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雪说:“到了再打,她好像离这里不远,就在地下城开了的皮草行。我这个小学同学啊,毕业后就到这里的地下城开了这个皮草行,这也就是几个月之前的事。”
对于市里的商业,周天宇并不了解,只知道地下商城是市里的一项浩大的工程,把市里的主要道路太平大街整个挖开,建的一座人防工程,却没想到建成后,居然成了一座巨大的地下商城,足有几千户商家落户。这个工程耗时三年,也就是说,这项工程是申俊的爸爸申立国在市长任上时的一项政绩。
来到海鲜城,要了个小点的包间,盛雪就给这个小学同学打电话,拨了电话,那边马上就响起一个脆灵灵的声音:“雪,你到了吗?”盛雪说:“我在你们这来到海鲜城七楼的翠云阁呢,你来,我给你介绍一个朋友,这可是个真正的俊男啊。”那边的女生笑着说:“你就拉倒吧,俊男你还是自己留着,你出来让这个俊男好好的陪陪你,我现在就过去啊。你们等着吧。”
盛雪对周天宇说:“我这个同学啊,虽然书读的不好,却生来就是个做生意的人,还是在读初中的时候,就跟着妈妈卖服装,家里在宾阳有个很大的皮草加工厂,在宾阳也有几个商场,这次她自己出来在你们这里开这个皮草行,也是拓展她家的商业帝国,不过,你可别为她着迷啊,虽然这是个美女,可是生来就不喜欢男生,长的多英俊的男人,在她的眼里都跟污泥一样。”周天宇笑着说:“我可不会自作多情的。让她来只是想让你节省一下时间而已。”
盛雪忽然问:“我说同学,我上次问你个问题,你都没回答,我也不是不了解你,可是没想到这才毕业几个月,你居然变化这样大,居然就是副镇长了,你靠上了什么人啊,是不是哪个女领导看上了你,你就成了人家包的小鲜肉,你这样精神的小男人,在女人中间是很吃香的啊,你说是不是?”
周天宇瞪了盛雪一眼说:“别给我胡说,我倒是想问你,你要嫁给哪个省里大人物的公子了?结婚的时候可别忘了告诉我啊。”盛雪说:“这你都知道啊,是不是陶培元告诉你的?”周天宇说:“看来毕业后,就不是读书的时候了,那时你们俩在一起,陶培元经常让我晚点回来,我可是给你提供了不少方便啊。”
盛雪马上就红了脸,过来就要掐周天宇,周天宇笑着说:“你还不好意思啊,我们没藏在牀底下,就不错了。”盛雪脸红着说:“藏牀底下又能怎么样?我们也没干什么不该干的事。”周天宇摇摇头,盛雪脸更红了,大四那时候她有一天真是被一股特别的情绪弄的很难压抑,也就是那次,让陶培元得了手,此前也都是两个人躺在一起,手上的动作还是有的,只不过没真正的达到结合的程度,但是那次却让陶培元得了手,当自己从寝室走出来的时候,她才看到周天宇这几个坏小子都在门口,也许都听到了她发出的声音,虽然很低,但只隔着一道门,他们是绝对能听到的。自己粗重的喘息,加上那样的叫声,现在想起来,就脸红,现在周天宇故意提起这茬,起身就上来捏周天宇的脸,却被周天宇猛地抱进怀里。
周天宇笑着说:“我可不是故意气你啊,那时候你不知道我们有多羡慕陶培元啊,我们这些人憋的个个叫唤,可就是陶培元有这样的好事。有你陪着,还……我们是多么的难过啊,我说我的校花美女。”
盛雪不好意思地说:“去你的吧,我听陶培元说……你们……你们都是自己弄……还有就是……有的去校外找那样的女孩。你说你是不是也去过?”
周天宇说:“我倒是去过,可没有一个像你这么漂亮的,我能不失望?于是就打发走她们,即使是干受着,也要受啊。”盛雪说:“真的假的啊,说的就跟真的似的。”
盛雪看着周天宇半玩笑半认真的样子,她忽然发现周天宇原来是这样的英俊的,过去虽然看到周天宇长的还可以,但由于有第一印象,就是周天宇从来就没给她们这些女生买过什么好吃的,更没跟她们献过殷勤,就几乎没多看他几次,上次周天宇在省城花了近万元请了她们,着实露了一把,而且还是个副镇长了,虽然级别不高,但焉知不会有更大的发展?
