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琪的身体一点点软下来,最后只能靠着自己的一双胳膊挂在吴昊的脖子上。
吴昊温柔的吮吸着李安琪的唇瓣,两人的嘴唇轻轻柔柔的交缠在一起,吴昊趁着李安琪喘息之际,趁隙而入,舌头带着霸道的气息,攻占了李安琪,获得胜利的吴昊用舌尖一点点描绘着李安琪牙齿的轮廓,掠夺着她的芬芳。
李安琪觉得有些晕乎乎的,脑袋里一片空白,她甚至无暇因为顶在自己小腹处的那个硬物而觉得难堪,如果这是一场战争,那此刻的李安琪,就是一座摇摇欲坠的城池,早已经溃不成军。
过了一会儿,当吴昊觉得时机已经成熟,他便一把将李安琪抱起来,朝客厅走去。
是的,并不是向着那张尽在咫尺的大床走去,而是朝着客厅,因为吴昊看到了那张铺在落地窗边上的瑜伽垫。
平日里的李安琪,也喜欢在家里做做瑜伽,瑜伽是一项好处极多的运动,不仅仅能够留住美丽,也能够改善人的心智情绪。
李安琪练瑜伽已经很长时间了,所以他从来就不是一个悲观的人,她总是能够在保持有一个健康的身体的同时,也保持着一颗美好向上的心态,所以李安琪似然不施粉黛,却有幸和与众不同的气质和魅力。
吴昊缓缓地抱着李安琪朝客厅走,然后将李安琪放在质地优良的瑜伽垫上。
李安琪的身体不同于其他女人的身体,相对于吴昊见过的那些女人的轻柔,李安琪的肌肤仿佛更加紧实一些,李安琪腹部的马甲线清晰可见,这让她多了几分魅力。
隔着轻薄的窗帘薄纱,李安琪和吴昊能够看见楼下的街道灯光璀璨,仿佛夜晚,本就是属于那些灯光的,而吴昊和李安琪,就像是闯进了不该进的地方,做着这样大胆的事情。
这一夜,他们尽情挥洒,抵死缠绵。
直到那些热闹璀璨的灯光,也仿佛因为羞涩,而悄无声息的回避了,直到黎明的第一缕阳光透过那层薄纱,温柔的抚摸着他们两人赤裸的身体。
吴昊大概是因为这几天的奔波,也或许是因为这一夜的疲惫,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正午时分了。
吴昊偏过头,已经看不见了李安琪的身影,而自己的手机下面,压着一张天蓝色的便签,上面端正清秀的字迹不是李安琪留下的还能有谁?
谢谢你,吴大哥。
便签上只有简短的六个字,看起来确实那么让人心疼。
是的,李安琪就是那样的让吴昊心疼。
她本就不是一个缺乏爱慕者的女孩,却在遇到吴昊的时候,变得如此的卑微。
于吴昊而言,她只是他遇到的众多女人中的一个。
而对于李安琪,吴昊却是她今生遇到的唯一一个令她心动男人。
早在她借故比赛主动向他讨要电话号码的时候开始,李安琪机已经认定了吴昊,如果说一见钟情并不可靠,那在他帮助自己赢了比赛,并且一次又一次的救了自己之后,李安琪就更加确定了心里的那个想法。
李安琪觉得心动本就是一场花开,自己没理由阻止她绽放。
而她也已经下定了决心,就算吴昊终究不会成为自己的爱人,她也要将自己最宝贵的东西,交付于他,才不负这一场花开,不负这一场爱慕。
所以此刻已经在健身房的跑步机上挥汗如雨的李安琪,丝毫都不觉得后悔。
而济南的那座高等别墅里,确实另一幅令人生畏的严肃气氛。
任向天的书房里,一阵呱噪的铃声刺破了这一片宁静的同时也扰乱了一些人的心。
“任先生,您让我查的事情,已经办好了。”电话那边的老周谦逊的说道。
“恩。”原本埋头于企划案的任向天,通道电话那头的人这么说,便放下了手中的文件夹,朝着电话那头的人回了简单的一个字。
但在日内向天的心里,却对这件事情很上心,因为这是与女儿任盈盈有关的事情,他有足够的理由去重视。
“是这样的任先生,吴昊自从抢了欧阳家的新娘之后,便一直在济南和上京两地间活动。
他先是到处打听鬼医的行踪,后来听说找到了······”
“鬼医?房间传说蛊毒之母的鬼医?”纵使是任向天这样的大人物,在听见鬼医名字的时候,惊叹不已。
是的,关于鬼医,坊间有很多传说,虽然重口不一,但却都是在说同样一个结论——鬼医,能够解世间奇毒。
所以,任向天在听说鬼医的大名的时候,才会打断老周的话,忍不住疑惑一番,吴昊那小子找鬼医干什么。
大概也猜到了任向天的疑惑,电话那头的;老周继续说道:“是的任先生,吴昊所找的鬼医整死那个用蛊奇人。
吴昊之所以到处去找他,是因为他年少时认识的一位老头子中了蛊毒,吴昊是想及那位老人,所以才去上京的。
而这段时间,吴昊频繁的出现在欧阳家的地下拳场,似乎是想与欧阳家来个了断。”老周行走江湖这么多年,替无数人调查过各式各样的人,这却是头一回,被自己调查的人所震惊到了。
这已经是老周第三次调查捂好了,前两次次是任盈盈和他父亲人任向天分别找他调查,而此次,又是他们父女两。
老周难免对这个吴昊是何许人产生了疑惑,可是那吴昊不过是一个落马老虎的儿子,却妄图想要与欧阳家作对,老周在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甚至觉得好笑。
