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宇说:“好啊,我们现在就去那里,姐,这几天是不是很辛苦啊?没想到,这次的结果还真是不错。蓝姐真是帮了大忙。”郝阳说:“你这个蓝姐可比我这个姐姐实力更厉害啊。”
周天宇伸手也在郝阳的大蹆深处捏了一下说:“她是她,你是你,你们之间怎么能比?”郝阳把周天宇的手摁在那里笑着说:“姐知道,你的心里姐是最重要的,所以,这两天我总是想起你,你真是我的贵人。”周天宇很有感触地说:“你才是我的贵人呢。”郝阳的身子靠在周天宇的肩上说:“一会好好的歇会,看来这次县委常委会是一次很艰难的常委会。几个乡镇的镇长副镇长都要变动,一番权力的争执在所难免。”周天宇忙问:“你没听到什么消息吗?”
郝阳说:“县里的这些常委个个都在想着自己的事,就不太关心下面这些人的事,我跟组织部的领导又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系,看来只有在会上才知道是怎么安排的。”
桥头饭店他们来过一次,是一个非常僻静,坐落在乡间树林里的一间两层的小楼。到这里来的人不多,但都是不怕花钱的主儿,到这里来不是为了躲避市里的纷扰,就是来搞点机密的事,郝阳和周天宇这两方面都有,既怕有人发现他们,又想在这个时间,两个人亲热一下。
刚一进屋,郝阳就立刻拉过周天宇的手,兴奋地说:“天宇,不管这次我能不能当上县委书记,但我的职务一定会变的,你希望离开姐姐吗?”周天宇一怔,说:“这是什么话?我怎么能离开你啊?”
郝阳微微一笑,欣赏地看着周天宇的脸,亲了几下,说:“这次考察,都是汤叶亮定的名单,也是这次机构变动的主要的人,有几个是下届的副市长,还有几个是区长,县里的人就我一个,也许其他几个县的人选都已经定了,或者不动,唯独东宁县的县委书记是非动不可了,可见汤叶亮也是早就在陆书记还有省里的相关部门都做了工作的。不能不说这些都是你的功劳。蓝玉在汤叶亮那里的地位还真高。”
周天宇要了几个素淡的青菜,郝阳晚上还要开会,就没要酒,郝阳还真像是饿了,吃了一碗饭,就显得精神头很足。包房里虽然没有席梦思,但沙发却宽大的跟一张席梦思没什么区别,郝阳说:“我躺会,跟我捏捏脖子怎么样?”周天宇笑着说:“那还能怎么样?我好好给你捏捏。”
跟郝阳的感情就是捏脖子和给她屁古上敷药开始的,现在自然跟过去给郝阳当司机时候不可同日而语。
周天宇给郝阳捏了几下脖子,郝阳猛地把周天宇来进怀里,说:“我怕我以后真的当上县委书记,我们就没这样方便了。”
郝阳的美目里包含了几分复杂的情愫,人既要感情的抚慰,又要满足自己地位方面的虚荣,对一个三十几岁的女人来说,家里的温暖得到的很少,从外面得到爱的抚慰就显得非常的必要,所以,郝阳还生怕失去周天宇这个用起来非常方便的人。
周天宇的心也翻动着波澜,他为郝阳能当上县委书记而感到非常高兴,也为将来两个人之间的差距显得忧心起来,但他还是高兴地说:“姐,这有什么,我不会离开你的,即使我们不像现在这样方便,机会还是有的。再说没你要是真的当上县委书记,身边还怕没有替代我的人啊?”
郝阳瞪了一下眼睛,伸手就在周天宇的蹆上捏了一下说:“说的是什么话?即使有一万个男人,跟我会有什么关系吗?再说,你姐我就是那么烂的女人吗?咱们俩的感情是建立在特殊时期的,所以,是没有人能比的。”
郝阳的话让周天宇的心里一震,他也是随便说说,却没想惹出郝阳这样一番真心话,一股激情涌了上来,就猛地向郝阳扑上来。郝阳推了他一下,生气地说:“下去吧,姐真的生气了,说的真是浑话,你也不知道,还有什么人能跟你比。”
周天宇马上说:“姐,我说错了,我好好的补偿你,”郝阳笑了,说:“这才是你应该说的话,我是真的很想你啊。来吧,解开扣子。”
周天宇给郝阳解开衣扣,一个让周天宇振奋的就出现在周天宇的眼前……
昨天晚上被苗振铎推倒在沙滩上,郝阳完全是被动的,甚至是抵触的,尽管也让苗振铎得了逞,但她一点的感觉都没有。女人就是这样,可以是被动的应付,也可以主动的燃烧自己。在周天宇的面前,心里的火焰就燃烧起来。
半个小时后,郝阳发自心底的声音传了出来,说:“天宇,你真是我的宝贝,又是要我命的坏蛋啊,我是真的不能离开你啊。”
周天宇站了起来,看到几乎瘫软在那里的郝阳,心中升起一股特别的温暖,说:“我们是不会离开的。好了,起来吧。”郝阳不好意思地说:“看你把我弄的,抱我起来吧。”
包房里没有澡间,只是简单处理一下,郝阳说:“晚上回去洗吧,现在送我到路口,我打个车回去吧,别被人看到你跟我在一起。”
周天宇点点头,知道郝阳的谨慎是有必要的。
郝阳问:“你现在要去哪里?”周天宇说:“今天下午梁德发他们一家人又去镇里闹去了,你说这钱我都答应他们了,今天我又告诉他们,一星期内给他们二百万。你说我不去要怎么办?”
