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一天开始,那只小豹子,也许就要开启人生的一片新天地了。陆兆祥总有一天会意识到真相,然后,陆家必将会产生新格局。
我不在的时候,有陆家庇护她,总会安全一点。
我暂时还分不出太多的精力来处理她这边的事,因为韩雨梦那边,已经到了该收网的时候了。
韩雨梦现在已经很信任我,虽然我从来没有对她说过什么,但我想对于一个女人来说,答应和一个男人吃饭逛街看电影,或许也就意味着可以做更多的事了。
她在放假的时候带我回安县玩。她说,安县是她长大的地方,有很多好玩的去处。在经过一所学校的时候,她带着一点自豪的语气说,这是求真一中,是一所省重点高中,很难考进去的,这是她的母校。
我有一点怅然,不是为了韩雨梦,而是为了兰心。我记得那只小豹子曾经带着浓浓的失落对我说,这辈子最可惜的事情,是在一个别人都在学校里无忧无虑上课的年纪,进入了社会这所残酷的大学,被迫认识了残酷的生命。
她当初,似乎也曾经考入了这所求真一中,成绩还相当不错。
她其实是个相当要强的女孩子,如果有一天她知道我毕业于剑桥圣三一学院,一定会有很大的心理落差。所以,如果有可能,我一定会帮她继续完成这样的心愿,让她回到学校去,再过一段无忧无虑的日子。
她一生中所抱的遗憾,我定会一一补偿。
我跟着韩雨梦再一次来到了安县,她原本想带我到她家里去,但我没有去。韩功良的人脉比较广,他应该是认得我的,也知道秦公子失踪的事情,如果我就这么出现在他面前,并且和他女儿在一起,他一定会怀疑我的目的。
我当然是有目的的。
芭比士多是叶老虎的大本营,叶老虎虽然不太管着那些手下,但是当着他的面,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忌惮的。乌鸦最喜欢去的地方,其实是离芭比士多比较远的另外一个叫做长岛酒吧的地方。
我并没有邀请韩雨梦。我只是在乌鸦恰好在长岛酒吧的时候,发信息告诉韩雨梦,让她好好在家里陪伴爹妈,我自己在长岛酒吧坐一会儿。
然后她就在半小时之后忽然地出现在了我面前,说要给我一个“惊喜”。
其实我并没有惊,也没有喜。对我来说,这只是算计在内的其中一环而已。
我请她喝了一杯长岛冰茶。
其实她酒量不算太差,比兰心那丫头要好多了。喝完一杯以后,她看起来还相当清醒,只不过借着酒力,跟我聊天的话题变得有点暧昧起来。
大概是想给我机会,让我带她回去,她在故意Tiao逗我。特别是当她穿着一件有点暴露的吊带衫,红晕着脸跟我说话的时候,我完全可以从她脸上读出这样的意思来。
在她面前,我发现自己对女人依然提不起兴致。就算是逢场作戏什么的,我也做不到。
人真是一种奇妙的生物。
我一开始,就故意坐在了一个比较显眼的位置上。所以这一刻,所发生的一切都被乌鸦和他的几个同伴尽收眼底了。
当他们走过来的时候,我装作有点害怕的样子,我也的确没有带枪。
乌鸦跟我不熟,也许曾经也见过,但是在酒吧里阴暗的光线下,我又换了衣服,他没有认出我来。他们冲过来,拿枪指着我,逼我转过身去,然后我听见乌鸦用枪托砸了韩雨梦一下,骂道:“小浪货,老子费心费力,到底哪里对你不好?口口声声说现在不想找男人,原来是看上小白脸了,瞧不起老子!就这骚样子,跟个发情的小婊子一样一样的!”
韩雨梦不是个省油灯,当乌鸦这么说她的时候,她站起来,啪的一个大耳光直接落在乌鸦的脸上,“老娘就是浪,就是发情,就是看不上你,你自己撒泡尿照照镜子好吗,你到底是哪一点配得上我半点,给老娘擦鞋老娘都嫌恶心!你动动我试试,我爸是刑警队长!”
这话说得实在是太难听了一点,关键是最后一句话的叫嚣,彻底惹怒了乌鸦。
乌鸦朝地上吐了一口吐沫,刷的一下直接把她身上的一件吊带衫撕破,“呸!刑警队长,刑警队长***算个鸟!老子今天就叫你看看,小白脸能不能救得了你!我叫你清高,我叫你看不上老子,给脸不要脸,老子***还从来没上过刑警队长的女儿呢,今天不Cao死你***老子就白活几十年!”
手无寸铁的我,故意试图扑上去,试图请求他们不要伤害韩雨梦。
但这样的请求越发刺激了他们兽Xing。
就当着我的面,乌鸦把韩雨梦拖进了旁边的一间包厢,而且他们还不怕事大地把我也拉进了包厢,当着我的面脱了裤子。
韩雨梦惨叫着向我求救,她一向都像是一个乖孩子,没有见识过这种场面,而我正在一步一步地把她推向深渊。
在这种情况下,假如我毫发无损地离开,而韩雨梦惨遭毒手的话,韩功良一定不会放过我的。
乌鸦带的人有枪,我看准指着我的枪只有一把,在乌鸦朝她扑上去的时候,我也大吼一声,然后顺手Cao起一个酒瓶子,朝着乌鸦的头顶上拍过去。
当然我并没有真正拍过去,我的动作其实已经近乎慢动作了,在我把酒瓶子刚刚举过头顶的时候,后面那一把指着我的枪就已经响了,随着枪声,我腿上一痛,我顺势扔掉了酒瓶子,捂着腿滚向了一边——一个不妨碍他们办事的角落。
我也受伤了,所以韩雨梦所遭受的一切,我爱莫能助,我也不想发生这种事的。
一群很猥琐的男人轮
Jian一个女人的那个场面真的很恶心,很恶心,很恶心,重要的事情说三遍。我没有多余的手来捂住耳朵什么都不听,那种令人反胃的Yin笑和女人痛苦的呻吟和撕心裂肺的哭号都是非常令人难受的事情,我不想再描述。
我腿上中了一枪,我还是装作痛得晕过去好了。
他们走的时候,韩雨梦已经晕死过去了,她是真晕。说实话,当看到她衣衫破碎地躺在地上的时候,下身全是血污,我忽然觉得内疚。我开始怀疑我做这样的事情,会不会太过分了,利用了一个对我有仰慕之心的女学生,让她受到了巨大的摧残和伤害。
我害怕重蹈文佩的覆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