直到他顺藤蜜瓜的查到陈家,直到他知道吴昊的所作所为,才知道那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欧阳家?”任向天似乎听到了一个更加难以置信的消息,他不明白,吴昊这家伙,怎么总是做一些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呢。
虽然任向天在心里是承认吴昊的实力的,但那只是仅限于工作中。
任向天万万没想到,有一天吴昊竟然敢公然与欧阳家作对。
“是的,就是欧阳家。
可是在吴昊的身后,还有武将世家陈家撑腰。”老周大概是猜到了任向天会有什么样的疑惑,便又补充道。
老周知道,任向天之所以会关注这个叫吴昊的人的情况,并不是什么商业手段,而是因为吴昊是他大女儿任盈盈的如意郎君。
因为任盈盈前段时间被传出为情辞职,这件事已经不算秘密了。
任向天当然知道老周嘴里所谓的武将世家是何许人,所以在听说老周说完之后,便更加难以置信了。
不过那样的疑惑,是不会从任向天那样的人脸上表现出来的。
任向天在心里将这件事情一点点理清了,一件事情是自己女儿爱上的男人吴昊,另一件,则是欧阳家。
说起来任向天与欧阳家还是有过交集的,或者说,那并不是什么交集,而是商业交锋。
这件事情,就算是已经过去了十多年,每当任向天想起来,也会为此感觉到气愤。
那时候的任向天并不像现在这样在商界由着令人敬畏的地位。
那时候的他,公司刚刚起步,在一次竞标上,原以为胜券在握的任向天,却在自己公司的创意还没有做演示的时候,却看见了其他公司的演示中看到了自己公司的创意。
而那个公司代表人,正一脸得意的看着自己。
那个人便是欧阳天明的老子,那个阴险不择手段的商业名人。
只那一次的交锋,却让任向天至今都记忆犹新,因为那是任向天创办公司以来的第一次竞标,这对任向天和公司里面的每一个员工来说,都是意义非凡的。
而他们呕心沥血的成果,却轻易的被别人抄袭了。
而当时负责那个案子的负责人,却再也没出现过。
那时候欧阳家的实力已经非常大,并且不会有人会相信那样一个商业帝国竟然会去茶洗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企业的创意。
后来的任向天,一直辛苦打拼至今,终于有了属于自己的一切地位与荣耀,却始终无法对那件事释怀,这就像是一个蹒跚学步的孩子面前横生出来的一根树枝,令人无法原谅。
而这么多年过去了,作为商业人的任向天,就算是有再多的利益摆在眼前,也不会选择与欧阳天明做合作伙伴,他不需要一个没有原则的合作伙伴。
所以对于几乎没有什么往来的企业,人下年只是从新闻上听到依稀报道和动态。
让任向天出乎意料的,竟然是吴昊和陈老爷子,竟然向合力搞垮欧阳家。
任向天的心情有些复杂,看来,欧阳老儿平时树敌太多,这会子什么报应都一起来了。
“有人查出欧阳家地下拳场又非法交易,吴昊很可能会从这一点下手。”老周说完,便没再说话,他的心里,在犹豫另外一件事情,她不知道这件事情需不需要向任向天汇报一下。
“嗯,很好,你继续盯着他,有任何消息,第一时间通知我。”任向天说着,便要挂电话。
“任先生······还有一件事,不知道当讲不当讲”电话那边的老周,并没有要挂电话的意思。
“说吧。”任向天知道老周的为人,如果是无足轻重的事情,他是不会这样的。
“是这样的,前些天令千金也让我去查吴昊的消息,不知道您老知不知道这件事情?”任盈盈正式出院回公司的那天,就找到老周让他去查吴昊,而先前任向天也让他查过吴昊,所以老周多留了个心眼,在如何回复任盈盈这个问题上,他再三斟酌之后还是决定先跟任向天报备一下,免得自己在任盈盈面前说错了话。
任盈盈和任向天两人谁更惹不起,老周心理自然是比明镜还清楚的。
“它让你查,你就去查,至于怎么跟她说,我想你应该是知道的,我不希望我的女儿出任何闪失。”任向天的言下之意是,老周没必要在任盈盈那边讲的很清楚,一定不能再让任盈盈像上次那样,闹出那么大动静。
“是是是,我知道该怎么做了。”老周连连答是,才挂断了电话,放下电话的老周心理的石头终于落下了。
原本还为怎样对付任家父女两而犯愁的他,这下才终于有了主意。
并不是因为他优柔寡断,而是行走江湖多年老周早已经变得圆滑世故,原本应该拿钱办事的他,不得不为自己多考虑一层。
有些人,是得罪不起的,就像任向天。
任向天放下电话,陷入了沉思。
他这已经是第二次找人去调查吴昊了,却在每一次听别人将他的事情之后,对吴昊刮目相看,不得不说,吴昊是一个很有思想的年轻人,这让任向天对吴昊恨不起来。
但任向天却明白一点,对待吴昊这样的人,如最好的方法是拉拢到自己这一边,否则,一定会是最强悍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