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八章 吴父吴母(1 / 1)

我的剩女上司 橙橙橙 1981 字 2023-11-07

这几日吴昊每天晚上都会回别墅陪顾然,已经习惯了在吴昊臂弯里醒来,所以今天醒来时身边没有熟悉的气息,这顾然心头一阵失落。

都说时间是一种可怕的东西,能将一切改变的面目全非,这习惯一样是可怕的东西,习惯了有,失去时候那种失落更让人无法承受。

顾然正茫然的望着天花板,卧室的门却“啪嗒”一声开了,吴昊穿着居家服走了进来,在床沿坐下,“醒了?小懒虫。”

顾然一愣,随即笑魇如花,伸出藕臂圈住吴昊的脖子,“嗯,怎起的这么早。”声音还带着刚睡醒时淡淡的鼻音。

吴昊笑着拉下顾然的手臂,在她额间轻轻落下一吻,“乖,先去洗漱,弄好了来楼下。”

“嗯。”顾然小猫一样的嘤咛一声,起身去了浴室洗漱。

自从那日说了谈恋爱以后,吴昊就待她极好,甚至可以算得上是宠了,不欣喜是假的,不心动也是假的,可是那样的欢喜之下,总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他总是喜欢看她的眼睛,深邃的目光里含了一抹模糊不清的哀伤,仿佛在看她,又仿佛在透过她看什么人,她也听到过,他在夜深人静时揽着她轻声的叹息。

那个一向冷酷坚毅的男人,究竟是为了什么而哀伤,为了谁而叹息……

下了楼刚走进客厅就闻到了一股清香,顾然忍不住眼睛一亮,这是……红酒坊的糕点!

“小馋猫,就知道你上次没有吃过瘾。”吴昊已经在桌子旁坐下,抬手示意顾然坐到他身边。

桌子上摆着形形色!色十几种点心,顾然深嗅一口,空气里都散发着淡淡的清香,甜而不腻。

“你起这么早,就是为了买这些?”顾然说不出心里什么感觉,记忆中上次有人为她准备早餐还是两年前爸爸还在的时候……

“嗯?不行?”吴昊故意挑起眉头。

顾然被他逗的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夹了一块放进吴昊的盘中,“当然行,老公辛苦了!”

“吃吧,吃完去上班!”吴昊满意颔首,顺手也给顾然夹了一块。

“对了,奶奶的贺礼都准备好了没有?”即使吴昊说都交给他来准备,顾然还是觉得自己也应该准备一份。

“放心,我准备了我们两个人的。”吴昊一眼就看穿顾然的心思。

“哦哦,好!”顾然喝着粥,吴昊办事,她根本不用担心。

“晚上下班我接你去试一下今晚要穿的礼服。”今天晚上就是奶奶的寿宴了,他们下了班还要早点赶过去吴家老宅。

“嗯?去哪试啊?家里也有我很多礼服啊。”

“前几日我找人特意为你定做了礼服,这次不一样,奶奶的寿宴上你是吴太太的身份出席,我的太太,自然要拿最好的来配。”吴昊吃完看向顾然,眼神认真而宠溺。

接触到那样认真的神色,顾然心中的某个地方一涩,明明是那么认真,那么宠溺,可怎么就是感觉差了点什么呢?

结婚两年,除了结婚典礼她出现过,那以后她都不曾以吴太太的身份参加任何宴会,外人只道她神秘而低调,却不知道,从前是她性子孤傲不喜与人来往,而顾家败落之后,她就更无心去参加那些上流社会的活动了。

“好,下班我在公司楼下等你!”说话之间顾然也已经吃完,上楼换了一身职业装,准备去公司开始一天的工作。

公司里,谈八卦的永远都是那几个。

“你们听说了吗,今晚上吴家老夫人的寿宴吴太太会出席诶!”

“这有什么稀奇的,她作为孙媳妇,怎么可能不在寿宴上露面。”

“也是啊,只是终于可以一睹那位神秘的吴太太的芳容了!”

“我看不见得,若是吴少有意不想曝光他的太太,那么估计你依旧是看不到的。”

“啊,都结婚两年了,有什么不好曝光的啊,真搞不懂。”

正巧顾然进来公司经过她们,听到这些也没觉得有什么,却被莫晓晓喊住,“然然姐,你也来跟我们说一下你觉得吴太太是什么样的人呗!”

顾然脸色一黑,这是让她自己评价自己是什么样的人吗?

“没兴趣。”顾然淡淡开口,脚步不停,“晓晓,你跟我来设计室。”

谈八卦?年轻人精力旺盛到用不完是吧?那多做点工作咯!

晚上吴昊准时来接顾然,试了礼服以后,很合身,两人也没在多做耽搁,驱车直接去了吴家老宅。

吴家老宅里到处一片喜气洋洋,大厅正中挂了一个巨大的寿,吴父吴母也是下午刚从美国飞回来的,正在大厅里招呼着来往的宾客。

吴昊携顾然出现的时候立即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吴昊他们自然都是认得的,那挽着他的那位女子,看来就是吴太太了?

吴昊牵着顾然目不斜视的直接走向了大厅正中的一对中年夫妇,男的见吴昊与顾然走过来严肃的脸上几不可察的闪过一丝不满,那妇人看到顾然倒是没什么特别的情绪,只是看向吴昊的时候眼眶明显有些湿润了,“小泽……”

“爸,妈。”吴昊开口,语调平淡,虽没有平时那般冷漠,也不似家人之间的亲切。

顾然一愣,原来这就是她不曾谋面的公婆,很快反应过来,垂首跟着喊了句,“爸,妈。”

吴父冷着一张脸没有任何表情,吴母看了丈夫一眼,柔声应了一声,拉过顾然的手走向一旁。

“你就是小然吧,听奶奶经常提起你呢。”吴母本就长的温婉,此时更是笑的温和。

“是的,妈。”顾然第一次接触婆婆,还摸不清对方的脾气,说什么都乖巧应声。

余光瞥到吴昊那边,父子俩就那样僵硬的站着,谁也不曾开口打破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