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先生,你看清楚了吗?监控上的作品,是完好无损的,至于你这幅画是怎么破损的,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小雯将画面定格放大,在场所有的人都看到清清楚楚的,而且有图为证,陈先生也不好在继续的胡搅蛮缠。
“就算,就算,不是你们弄坏的,也是货运公司弄坏的,货运公司是你们找的,所以你们还是要给我一个说法。”
赖不了画廊的责任,陈先生又将这画作破损的责任推给了货运公司。
“对,一定是他们在运货途中弄坏的。”陈先生一口咬定的说道。
“货运公司的人一会就到,他们那边已经调出你签收货物的录像,我想到底是不是运货的途中弄坏的,一会看了录像就知道了。”
乔汐晴淡定自若的说道。
“货运公司也有录像?”
这下轮到陈先生惊讶了,这个是他完全没有料到的。
“当然了,这么重要的作品,货运公司也是很小心的,他们的车子上安装了电子眼,送货的全过程,包括您签收的画面,都是记录的清清楚楚的。”
小雯提醒道。
咕噜……
陈先生紧张的吞咽了下口水,额头开始频频冒汗,神情也没有之前淡定了。
“陈先生,我想这幅画是怎么弄破的,你比谁都要清楚,你是要继续留在这里看视频呢?还是等着我们告你个诬陷之罪呢?”
凌澈简简单单几句话,吓得陈先生一个踉跄,差点跌坐在沙发上,此时此刻,他已经没有办法淡定了。
“额,这画,我先拿回去,回家问问家里的仆人,是不是他们弄坏的。”
陈先生伸手擦了把额头上的汗水,拿着画,灰溜溜的逃走了。
“骗子,大骗子,这种人实在是太恶心了,自己把画弄坏了,现在来找我们。”
“真是可恶的大骗子。”小雯皱着眉头,冲着门口的方向,解气的骂了几句。
“行了,去工作吧,以后小心一点,监控一定要二十四小时开着。”乔汐晴吩咐着。
“是,室长。”小雯点点头,识趣的退出了休息区。
“谢谢你。”
乔汐晴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身边的凌澈,很诚心的跟凌澈道谢。
“帮你解决了这么大的一个麻烦,就一句谢谢你,就完了吗?”凌澈弯腰坐在沙发上,显然对乔汐晴的谢谢,表示有意见。
“额,我是真心诚意的感谢你。”
乔汐晴皱眉,一字一句的说着。
“本少都没有感受到你的诚意。”凌澈修长的手臂随意的搭在沙发上,一双黑色的眼眸,瞬都不瞬的看着乔汐晴。
小女人怎么看,都是好看的,他怎么看都觉得看不够,很想把乔汐晴二十四小时都绑在身上。
“要不,你亲本少一下,也算是你诚意的谢谢本少了?”凌澈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脸,示意乔汐晴。
“这里是画廊,这么多的客人都在,你能不能正经一点。”乔汐晴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个男人,怎么什么时候都这么不正经。
“本少哪里不正经了?”
“现在,刚刚。”
乔汐晴解释着。
“原来,我家的老婆,也会害羞啊,人多又怎么了,你是我老婆,亲老公一下,很正常。”
某男解释的云淡风轻,理所当然的样子,倒是让乔汐晴找不出一丁点的破绽来反驳了。
“你……”
乔汐晴气呼呼的嘟着嘴,白净的小脸上映上了一抹的微红。
“好了,不用害羞了,亲亲的事情,就留着回家在做把。”
凌澈邪魅的嘴角微微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容浮现在俊美无双的脸颊上。
“凌澈。”
乔汐晴皱眉无奈的摇头,她真心是拿凌澈大叔没办法了。
“刚刚本少替你说话,费了不少的口舌,你就不请本少喝杯咖啡吗?”
凌澈总算是提出了一个还算是正常的要求。
“好吧,你等着,我现在就去煮咖啡。”
这个要求,乔汐晴自然是无法拒绝的。
“多久,本少都等着。”
“油嘴滑舌的。”
乔汐晴看了一眼凌澈,从沙发上站起身来,走去画廊的茶水间,煮咖啡。
“这个大叔,最近是怎么了,说话的调调,变成了这个德行,真是让人受不了。”
乔汐晴摇摇头,表示看不透大叔的内心。
片刻功夫之后,咖啡的浓香已经从咖啡壶里冒了出来。
“嗯,真香。”乔汐晴闻了闻,顿时觉得心情好多了,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浅笑,乔汐晴端着两杯咖啡走了出来。
“嗯,就是这个味道,好久没有喝到你煮的咖啡了。”乔汐晴放下咖啡的一瞬间,凌澈脑袋里的记忆瞬间就被这浓浓的香味给唤醒了。
以前的时候,乔汐晴经常给他煮咖啡,以至于,他喝惯了乔汐晴煮的咖啡之后,竟然对所有的咖啡都失去了兴趣,这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这些年,凌澈喝遍了全世界的咖啡,却依然没有一个味道可以跟乔汐晴煮的咖啡媲美。
“本少最喜欢你煮的咖啡。”
凌澈端起咖啡的时候,心情有些稍稍的激动,时隔多年,他终于又喝到了乔汐晴煮的咖啡。
“凌少,你说的有点夸张了。”
“没有夸张,本少说的都是真心话,我很喜欢你煮的咖啡。”
大少爷的夸奖来的太突然,乔汐晴到时有些手足无措了:“那个,刚刚你怎么知道陈先生是故意想要来骗钱的?”
以前的种种,乔汐晴不想回忆了,索性的转移话题。
“本少一眼就看出来了,他那种人,就是想骗你这种人傻钱多的单纯老板。”
“你才人傻钱多。”
“错,本少钱多,但是绝对不傻,到是你,要不你聘请本少做你们公司的顾问,以后我帮你看着画廊,你看怎样?”
凌澈打着如意算盘,云淡风轻的说道。
“呵呵。”乔汐晴先是冷笑了两声。
“您这么大牌的总裁,要给我当顾问,你这么贵,我请不起啊。”乔汐晴打趣着凌澈。
这男人的资产已经无法估算了,聘请他,那待多少钱,乔汐晴都算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