个皇帝物件。我没别的意思,就是问问你,如果有人出一百万,买你陪睡一晚。你干不干?”
闻言赵小宝下意识伸臂一挡,说话的腔调都变尖了道:“啥,陪睡?谁买我陪睡?”
陈艳彤变成一条水蛇似的,咫尺之间扭动着,把肥臀儿甩出了无数个S形状,逗道:“你又不傻,这都看不出来么?”
“哦,你意思是我陪你睡。不对,你出一百万,要把我睡了?”这家伙瞠目结舌,才明白过意思。心说我草,这个交际花为了我的唐僧肉,不惜痛下血本。一百万啊,就算如今的吃货坐拥一百亿身家,这个数对他来说,仍然不是小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