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们两个彻底回过神我才开始说话“我们似乎来到了一个地底的遗迹里面,根据我们刚才到这里的情况来看,是这里的东西想让我们来,至于是什么情况,就不得而知了。”
他们两完全没有回答我,似乎觉得我说的就是废话。只见他们东张西望着,反正我就看着他们,想听听他们是不是有什么好一点的意见或者是建议。
过了好一会,法铭摸着满是胡渣的下巴说“这地方好像是个地底遗迹诶,看来要出去得找到刚才是怎么进来的了。”他说完这话我真想给他一奶提(方言,比喻小时候不听话,父亲在后脑勺上从下扇上去的耳光。)
“你特么能不说废话么,没听见刚才我说的话么?”我满脸黑线的看着他说。
只见法铭尴尬的笑了笑说“没办法啊,我也知道是废话,但是我什么都没看出来,有什么办法。”
我正想跟他争论,李贤突然非常认真的说“我感觉这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还活着。”李贤这句话一出来,我和法铭同时警惕了起来,我们是怎么进来的我们心里清楚,要说这里还有活着的东西,肯定不是什么善茬。
气氛略微有些紧张了,之前我就说过,相比于能看见的东西,这种未知的,要更加的让人恐惧。我们能感觉到有活物的存在,但是我们不知道是什么,不知道对方有什么目的,加上把我们弄进来的东西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所以,这种恐惧更加的明显。
我们三保持着绝对的安静,仔细的听着周围的声音,最开始,周围是死一般的寂静。
慢慢的我也听到了一些声音,似乎有着什么东西正在吟唱着什么,听着听着我有些入迷,忍不住的叫了一声“我的字幕组啊,唱战歌。”
“你有毒么?”李贤看着我说。我只能尴尬的笑笑,毕竟刚才是情不自禁的吼出来的。
继续保持严肃的表情,时间反正是一点一点的过去,而我们还是傻傻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他们两个倒是不怕,毕竟有心脏在哪儿,而我就有些难度了,我现在只是一个普通人,还是一个有着心脏病的普通人,要是什么东西突然出来,我都怕把我给吓死了。
终于李贤是忍不住了,转过脸小声的对我们说“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这里刚好有三个通道,要不我们分头行动吧。”
我正想说话,法铭突然说“不行,秋朝现在不能变身,就是一个普通人,要是分头出发,他一旦出事我们根本救不了。”
我皱着眉头看着法铭,我表情里带着我想说的所有话。
法铭也是注意到了我的眼神,一时间居然不敢跟我对视了。过了一会,我说“你们没有心脏的时候,我有没有说过不能保护你们之类的话?难道没有心脏我就是废物么?那我还玩儿什么?”
说完这话之后他们两个都沉默了,又过了一会,我继续说“那就这样,三条路,三个人走吧。我没那么容易死。”
说着我就朝着中间的那个通道走去,我知道他们会怎么选择,他们两个人一定会尊重我的选择,不过我也知道自己的实力,为了不感受到那种生离死别的感觉,于是我选择了低着头走,不回头。
这通道似乎有很多年没有人走过了,脚下有些湿滑,每一步都会发出脚步声,脚步声,还有吟唱声盘旋在我的耳边,我仔细的听着每一个出现的声音。
突然,一声尖啸声传进了我的耳朵里,我瞬间站直了身体,这通道宽度在三米左右,周围是不可能发出这些声音的,我的后面也不可能,我才走进来没多久。声音应该是从我前面传来的。
由于是通道,还有共振,于是我听不出声音的来源。
现在通过分析我大致能知道是什么方向传来的,于是我紧盯着着前面,注意着每一个出现的东西,尽管前面是一片黑暗。
在这种紧张位置的氛围下,我感觉喉咙有些干燥,忍不住的想要去咽口水。就在这时,周围的那些吟唱声改变的了,变得越来越诡异,就像是有着什么东西在呻喊着。
如同死歌的歌声,在耳边环绕着,带来的尽是死亡的寂寥。
这声尖啸我敢肯定是什么的爪子在空气中摩擦出的,速度非常的快,我能感觉到那种死亡的威胁在一点一点的逼近我。
出现了,我看着通道前方一点一点的逼近我的一个黑点,这黑点相比于通道伸出的黑暗都还要黑上一些,就像是一个黑洞一样,不过黑洞可不会长着爪子。
那个黑点带着爪子和摩擦的尖啸声离我越来越近,我现在全身上下唯一的武器就是手里的这把勃朗宁,很明显,不开枪我都知道,我的枪不会对那东西造成任何的伤害。
在这一刻我有一些后悔了,这种后悔的感觉就是绝大多数人死亡最后的一刻的感觉,我刚才为什么不跑。
这是一种侥幸,以为自己只要跑就能够跑掉,丝毫不考虑追来的东西速度到底有多快。在我胡乱的作想中,那个黑点已经来到了我的面前。