盛雪认真地说:“周天宇,别没个正经的,说点真格的,你是不是靠上了谁,这毕业也就几个月,你跟过去太不一样了,在咱们整个班级,你也绝对是没人能跟你比的。别看你现在还在镇里,但是可比在省里那些同学还要潇洒。要想弄点权,这怎么也要三年以上的功夫,可你不到半年,就混了出来。跟我说说,这里到底有什么故事?”
周天宇叫苦地说:“我说我的美女同学,你可不知道我当上副镇长以后,这日子是怎么过来的。我几乎就没有一天消停的日子,随时都有可能被明面的和潜在的敌人干倒。我们镇现在新换了镇委书记,马上就要落实镇长人选,也许就是下个月。我的日子就更难过了,不行,我就下海做买卖,开个出租车什么的。”
盛雪微微一笑说:“男人要想混官场,就要经受住官场的波澜和角斗。别看你上学的时候没什么动静,可毕业后就混的风生水起,可见你是个有心计的人。”
周天宇摆摆手说:“别说我,你说说你吧,你说你要结婚?嫁给了省领导的公子,这可是难得的好姻缘啊。”盛雪伸手在周天宇的脑门上打了一下说:“去你的。什么难得的好姻缘,你以为我嫁的是省长的公子呢?无非就是个厅长的儿子,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周天宇抓住盛雪的手说:“厅长?厅长还小吗?”盛雪说:“得得,别说这个。哎,我这个同学怎么还没来?我是不是要去接她一下啊?”
省里的厅长也要看是什么厅,但到了这样的级别,也算是不小的领导,虽然不是省级的领导,但在省里也有一片天空,只是不知道是什么部门,周天宇也就不好意思再问。
周天宇看着盛雪娇媚的模样,忽然就想到了唐涤非,盛雪和唐涤非虽然没什么可比性,但唐涤非也要结婚,嫁的却是白省长的公子白日中,唐涤非冷漠的样子总让人担忧着什么,都说侯门深似海,而这些漂亮的丫头恨不能都往里挤,好像嫁给他这样的平民家里的男孩子,她们那美貌就打了几分的折扣,也失去了她们生存的价值。
周天宇到省城两次见到唐涤非,见到唐涤非还没有以前在县城给那个特种材料商店帮忙的时候高兴。这里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但唐涤非是绝不会跟自己说的,也许对有的女孩,婚姻就是一种筹码,盛雪是这样,没想到唐涤非也是这样。在周天宇的心里,唐涤非是女神,而盛雪无非就是个漂亮女同学而已,在他心里,并没有发生过对唐涤非那样的钟情和心动。
此刻,周天宇也没从盛雪脸上看出有多幸福的样子,这些利益性的婚姻,表面上看去光环耀眼,但真正是福是祸,也只有自己知道了。
盛雪幽幽地说:“其实,我未来老公的爸爸,是省人防办的主任,虽然也是正厅职,但你明白的,没什么实权,唉,就这么回事吧。好了,不说这些了,我出去看看,这就家伙家没到。”
看得出盛雪对未来公公的地位还不是特别的满意,周天宇安慰说:“我说我的老同学,你还想怎么样?别急,你要是不想跟这个结婚,再等机会,找个国家领导人的公公,不过……”
盛雪生气了,回手就在周天宇的腿上啪地打了一下,周天宇叫道:“你怎么哪都打啊,你看你打哪了?”
周天宇两蹆分开坐在那里,被盛雪这样一打,还打的真是个地方,让周天宇疼了一下,盛雪脸一红,说:“该,谁让你挖苦我。”周天宇委屈地说:“我怎么是挖苦你?我是让你别急,以后还是有机会的。不嫁个国家领导人的公子,咱就当剩女,”盛雪又想打,但收了手说:“你才当剩女呢,这个人对我还不错,已经给我买了个大房子,我也就知足了,”
正说着,就听一阵急切的,高跟鞋击打着地面咯噔咯噔的声音传了过来,盛雪说:“这是姚杰来了。”盛雪紧忙走了出去,就看到一个长的虽然一般,但打扮的却很靓丽的女人走了过来,盛雪高兴地说:“姚杰,我们总算见面了。”姚杰说:“你怎么一个跑这来了,怎么不到我那里去啊?”盛雪说:“我给你介绍一个朋友,我下了车他去开车接的我,直接就到这里来了。他是我大学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