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章:我很担心她(1 / 1)

看她急得脸色都有些发白,萧铭杨突然觉得雨晴拥有这么一个朋友真的挺不错的,而且她现在那么难过,不如就由她去陪陪她好了。

想到这里,萧铭杨开口了。

“她在里面,你进去陪陪她吧。”说着,他指了指身后紧闭的病房门。

听言,于薇一愣,“她来医院了?”

“嗯!”萧铭杨点头:“她知道白伊琳事情之后很自责,我希望你能多开导她,这件事情完全和她没有关系。”

“好吧,我会的!”说完,于薇不顾他还站在面前,越过他就朝病房走去。

卡嚓!

听到开门声,林雨晴有些无奈地道:“我不是说过让我静一会吗?你出去啊!”声音带着急躁,还有一丝泪意。

于薇一听就觉得心疼起来,看了她娇小的后背一眼,然后合上病房的门。

“你走啊!”林雨晴还在说着,可是却不愿意转过身。

“连我你也要赶啊林雨晴?刚才打电话都不接,突然又这样挂掉了,找不到你你知不知道我多担心,你这个家伙……”于薇说着,毫不客气地将包包扔在了旁边的椅子上,然后一屁股坐了下来,手环在胸前,一副霸气女王的模样。

听到声音,林雨晴的身子似乎一僵,而后她有些惊讶地回过头。

“于薇?”

“是啦是啦!为了找你我跑了好多地方,真是托你的福,累死我了!”说着,于薇还伸手拭了拭额前密密麻麻的汗珠。

明明是白伊琳割脉**,可是现在这两人的脸色都苍白得好像割脉的人是她们一般。

看到她的脸色,于薇无奈地摇头:“看你脸色白得,肯定是自责了吧?”

听言,林雨晴有些难过地垂下眼。

“唉……”于薇轻叹一口气,然后上前坐在她旁边。“其实你不用自责的,这不关你的事。”

“事情本来就是因我而起,你都不知道,白夫人看到我的时候有多生气,我也能理解的,这就跟当初我受欺负了,我妈替我抱不平一样。我对白伊琳一直都没有厌意,只是觉得她还小,或许时间久了,她就会明白了什么是爱,什么是喜欢,不要傻傻地爱和喜欢分不清楚,葬送自己这一身的幸福。”说到这里,林雨晴咬住下唇,声音有些隐忍:“可是我又没有想到,她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这是所有人都想不到的,你别自责了,又不是你逼她的。”

“不!”林雨晴摇头,眼神有些迷茫起来:“其实前几天她刚刚找过我……”

“找你做什么?”于薇有些惊恐地瞪大眼睛:“她和你……”

林雨晴抬起头,望着于薇良久,突然苦笑道:“她想留在铭杨身边,说只要我答应,她可以唤我为姐姐,也不求什么,只求能呆在他身边。”

“不是吧?”

“可是我没有答应,于薇,我怎么可能会和其他女人分享我爱的男人?我宁可……宁可不要也不想和其他分享!”

“我知道!”于薇抱住有些激动的她:“我懂的,谁都没有办法分享的。”

“可是她却可以,她还说如果我不答应,她会死的……”林雨晴的声音开始有些颤抖起来:“我以为她只是开玩笑,却没有想到她真的这样做了……她,她一定在威胁我,用生命威胁我,让我答应她和萧铭杨在一起。”

听到这里,于薇咬住下唇,她已经震惊得不知道说什么了。

本来以为白伊琳是一个心机重的女孩子,却没有想到她居然可以为了爱付出这么多,竟然傻到来结束自己的生命。

“回到他身边,我是不是做错了?于薇……我想要幸福,也渴望得到幸福,可如果我们的幸福要建立在其他的痛苦甚至死亡之上,那这样的幸福,我怎么敢要……”

“好了,别想了……你现在不能情绪激动,好好地睡一觉,睡一觉,明天起来就没事了。”于薇不知道如何劝她,只是觉得怕是接下来的日子又有事情发生了,心里又无比心疼她这个多年的好友来。

她的一生怎么这么坎坷,从小就没了父亲,有了继父后好不容易过了一段幸福的日子,可是并不持久,没多久她继父就开始赌博喝酒打架,喝醉了连她也一并打了,以前的那段日子里,她过得多艰难,还要忍受别人异样的目光。

所以她封闭自己,不和任何人说话,对谁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她花了好一番功夫才和她做了朋友,让她打开心扉让自己走进去。

后来男友背叛,她又做傻事,生下两个孩子,自己含辛茹苦地抚养长大,眼看着辛福就要到头,却是如覆薄冰,一碰即碎。

她和萧铭杨虽然相爱,可是一路是坎坷这么多,她真害怕……

害怕她走不到最后。

想到这里,于薇用尽全身的力量紧紧地抱着她,希望以此可以传递给她一些力量,她也感觉到肩头的湿意,只能不厌其烦地一遍一遍地哄着她。

而此时此刻,一门之隔,站在病房前的萧铭杨把她们的对话全部收于耳中,他真的很想冲进去抱住她,说什么都不关她的事,然后带着她远走高飞,再也不要管这些事事非非。

可是他知道,她不会答应的。

他只能留下来,定下心来,把这一切的事情都处理好了。

雨晴,你再等等,我一定会处理好所有的事情,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了。

医生的办公室里,白承轩眼神地看着坐在他对面的医生,今天他特意把他叫来,却到现在都没有说话,让他不禁有些疑惑起来。

“医生,您把我找来这么久,是不是我女儿的身体有什么问题?不是说她已经脱离危险期了吗?过几天就会醒了吗?”

听言,医生叹了一口气,然后摘下眼镜放在一边上,拿过一个信封,一边拆一边说:“白先生,我之所以叫您来,是关于您女儿的身体,有件事情必须和您说下,不过在此之前您要做好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