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滕非从客房楼出来后,就开始到处寻找顾诗允,宴会厅又重新找了一遍,包括角落里,酒店花园,各个有可能去的地方,贺滕非都找了一个遍,而且,他打了N个电话给顾诗允,顾诗允的电话一直都是暂时无法接通。
不可能没有信号,她到底去哪儿了,贺滕非站在阳台上,松了松领带,双手插着腰,眉头皱的很紧。
他刚才找顾诗允的时候,也顺带的找了慕少琛,也没有看见过慕少琛的身影,毫无疑问,他们两个人肯定是在一起的,可是,顾诗允去哪儿了,消失了这么久,连一个电话都不给他打,他担心极了。
贺滕非被这事闹的一点心思也没有了,只是想抓紧找到顾诗允,要不然,这事儿,再这么继续下去,他担心自己控制不了。
而与此同时,就在阳台对面的客房楼,每一间房的隐蔽Xing都很好,完全不需要任何的遮掩物,窗帘也只不过只剩下遮光的作用,月光细细碎碎的洒在那张柔软的大床上,洒在每一寸肌肤上,慕少琛压着她在身下,换了好几个动作,发泄着四年来的思念。
四年了,他为了她禁欲了四年,四年来,慕少琛无时不刻的在想念着她,在怀念她,想她在的每一分每一秒,想他们一起做过的每一件事情。
如今,好不容易,他逮住了她,她要将所有的全都发泄在她身上,让她狠狠的记住,她是他慕少琛的女人,这辈子,下辈子,永远都是!
想起这四年来的日子,慕少琛的手更加的用力揉捏着,他要在她身上留下印记,让她后悔这四年来的从未回来,他要让那个男人知道,她顾诗允从来都是慕少琛的女人,他们从未离婚,他没有任何机会!
一个小时后,贺滕非还在四处寻找顾诗允,宴会厅的音乐还如流水般流淌进每个人的耳朵,人们尽情的在舞池中跳着舞,一切涌动都还在继续。
而后面,客房楼,慕少琛总算是结束自己的折腾,顾诗允看着身上被蹂躏的青一块紫一块的,无奈的深吸了一口气,她看着慕少琛,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她觉得自己很无耻,竟然这么耐不住寂寞,就这样跟人发生关系。
虽然慕少琛是强迫她,可是她很清楚自己的意识自己的感觉,面对慕少琛那样的老手,那样的抚摸和Tiao逗,她完全没有任何的抵抗力,而且意识中好像还在迎合,她不是没有感觉。
可分明的,她是顾诗菲,是一个喜欢贺滕非的女人,怎么会对慕少琛有感觉,她知道,慕少琛对她有感觉是因为以为自己是姐姐,是顾诗允,可,她分明不是,她不是顾诗允,而是贺滕非口中的菲菲。
一个心里有别的男人的女人,怎么可以跟慕少琛发生关系,怎么可以。
顾诗允拿起那套小礼服换上去的时候,手指有些发抖,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表情暗淡,脸上还有点激Qing后留下的红晕,头发有些凌乱,她拿掉卡子,将盘起来的长发披散下来,整个人看起来有点幽深的感觉,跟身上的白裙子很搭配,就好像是半夜出现的女鬼?
想到这儿,顾诗允深吸了一口气,她扫了一眼躺在床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的慕少琛,逃一般的逃出了房间。
看着她那么紧张又纠结的样子,慕少琛忍不住笑了笑,然后起身走向了洗手间。
逃出去房间后,顾诗允一路跑着,直到跑到了花园的亭子里才停下来,她大口的呼吸着不同的空气,一副好像要窒息的感觉,她只要一想起来刚才在房间发生的那些事情,手指甲都快要嵌进肉里去了。
她完全没办法原谅自己,竟然会那么控制不住的跟慕少琛发生了关系,这算是什么?慕少琛虽然Tiao逗了,可是她是有感觉的,并不能全都怪慕少琛,而且还是这么羞耻的事情,不行,她不能告诉任何人,要是让人知道她跟自己的姐夫纠缠不清,这社会的舆论不知道要把她讨论成什么样。
这个宴会就好像是一个噩梦,她不过是过来陪同贺滕非,可是竟没想到会发生这么耻辱的事情,到现在,她始终无法平静。
她让自己仅仅的贴在亭子的柱子上,深呼吸一口,然后微眯着眼睛,盯着遥远又皎洁的月光,一脸的忧郁,似乎有很多话说,但是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贺滕非找了一圈又一圈,终于,也在花园的不远处,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他皱眉看着那身影像,可是衣服,怎么换了,带着疑问,贺滕非朝着亭子走进,慢慢越来越近,他仔细一看,确实是顾诗允。
这都已经一个多小时了,她一个人在这儿么?为什么刚才找了一圈都没找到,她在这儿,又是要干什么?
贺滕非心里充满了疑问,他走进了亭子,看着一脸忧郁平静的顾诗允淡淡问道:“你去哪儿了,我找了半天,都没看见你。”
面对忽来的问话,顾诗允吓得一下子差点儿没站稳,还好贺滕非及时伸手扶住了她,看着她一脸惊慌,贺滕非皱眉:“怎么了?看你魂不守舍的,发生什么事儿了吗?”
他的直觉告诉他是跟贺滕非有关,可是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
顾诗允低着头,贺滕非就那样扶着她,她低头伫立了一会儿,忽的抬头想要说些什么,可一看见贺滕非的脸,她脸唰的一下子就红了,她觉得自己没脸面对贺滕非,紧张的也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看着她那样,贺滕非心里也有了底,温柔的拍着顾诗允的肩膀,轻声道:“好了,你没事就好,我就是担心你出什么事情了。”
贺滕非的安慰,让顾诗允心里觉得很温暖,同时,也更加的有负罪感,她喜欢着贺滕非,可是刚才,却跟别的男人在酒店房间里云雨,这让她,怎么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