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一心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低着头笑的已经很含蓄了,周围一群人都看水一心他们,楚泞玺的脸色都不好看了,给他们夫妻气的。
“你们夫妻我算是看出来了,过河拆桥,损人不利己,背后使坏,人前揭短。”
四爷挑眉,眼眸微眯:“楚首长最近很自在么?”
四爷的声音冷冷冰冰的,楚泞玺本来打算好好和四爷评评理,结果开口他又把话给香了进去,什么都不想说了。
水一心看得出来,楚泞玺就是害怕她家四爷的。
“你怎么也在这里?”别的四爷暂时忽略,开门见山先问楚泞玺,楚泞玺也严肃起来:“我们是接到了指示过来的,已经过来十几天了。”
四爷没说什么,楚泞玺继续说:“现在灾情已经全部稳住了,我们现在正等待灾区重建,这次灾区重建可能要落到我们陆军的身上。”
四爷面色冷淡,斜了一眼楚泞玺:“灾区重建是人民子弟兵的事情,什么时候落到你们特战部队的身上了?”
“我们会主动申请,不管怎么样,我们也是人民子弟兵。”楚泞玺一脸的振奋,水一心在一边眉头挑高,楚泞玺话里在奚落四爷没有能力再做什么事情。
四爷转身看向别的地方,说道:“那我也参与进来,到时候双剑合并,不是很好。”
“冷……”楚泞玺被气得不行,水一心在一旁好笑。
四爷挑眉看着媳妇,楚泞玺摆了摆手:“行,你们厉害,我不是你的对手,现在行了?”
四爷回头不经意的看了一眼楚泞玺:“你如果早点承认,就不会吃这么多的苦头了。”
楚泞玺气的哭笑不得的,还成了他的不是了,有没有这样的人了。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楚泞玺遇到冷烈风只有认倒霉了。
四爷看了看周围的伤员灾民:“只有这么多了?”
“人都被运送出去了,这边的医疗环境太差了,我们连消炎药都要省着用,上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没有给送过来,我们来之前带着的已经用的差不多了,再这么下去我们也没办法了。”
“你们的药品也送来的不及时?”水一心意外的看了一眼四爷,四爷没有太大的反应,楚泞玺不可能遇到和他们一样的事情,天底下没有那么巧合的事情。
“上面也打了两次电话了,和我们说我们对面有空军的人,我们只要能够和空军的人汇合,我们就能有物资了,但是现在真的很紧张,陆军已经调派了很多的人力物力,还是不能满足灾区的需求,这次不管是物资,就是人力也紧缺,我们只能等着,没想到等到的是你们。”楚泞玺显得失望。
水一心说道:“是我们怎么了?”
楚泞玺没往下说,水一心也就没有揭短。
四爷看了一眼四周围:“你这里到我那里起码还有五十公里,你派车过去的话也要一天的时间,路上还有很多地方过不去,你自己想办法吧。”
“你们不是有飞机么,你给我空中运过来。”楚泞玺早就想好了,四爷看了一眼灾民和伤员,看着自己的两个警卫员:“马上联系我们的人,用直升机空中运输物资过来,不得延误。”
“是,冷队。”警务员都是有备而来的,把身上的无线电发射器放上,开始打电话了。
这边的条件特殊,地震把周围所有的建筑都给弄坏了,甚至是信号。
联系好了那边,冷烈焰马上指派了三架直升机给楚泞玺运送物资,水一心也马上进入了一台台的手术当中。
“你媳妇在里面忙忙碌碌的,你也真舍得。”楚泞玺没事的时候站在一边说风凉话,四爷看了一眼楚泞玺:“总比某些人瞎折腾的好。”
放在过去,四爷不会说这种话,但是经历过的人才会明白,一切得来的都不容易。
楚泞玺不耐烦的说:“不是我折腾,是她折腾,我都服软了。”
四爷看了一眼楚泞玺,脸色一抹不冷不淡:“因为懂得,所以慈悲。
爷过去从来不懂这些,你如果也经历了我这样的生离死别,或许就说不出这样的话了。”
四爷去媳妇那边看了一眼,忙的满头大汗,四爷也心疼媳妇,她自己还是个病人,但是心疼也没有用,这是灾区,媳妇是军人,只能想着别人。
四爷看了一眼出来站着,楚泞玺走到冷烈风的身边,给了四爷一根烟,四爷没理会,站在一边站着。
楚泞玺以前不吸烟的,后来吸了。
乔安不在他身边的时候,他就好像是瘾君子一样,一晚上两包烟都能吸。
其实楚泞玺也不是很明白,他怎么这么执拗,不就是两句话的事么,说出来就没事了,但是就是转不过来。
“我打算这次回去就和乔安好好谈谈,孩子都这么大了,我也没有那种心高气傲的劲了,你说我们这个年纪,还能和二十岁的愣头青比么?”
楚泞玺说这话的时候用力吸了一口烟。
部队有规定不许喝酒,但是部队在某些时候,是可以吸烟的。
四爷看都不看一眼楚泞玺,该说的都说了,他想要怎么做是他的事情,与他都没关系。
此时,运输物资的直升飞机已经从远处飞了过来,楚泞玺把手里的烟头扔到地上,撵灭,迈步朝着前面走去,指挥着人去迎接直升飞机扔下来的物资。
四爷看了一会,去看伤员。
楚泞玺没有多久回来,还打算找四爷说说他家的事情,人找不到了,问警卫员人哪去了,警卫员也不清楚哪去了。
就是不知道的意思。
“你们是怎么做警卫员的,你们首长丢了都不知道?”楚泞玺质问,警卫员相互看看没回答,没有必要。
楚泞玺问不出来,转身走了。
水一心手术下来,没看到四爷准备去歇一口气,刚出门看到楚泞玺站在外面,一脸有事求她的样子。
“你找我?”楚泞玺没说,水一心只好自己过去问了。
“找你。”楚泞玺那样子喝了老陈醋似的,水一心看着楚泞玺就有种感觉,楚泞玺要说的这件事情,肯定很棘手,而且还难住他了。
要不,也不会找到她的头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