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夜笙看向了冷烈风,眼中一片了然,原来这就是冷烈风。
水一心看着四爷,只能硬着头皮开口说道:“这是我师兄,孔夜笙。”
“师兄啊!”楚泞玺在冷烈风肩头笑的带着几分痞意。
冷烈风回头凉飕飕的看着他:“你很闲?”
“爷忙着呢,这不是上来给你送人的么,你以为爷稀罕上来看你啊!”楚爷很傲娇,看着冷爷带着几分嫌弃。
“人我给你带来了,别老责备人家小一心,人家怎么说都是一姑娘,脸皮薄着呢,以后有人家是师兄护着,你收敛点啊!”
楚泞玺说着,在下一秒立刻跳开,好像早就知道了冷烈风会踢他一半。
水一心低头咬牙切齿,恨不得把楚泞玺给吃了。
“还不滚!”四爷怒了,冷声开口。
“切,爷滚了,别想爷。”楚泞玺嫌弃冷烈风,回头看着柯思成他们,忍不住开口教训:“你们也是,人家是姑娘,平时我怎么教你们的,怜香惜玉啊,懂不懂!”
“一个把自己媳妇儿打到腿断的也懂怜香惜玉?”冷烈风凉飕飕的开口。
“那是意外,少提爷的伤心事,走了!”提到自家媳妇儿的问题,楚泞玺一直都是逃避的,毕竟那都是事实。
楚泞玺走了,学员早上是可以吃饱饭的,所以水一心他们只能跟着冷烈风回去。
孔夜笙的房间安排在了水一心的身边,因为两人都是文化课的教官,这样更方便交流。
可是四爷的脸色从看到孔夜笙的那一刻就没好过,因为媳妇儿到现在一直都没有看自己一眼,一眼都没有啊!
教官是一起吃饭的,孔夜笙一直在和水一心说话,又或者说,是水一心一直在问孔夜笙这些年的问题,孔夜笙都是有问必答。
其余四位教官都能感受到冷队身上的寒意,一再的提示今天才犯了错的水一心,让她收敛点。因为他们觉得就是因为水一心今天犯了错,却还在这么开心的叙旧,才让冷队彻底的怒了。
“中尉,跟我过来!”四爷终于怒了,放下筷子便转身出去了。
水一心总算是意识到问题的严重Xing。
柯思成轻咳了一声,低声开口说道:“去吧,冷队不打女人的。”
水一心尴尬一笑,四爷是不打自己,可是他有一百种方式能修理自己,尤其是今天早上的事情,据说有三十多个被扣了分,真的答对问题的只有几个,还不知道是不是蒙的。
“师兄,我先过去了。”水一心开口解释着,没有看到四爷走到门口脚步微微一顿。
四爷怒了,出去还要和那小白脸解释一下吗?
他家媳妇儿是不是傻,是不是傻,看不出人家看她的眼神吗?
水一心跟着冷烈风回了他的办公室,水一心低头自动认错:“我知道,是我的错,是我有实力没魄力,是我心太软才害了他们。”
冷烈风靠在桌子上,双手环胸看着自己媳妇儿,倒是会总结,“还有呢?”冷烈风招手让媳妇儿过去。
还有?
水一心慢悠悠的摸着自己的鼻子过去,还有什么,别的她没做什么啊?
看着媳妇儿迷茫的小样子,冷烈风伸手搂住了媳妇儿腰身,在她的唇上啃了一口,水一心呼疼,伸手打了他一巴掌:“咬破了。”她还怎么见人?
“那个师兄是什么回事?”果真四爷最在意的还是这个,他都不知道自己小媳妇儿的这师兄是哪里来的。
“就是大学的师兄啊,我大三的时候他就转学了,没想到是去当兵了。”水一心环着冷烈风的脖子兴奋的开口说道,因为那个师兄是本硕连读的,本来还有三年,却在他大四的时候转了学,着实让她吃惊。
“我说媳妇儿,你是不是傻?”四爷怒了,看着他家媳妇儿这兴奋的小样子不是傻又是什么?
水一心的兴奋立刻就不见了,带着丝丝愤怒看着他:“你才傻呢,你家除了我和我儿子都傻。”
“呵,这次知道把自己排除出去了?”冷烈风看着自家媳妇儿,这是长了心眼,还不错,至少是长了心眼了。
“反正昨天晚上的事情我知道了,我从今天起会注意的,但是你们训练也不能往死了训练啊,这跟本就不是训练。”而是杀人。
“当你落下敌人的手里的时候,不会有人把这一切都当成演习,现在这样只是为了让他们以后更好的活下去。”冷烈风轻声开口说着,“楚泞玺的爷爷说过一句话:这个世界上,所有的极限都是被逼出来的,不去逼迫,你永远都不会知道你的极限在哪里?”
“楚泞玺的爷爷?”好久远的感觉。
“恩,一个,比楚泞玺还要妖孽的男人。”也算是冷烈风最敬佩的人之一,“所以不去逼迫,爷找不到他们的极限。”
“可是若是过了,也许极限没找到,人就没命了。”水一心皱眉开口。
“楚爷爷当初训练他的兵的时候,喜欢一天更加一点难度,直到加到那个最大的极限值,我一直觉得,这种训练方式才是极致。”而他现在用的就是这种方式。
“不懂你们这些人。”从冷烈风的言语之中,她能听出他对楚爷爷的敬佩,不知道那是一个怎么样的男人,比楚泞玺还要妖孽的男人,真的难以现象。
“不用懂,做你该做的,你今天对他们的仁慈他们不会感激你,而你,反而是在害他们。”冷烈风沉声开口说道。
水一心叹息,感觉好难。
“还有,以后离你那个什么师兄远点!”四爷最怒的还是这件事,“都孩他妈了,还不消停。”
“你胡思乱想什么呢,他只是我师兄!”水一心翻白眼,开口反驳道,觉得她家四爷是越来越不讲理了。
“只是你师兄,会在你和云皓寒结婚之后突然离开?”四爷怒声开口,这么明显的事情,媳妇儿还看不出开,真的是恨不得就这么把自己媳妇儿给啃了,这个女人不是一般的脑残,外加缺心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