一方面是梁德发家人闹的压力,一方面这钱是实在是不好要,对方绝不是一般的人,而且周天宇要这比钱也不是名正言顺,但只能这样,郝阳说:“这件事,镇里还真帮不了你,我也帮不了你,所以,你就辛苦了,我知道你这是为我擦屁股,都是我的错啊。”
周天宇说:“都是你的屁股不干净,闹的我现在这么难。”郝阳想到周天宇给她屁古敷药的事,就捏了周天宇的胳膊说:“那天晚上你把两管芦荟胶都敷到我的屁古上,真是黏死了。你也看了一晚上我的屁古,嘻嘻,是不是那天晚上你就想干那事啊?”
周天宇说:“那天我还真没想,我想的就是我的美女书记这么好的屁古,居然被打的稀烂,我是心疼。”
郝阳看着周天宇,又叹息一声说:“那个该死的徐大力,我早晚跟他离婚。”周天宇说:“我看行,以后找个死了老婆的大领导嫁了,凭你的年纪,你就更了不起了。”郝阳靠在周天宇的身上说:“你不嫌弃我,我就嫁给你得了。”周天宇说:“你就拉倒吧。你就不能嫁你身边的,不过,还是先离婚才是第一的。”
想到家里那个男人,郝阳的情绪就低落下来。
把郝阳送到路口,周天宇就决定现在就去A市的华隆大厦。
梁德发的那笔钱,让他多少有些纠结起来。
要想给梁德发要回钱,就要跟申俊正面接触,而申俊却不是省油的灯,他绝不能掉以轻心。也许宋玉辉知道这钱也不是好要的,就正面地对他提醒。
他给梁德发要钱已经不是他个人和郝阳两个人之间的事,因为他对陆书记做了许诺,要对梁德发这个外来的投资者一个满意的交代,而他自己还不想掏这笔冤枉钱给梁德发,这样就只好更申俊进行正面接触。
申俊的俊发投资公司坐落在A市的华隆大厦,要想到华隆大厦,就有可能见到范依依,他也真想见见这个范依依,本来好好的,怎么就突然对他变了脸,这女人真是莫名其妙。
开车去了华隆大厦。走进宽敞的走廊,就看到范依依的化妆品经销公司的门开着,周天宇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有人说话的声音,先是一个男人的声音说:“那依依,我走了,我就来问问这件事。”只听范依依说:“这件事,真是对不起,其实你也要想得开,唉,没想到是这样。”那个男人说:“虽然我跟我的父亲和弟弟的关系不好,但他们毕竟是我的亲人,他们就这样死了,你说我能咽下这口气吗?”
周天宇一愣,这是谁?他说的死了的人又是谁?难道这个人指的是耿大虎和耿三炮?耿大虎逃往俄罗斯被他的司机劫财害命,死在异乡的土地,耿三炮为了把他置于死地,放火要烧死他。难道这个人是耿大虎的大儿子,耿三炮的哥哥,也就是曾经狂恋范依依的耿长生?
这真是让他吃了一惊,他正犹豫是不是要离开,就看到一个高大的,身着警察制服的男人走了出来,身边跟着范依依。那男人对范依依非常的殷勤,而范依依那娇媚的样子,周天宇是太熟悉了,这个三十几岁的成熟的女人,自有属于她自己的风晴万种,尤其那脖颈以下的部位,高高的隆起,白嫩的像是在牛奶里泡出来的,刚刚领略了郝阳的身子和风晴的周天宇,觉得范依依绝不在郝阳之下,而那稍有几分野性的眼神,却是郝阳所没有的。
难怪这个身着警服的男人,都用陶醉的眼神盯视着这个美丽的优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