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不是为了公司?还不是为了……。”我依然有点不甘心地申辩着。
“以后,这不是你要考虑的事儿,没有我的指令,你不要故作聪明。我不会领情的。”洛慕琛冷冷地说着,转身出了卧室。
我一个人呆在那卧室中,气呼呼地流眼泪,我图什么我啊?
我正在郁闷,洛慕琛又转了回来,他手上托着一杯白水,还有一个什么东西。
“来,把药吃了。”他走到我床前轻声说。
“什么药?”我惊讶地抬头看着洛慕琛。
“解酒,让你不难受的药,就好像是以前那种解酒汤。”洛慕琛轻轻地坐在我旁边,将那杯水和药递给了我。
“是吗?”我迟疑着接过那药和水。
“从欧洲带回来的,我也没用过,应该是有效的,”洛慕琛轻声说,“本来早就想给你吃的,但是你到这里就开始睡,我也没叫醒你。”
“你没有试过啊?那我岂不是小白鼠?要是这药有毒怎么办?我不是被药死了?”我皱着眉头说。
洛慕琛沉下来来:“让你吃就吃,哪里有这么多的废话,你要是真是毒死了,那我算你工伤,我给你家里一亿元的赔偿行不行?”
我轻声嘟囔着:“就是一亿元,我也死了,多少钱也买不来我爸***心肝宝贝呢。”
洛慕琛的脸更臭了:“你到底吃不吃,你不吃我可拿走了。”
“我吃。”我赶紧说。
我现在胃里真是太难受了,管他是不是毒药,我都吃定了。
我将那颗绿色的小药丸塞进嘴巴里,再用白开水顺下。
洛慕琛将杯子拿走,过了一会儿又进来,他的手里是一小盆热水还有一块柔软的白色毛巾。
“这是干什么?”我惊讶地看着洛慕琛在我身边又坐下,他将白色毛巾濡湿,拧干,然后将那散发着热气的毛巾给我擦手,再濡湿,给我擦脸,最后将那热乎乎的毛巾放在我的额头上。
“这是……?”我有点惊讶于洛慕琛的举动。
“以前,我喝醉的时候,我妈咪都是这样的。”洛慕琛淡淡地说,“这样会好受很多。”
没错,我现在的确感觉到好受很多。
那种淡淡的热气从毛巾上进入我的毛孔中,我感觉到脑袋没那么痛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药物的缘故,胃里那种火烧火燎的难受感也逐渐地消失了。
胃舒服了不少。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跟你妈妈学的,那你现在自己住,平时也就是保姆什么的服侍你,再喝醉酒,你妈妈就不能照顾你了是不是?”我轻声问。
洛慕琛那深邃的眼神越发变得深邃:“我妈妈,在七年前,就去世了。”
我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原来洛慕琛的妈妈竟然已经去世了。
我在他那素来冷酷的眼神中看见了深切的怀念,和……爱。
在那一瞬间,我的心里不由得升起一种说不出的感觉,眼前这个男人富贵逼人,权势倾天,他太有钱,他可以买来很多东西,包括他可以买来爱情,但是他却买不来他最爱的妈妈。
而我,虽然只是一个平凡的姑娘,但是我的父母还健在,依然那么疼爱我。所以说,这个世界上,还是公平的,老天不会将所有的东西都给你。
我立即有点怜悯起这个男人来,他在说起他的妈***时候,他的眼神是那样的温柔,褪去了凌厉和强势,此时的他,也就是一个思念母亲的可怜孩子。
我承认,在那一瞬间,其实,我是很想用我温柔的手来抚摸一下他的脸的,我希望给他安慰。但是,我不敢。
他毕竟是我那高高在上的大老板。
“大琛哥,谢谢你,对我这么照顾。”我轻声说。
“你以为我想照顾你?要不是你找不到钥匙,醉倒在地?你以为我想捡你回家?我才不想有人打扰我呢,我就想一个人在这座房子里。”洛慕琛冷冷地说。
顿时,一切感激都烟消云散。
这个洛慕琛看起来的确Xing格很怪,要说,他那么有钱,应该是别墅中丫鬟婆子仆人一大堆吧,但是他就是不喜欢,除了白天他上班时候,会有佣人保姆来将他的房子打扫的干干净净的,回来以后,他都是喜欢一个人。
“你一直一个人?”我轻轻地挑眉看着洛慕琛。
“是啊。我讨厌其他人在我的房间里。”洛慕琛冷冷地说。
“那你那些女朋友呢?”我试探着问洛慕琛。
“去酒店。我才不会带她们回家。”洛慕琛冷冷地说。
“连你最喜欢的女朋友都没带来过?”我惊讶地看着洛慕琛。‘
“没有,你怎么这么多废话?”洛慕琛冷冷地说,他淡淡地看着我:“赶紧睡你的吧,废话真多。”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里顿时生气一种说不出的暖意来,我冲他伸伸舌头,调皮地笑:“这么说,我真是好荣幸,我竟然能被大琛哥带回家来。”
洛慕琛充满嫌弃地看着我:“你以为我想啊,我这个人就是心软,我本来想将你丢在你的公寓门口的,但是害怕你冻死,所以才捡你回来的。”
“我知道我知道。”我笑着举起了自己手,“所以我才说我荣幸嘛。”
洛慕琛充满威胁地看着我:“我警告你,不准说出去。”
“当然,我哪里敢说出去啊,再说了,我就是说出去,我说洛慕琛将我带回家过夜了,却只是为了照顾我,是相信啊?”我笑着说。
“为什么不相信?”洛慕琛轻轻地眯眼说。
“当然不相信啊,你带回家去不都是为了那啥吗?谁会相信你像一个哥哥一般照顾人呢?”我笑着说。
洛慕琛的眼神更加充满威胁了:“哪啥啊?”
“还能哪啥?你不是下,半身思考的生,殖,器吗?还能干啥?”好吧,我承认我的酒还没完全清醒,思维还没有完全回去,不然我说不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
果然,洛慕琛被我激怒了。
“苏思蕊,你敢这么说我?”洛慕琛生气地说,他生气时候挑起剑眉的样子也真的很好看。
我赶紧说:“大琛哥,大琛哥,我实在是喝多了,不然我不能这么瞎说实话。”
我是越描越黑了。
“好吧,你这么说我,我要是不做点什么,都对不起你给我起的这个绰号了是不是?”洛慕琛轻轻地眯起眼睛,危险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