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7两个男人,就这么暗中替她决定了!!!(1 / 1)

梁以沫朗声道:“现在我宣布可以暂时跟着我参加特训的名单……”

其实来的时候各军区都已经推荐过合适的人选,他心里大致已经有数了,有三个人他是一定要带走的,至于说了五个人,主要他现场看最后一题的表述,还想再给新人一个机会。

报了两个名字之后,他一愣……

傅洁。

眸色变了变,他直接跳过又顺序报了两个名字。

梁小濡对自己的化学知识还是有自信的,毕竟军人强在军事专业知识,对于中考高考的科目相对会弱一些,她很诧异自己竟然前五名都没有进去,一瞬间到感到自己有些对不起简言。

高台上,梁以沫又展示了一些最新的小型化武,说了其危险和性能特点,在场的人听着无不精心,深感责任之重大。

讲授结束之后,梁以沫在一些高管陪同之下现行离开了,沈淮衣负责组织调控:“大家先去食堂用餐,下午的培训在两点,还是这特训楼,不过要按照自己的分班到各自教室进行,具体班主任会短信通知!”

梁小濡没说什么,用资料挡着脸,和楚云霓贴着身子想溜。

沈淮衣鼻子特灵,人潮拥挤之中,像个佛似的挡在两个鬼鬼祟祟的女人身前,歪着头,一副又好气又好笑的样子:“哪里去?”

楚云霓气急败坏,从梁小濡身后走了出来,又意识到梁小濡裤子撑破了需要她掩护,又火速的从身后抱着她 ,朝沈淮衣瞪眼睛:“这位首长,我们吃午餐去,不可以么?”

梁小濡也笑嘻嘻的将资料从脸上移开,一脸尴尬的看着沈淮衣,然后挤了挤眼睛,意思是有别人在,给她留点面子。

沈淮衣收了笑意,绷着脸看她:“你们两个都是我班里的,下午早点报到!”

到底,他还是给了梁小濡几分面子,临走又回头多瞅了她一眼,浅笑:“臀型不错。”

“厚!”

梁小濡吐了口气摸了摸额头,恨得想挠墙。

楚云霓还是很仗义的,一路掩护梁小濡会了宿舍去换裤子,在梁小濡找衣服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发问:“傅洁,你是不是跟苍狼认识?”

梁小濡一哆嗦,差点两腿伸一个裤洞里:“咋了?”

“没什么,就是感觉他看你的眼神儿好像有点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了,你看他那冰冷的眼神,像是认识我的模样?”梁小濡苦笑。

“就是觉得他看你的眼神太冷了,没有一点人情味,才觉得他对你很特别!”楚云霓一边抠手机给男朋友发消息,一边分析着。

梁小濡已经收拾好了东西,不想再谈梁以沫的事情了,神清气爽地笑着:“走!撸串去吧,我请!”

干训处顶楼沈淮衣的办公室,男子慵懒的坐在沙发上,伸手扯掉了脸上的黑巾。

身姿清冷,深情淡漠,一张脸皎皎如碧月,正是梁以沫本人没错。

沈淮衣也走了进来,随手关了门,一看梁以沫,轻笑起来:“怎么?不蒙着了?不怕我暴露 你的身份?”

梁以沫冷笑:“还有脸说,也不知道我是接了谁的烂摊子!”

沈淮衣泡了杯清茶给他:“说我的红锐是烂摊子,上头可是要生气的!”

梁以沫凉凉看了杯中的茶叶,冷笑:“我从不喝几十块钱的茶叶。”

沈淮衣脸色一冷,把茶杯往桌上一放:“梁大少爷,我这里是部队,不是你创世的豪华办公室!有这个龙井就不错了,爱喝不喝!”

梁以沫没理他,皱眉:“你也发现了吧?”

沈淮衣知道他来意,往自己实木椅子上一倒,故意装不懂:“发现什么?”

梁以沫咬着牙,声音更冷:“是谁安排她进来的,你?”

沈淮衣吓了一跳似的:“我可没那么无聊!”

梁以沫眸色沉了下来:“那就是上头的意思。”

“也许只是巧合,毕竟两年前的那场大火,人人都以为她死了,上头也是……她和丰昱在草原的实验室里,基本没离开过……”

梁以沫看看手表,不想跟他废话:“人我已经删除了,希望你别再搞什么幺蛾子塞到红锐,我这里是战场,不是过家家的地方!”

沈淮衣笑了:“果然,你还是舍不得她。”

“都过去了,你费什么话?”

“你就是舍不得她,否则你也看见了她的答卷,她化学底子不弱,又和丰昱在草原做相关实验,堪称是专家级别了……不如你就收了她,兴许破镜重圆了呢?”

“沈淮衣……”梁以沫轻抬眼梢,眼里似笑非笑,“作为死神,不好奇自己会怎么死么?”

沈淮衣收了笑容,白了他一眼:“没情趣,连个玩笑都开不得,难怪不讨女人喜欢。”

梁以沫抓起黑巾又蒙住了脸,抬腿走到办公室门口,回头又给了沈淮衣一个眼刀:“这期培训结束的时候,你作为班主任给她一个考核不合格,打发她回草原得了。”

沈淮衣掏出了个白手绢擦着自己的手枪,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军人,讲究公平公正,你要我故意给小濡濡使绊子,偏不!知道么,她这次来就要入军籍!别提有多努力了!”

“入军籍?”

梁以沫一愣,迈出去的腿又收了回来。

“沈淮衣,不想我每天操练接雨负重跑三十公里,就把她给我搞定!”

“你威胁我?”沈淮衣扯了扯唇角。

“威胁的就是你。”梁以沫冰冷的眸子里终于有了点温度,不屑的看看他,走了。

曾经,他拿捏住了梁爽,不料沈淮衣对梁爽没有那层意思,失败了。

现在他全面接管了红锐,接雨被他吃的死死的,这回可算是捏住死神的七寸了!

咣当!

沈淮衣把茶杯摔倒了门背上,气得脸色微白:“接雨,这个死丫头,没一次让我省心的。”

上了红旗轿车,开车的上尉恭敬的询问:“少将,去哪里?”

梁以沫摘了军帽和蒙面,徐徐说道:“二环,云景公寓。”

该去看看阿澈了,自从两年前被他提出了红锐,他就再没见到过沈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