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西装外套兜头落下,在她腰间缠住,裹住梁小濡的身子。
大手伸到了她后背,高大的他很容易就把梁小濡打横抱起,转身出了包厢。
梁小濡昏昏沉沉灼热难耐的窝在他怀里,就听他对门口夜不眠的少爷吩咐道:“叫芬姐把夜不眠的镇店之宝找来,沐浴后送到九楼vip休息室。”
梁小濡死死的抱着梁以沫,生怕他就此撒手把她扔在这里,然而并没有,梁以沫很守信用,带她乘上了电梯,来到了休息室。
梁小濡美目半张半合的,媚眼如丝春水荡漾。
明眸微微转动,她心底非常明白,梁以沫总算是对得起她的,没有在包厢里就把她交给别人,而是找了个有张大床的卧室,至少是给足了她尊严吧?
她无力的在大床上瘫软着,小手不停的在梁以沫身上乱摸,但是她自己却并没有意识到 。
门口突然有了动静,梁以沫飞快的扯过被子将她裹好。
芬姐一身妖娆性感的银色露胸裙,见着梁以沫非常恭敬的点了点头。
他们到底在说什么做什么梁小濡并不知道,被窝里,她不停的扭动着身子,梁以沫大手按住她的时候,她索性抓住他修长的手指,开始摆弄起来。
耳边,芬姐连连保证:“放心,他没碰过别人,可是我们夜不眠的镇店之宝呢!”
梁以沫寒眸里没有任何情绪,挥手让她退下,她身后,留下了一个模样异常美艳的青年男子,才二十上下的年纪,怯生生的看着他。
梁以沫盯着那个牛郎冷笑,然后从梁小濡手里抽出自己的手,起身朝门口走去。
没了梁以沫的大手,梁小濡突然一阵难受空虚,身子又不安起来,她一把扯掉被子,在熄灯前的最后一刹那,看见门口的梁以沫复杂冰冷的眼神儿。。。
黑暗中,休息室的门紧紧的关上了,一双修长的腿朝床边靠近,大手轻轻摸上了她柔软的腰肢。
梁小濡身子连连颤抖,却又觉得该死的舒服,她还试图和药性抗争一下,小手一把抓着男人的大手试图推开,却发现自己的动作似乎变成了抓着那只大手直接按在自己的身上。
两只纠缠的手均是一颤,然后她的身子被强行摊平,一具冰凉却矫健的男性身子重重的压在她身上。
男人非常不温柔,并不像梁以沫承诺的那般极好,他甚至动作算是粗鲁的,两手扳过她的脸,直接伸到了她嘴里。
说实话,她只想找个男人把天堂的药性解了,并没有想在情感上有任何纠缠,她只想快点完事儿,然后赶紧离开这里,至于接吻什么的,那是情人间该做的事情,她不想跟一个牛郎这般。
所以,她拼命拒绝,失控了一般的扭着头,企图把那条火热的舌头甩掉,但是男人似乎是铁了心的,哪怕她又啃又咬的,也依然在她口腔里放肆的搅动,吸走了她所有甜蜜的津液。
梁小濡的身子和心里却截然相反的想哭,如果说以前和梁以沫亲热的时候她是被逼的不能反抗的,可是今天她竟然和一个陌生的牛郎翻云覆雨,还是她亲口求来的!
她比任何时候都不能原谅自己,身体的屈辱远没有心里上的痛!
梁宝镜!
vivian!
她几乎要抓烂了床单,心底陡然升起了一种强烈刻骨的恨意!
她活了二十一年,却从来没有这样恨过谁,即便是对七年前撞了自己害得自己丢了学业双目失明的开车司机,也没这么恨过!
但是现在!她恨梁宝镜!恨vivian!恨极了那两个她一直忍让却依旧没有放过她的蛇蝎女人!恨她们毁了她的人生!
从此以后,莫说是简言,就是在梁以沫面前,她都再抬不起头来!
那条舌头终于发泄够了,又换了个地方在她敏感的小耳垂拨弄,她浑身又酥又痒的,只能微微蜷着身子,但是那人又不许,结实的身体将她压得更死,她无奈,只能更加严重的颤抖着。
男人似乎进入了状况,大手开始在她身上游走,抓住了最软的地方不肯撒手,不断的揉捏摆弄。
她全身的感官都被调动起来,身子敏感到哪怕是一根发丝划过都会惊起她的战栗。
她死死的闭上眼睛,心里祈祷着那一刻快点到来吧,一切快点结束吧,男人似乎很懂她的内心,偏不给她一个痛快,却大禹治水似的故意三过家门而不入,惹得她眼泪汪汪小手在他后背又抓又挠的。
他似乎被她彻底惹怒了,动作更加野蛮,毫不温柔。她的唇几乎都被吮破了,大手也更加下了死力去掐抓,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掐架一般。
终于那一刻来了,男人将她折叠成一个更容易侵入的形状。
她终于开始嘤嘤咛咛的抽噎起来,然而男人却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将她的小手置于自己后背,带着严厉的惩罚性质,丝毫没有手软!
她突然被刺穿,整个人都清醒了三分,哭着喊着要对方赶紧结束,但是男人尝到了甜头又怎么会放过她呢?她越是叫着喊着,他越是兴奋用力,将她从地狱带上了云端天堂!
天堂啊。。。真正的天堂,极致的夜!
梁小濡又昏昏沉沉起来,这次是累的困的,她知道天堂的劲儿应该过了,但是就是睁不开眼睛,她羞涩乏力,将眼泪都洒在了枕头上。。。
夜不眠,夜不眠。。。
这个不眠之夜,她不知道过了多久,身子不断的被拉扯顶撞,柔韧度和体力全都用到了极限!
不是只要做了就能纾解药力的吗?这男人现在是在帮她还是在蚕食她?她恨得直骂娘,但是现在身子在人家掌控中,她那点儿小情绪全都几下就被男人摆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