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长达三分钟的时间内,余清宁白皙的肌肤被张老板捏得青一块紫一块,全身被糟蹋个遍。
意识清醒后,张老板神清气爽,随手从钱包里掏了几张百元大钞,扔在余清宁的脸上,算是给她一笔赔偿。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拿去吧!”
然后对着门口那群狗仔露出凶狠的目光,“你们都是她找来的吧,我警告你们别出去乱说,这女人就是想借你们让她自己上位,谁要是敢当那个出头鸟,别怪我不客气!”
门口众人对视一眼,让开了一条路,张老板走后,余清宁撕心裂肺朝他们的怒吼,最初她以为他们最起码能够保护她不受这个张老板的欺负,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成为主角。
“你们这群丧尽天良的东西!”
她抱起盖在身上的被子,宛如最后一块遮羞布,指着他们的鼻子破口大骂,仍然不能写心中的怒火。
“明明是你叫我们过来,说是有头条可以上的。我们总不能白白浪费时间,拍不到任何素材吧?”
男人抿嘴一笑,丝毫不在意自己的龌龊言行。
作为一名专业的狗仔,随时随地都要捕捉到能抓住眼球的新闻。
至于所谓的道德底线,对他而言根本就不存在,或者说是一无是处的东西。
“你!”
余清宁气得浑身颤抖,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她以为给黎以安下了药,现在躺在这张床上的人应该是黎以安。
然而,这一切的发展已经超出了她的可控范围之内。
黎以安坐在酒店一楼大厅的沙发旁,气定若闲瞥了眼从酒店落荒而逃的余清宁,嘴角勾起浅浅的弧度。
“余清宁,我留给你的礼物,你还满意吗?”
张老板换了个房间把自己收拾妥当,这才走出酒店。
他一边整理自己的衣服,嘴里还哼着小调,显然心情十分愉悦。
黎以安已经能够想到刚刚发生怎样的事情了。
这件事很快登上当地的娱乐小报,成为当地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余清宁原本就在酒吧当陪酒女,也因为这件事情彻底沦为风尘女子,再也没有翻身的余地。
黎以安对这样的结局没有感到意外,人总是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的,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
俗话说,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余清宁作恶多端这么久,总算是得到了自己应得的报应。
斯文静回去后一直担心黎以安有什么三长两短,思来想去觉得还是得去看看,伸手推推旁边照顾她刚睡下的武韩斌。
“老公,我担心以安出事,我们去她家看看吧。”
武韩斌都打算睡了,听到老婆说话,立马坐起身,穿上衣服,拿起车钥匙。
“走。”
黎以安现在住的地方是黎父黎母原来的住址,她又重新翻新了一下。
到了黎家,看到人在家,斯文静立刻松了口气,冲着自家老公摆摆手,“你回去吧,我今天在这儿睡。”
“好。”
武韩斌点点头就要离开,这下换黎以安蒙了,“你们明天不是要结婚吗?哪里有新娘子在朋友家出嫁的?”
斯文静醉醺醺的往她身上靠,“明天不结了,婚礼推到后天,我太累了,明天可起不来。”
黎以安看向车内的武韩斌,“这你也由着她?”
“静静想怎样,我都支持她,今天就麻烦你照顾她了,我先走了。”
无形中被撒了一把狗粮,黎以安撇撇嘴,“你就惯着她吧。”
斯文静洗漱完,从卫生间探出头,正好看到黎以安抱着手机,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干什么呢?笑得这么开心。”
“恶人自有恶人磨,有些坏人得到自己应有的惩罚,我能不高兴吗?”
门铃响了,黎以安正疑惑是谁,电子屏幕上就露出了薄景澜的脸。
“他怎么会来这儿?”斯文静恍然大悟的看了黎以安一眼,笑的意味深长,“你们不会是和好了吧?”
黎以安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他来做什么,或许是来看孩子的吧。”
打开门,黎以安边说边走到薄景澜的身旁,“什么事?”
“想吃什么?我正好这边处理完了,给你做晚餐。”
斯文静早在开门的时候就进了客房,这么明显的电灯泡,她可不想当。
“你大晚上来这儿,就是为了给我做顿饭?”
薄景澜将黎以安牵着,将人放在沙发上,双手动作轻柔,按摩她的肩膀。
“你一个人照顾孩子辛苦了,我是孩子的父亲,照顾孩子本该有我的一份,既然孩子睡了,就让我也照顾你一下吧。”
黎以安也不客气,盘腿坐在沙发上。
“那你做吧,我等着。”
薄景澜顿时来了兴致,想给黎以安好好露一手。
“你自己说要做饭的,我可要点餐了,无论什么都可以做?”
黎以安两眼微眯,似乎在打什么小九九。
“你不要太为难我,一切都好说。”
薄景澜似乎看穿她的心思,抬手反握住她小手,半开玩笑回应。
两人之间空气都散发着幸福的味道。
斯文静在客房趴着门听声音,激动的都快把手里的床单扯碎了。
“我就说他们有事,居然还瞒着我。”
她只顾着嗑cp,似乎已经忘了两人已经是领证夫妻的事实了。
余清宁走投无路,整天待在家里买醉,人生由此堕落到了谷底。
自从她被张老板碰了之后,回到家来来回洗了十几遍澡,皮肤都要搓破了,却仍然还是冲不掉那股恶心的感觉。
那么多的人看见了,她完了。
“凭什么,凭什么我要过这样的日子?”
余清宁右手紧紧攥着啤酒罐,头发凌乱。
她睁着猩红的眼眸,把自己所有的不幸归加在黎以安的头上。
如果不是黎以安这个绊脚石,她现在早就成为受人敬仰的薄太太。
“不行,就算我要下地狱,也要拉着她一起陪葬!”
她心有不甘地猛灌了一口酒,辛辣的液体顺着喉咙,直达胃底。
夜半,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温空明吵醒。
“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