这时我仔细的看清楚了他,这是一个人,一个全身都是黑色的人,身上的肉已经腐烂,脸上已经没有皮肤,猩红的牙床已经露了出来。
他瞪大着眼睛看着我,那肌肉都已经断掉的脸上,居然出现了愤怒的表情。过了一会之后,他用出了一种让人作呕的声音对我说“人类,你不该来这里,回去吧。”
这东西的目的看来还不是自己杀了我,不过这时我倒是对他很有一些想法,这东西体内的怨气还有其他东西对我来说吸收了至少要比一百具尸体还好,但是我该怎么弄死他呢。
现在我唯一的武器就是手上的手枪。
但是手枪对他肯定是没效果的,对了。我突然想了起来,我那只已经凝结出来的手臂,讲道理那绝对是代表着死亡的身体,这样都杀不死我面前的玩意儿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我一把掏出了手臂,像是挥舞匕首一样刺向了他,然而这时我发现我错了,我特么这毕竟是一只手,而我只是一个普通人,一个人要想把手刺进别人的身体里,简直就是说笑。
只见他一把抓住了我的手,与此同时那原本还有些眼白的眼睛,在这一刻彻底的变成了黑色。看来是真的发怒了,来吧,我接受死亡。
现在对于死亡我不是那么的害怕了,之前康丁告诉过我,地狱里有些东西怕我,反正我知道,按照我的尿性。
我都不知道杀了多少人了,天堂肯定是去不了了,那就进地狱吧,我倒是想看看有什么东西怕我。
我面前的玩意儿挥舞着爪子砸了下来,我都能听到风声了,一点一点的靠近我的脸,眼见就要砸到了,不过就在这时他停了下来。
我慢慢的睁开眼睛想要看看是什么情况,就在我睁开眼睛的一瞬间,我突然愣在了原地,刚才进入我鼻孔的香味好熟悉,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
我看着定格在我面前的这玩儿意,推了他一把,他直接朝着旁边倒下去,就在他倒下的瞬间,我看见了他背后的人。
我的身体已经忍不住开始颤抖了起来,我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场景,如果这是真实的,我或许很难去接受,有时候太激动了,太想要一件事。
当他发生的时候,就有种希望他是假的的感觉。
“红,红,红,红梅,是,是,是你么?”我的声音已经不能更颤抖了,我面前的女孩,就是我朝思暮想的人,她终于出现了,以一种我从未想过的姿态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与此同时,我的手机短信响了起来“找到瘟疫载体,支线完成,集体奖励生命十天。”
我收回了手机,有些激动的走了过去。不过红梅似乎对于我产生了一些抗拒力,再也没有第一次相遇时的那种表情。
我走过去的时候,她推开了我,对我说“你以前跑到什么地方去了?”我伸出手去抓住她的手说“我一直在找你啊。”
红梅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笑容,不过在我看来,这笑容就像是嘲讽一样。她冷笑着说“谭梦琳是谁?你真的有找过我?”
她怎么知道这些,不对,气味虽然一样,长得也一样,但是感觉却并不一样,我相信我的第六感,这不是红梅。
我松开了她的手,表情变回严肃的样子问她“你到底是谁?”而她在此时露出了更加猖狂的笑容,那笑恨不得把牙床都给露出来。
“哈哈哈,我是谁不重要,但是有一点很重要,你必须得死,刚才那东西警告你离开,你不离开,所以注定了你要死的事实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看来之前那东西之所以警告我,就是不想让我遇到面前的这东西。
我不怕死,但是我讨厌别人骗我,特别是冒充我爱的人,让我有一种患得患失的感觉。
“你是怎么知道我的事情的?”我问出了最后的问题。
不过她似乎并不想回答我,直接伸出手看样子是要攻击我。
就在此时,我随身带的袋子里我感觉有什么东西正在跳动着。对了,刚才的短信是瘟疫载体,我包里有瘟疫之心,难道是瘟疫之心发生了共鸣么。
不过还未等我想明白,她的手落在了我的肩膀上,我突然间感觉自己是不是快要死了,脑子里想象着我死时的样子。
然而过了好一会,我的肩膀还是没有掉下来。
我这才稳定神去看我面前的她,这时的她居然露出了甜甜的笑,这笑容,这感觉,这时我可以肯定,她就是红梅。“你干什么?”我呆呆的问。
红梅脸上依旧带着甜甜的笑看着我说“谁叫你找出找女孩的,我在这里能看到你的一举一动,刚才就算是给你小小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