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根藤一样,对一个胖女人下手,虽然她看起来是胖胖的,也很体大,但是五官至少是精致的,而且她也对这种事儿充满了好奇。
“家毅,你真的要吗?”她半推半就的也就躺在地上,而我这么瘦,坐在她的身上。都感觉困难,就拿她前面来说,双手都难以掌控,真心是巨无霸,我低头在上面啃咬,她呜呜的抽泣,搞得好像我在欺负她似的。
“你疼吗,不舒服吗,喜不喜欢我这样对你?”我快要疯掉了,要是能控制自己,还能再忍,我就冲进去把张琪琪抢回来,大战三百回合。
“我不知道,第一次有人这么对我,上次那个李俊生说喜欢我,但是他吻我都嫌弃,你是第一个这样对我的男人,只是你……”她想着就哭了,憋屈的搽眼泪。
“只是我怎么了?”我靠,搞得像是我逼迫她,好像我是真的在逼迫她。
“你是别人的老公,爸爸说过,不做别人的小三。”
“然后呢?”想着还是老实的下来把!
刚想撤,被她抱住腰,“然后我想通了,你要了我,就别管张琪琪了吧,反正那几个男人喜欢她!”
我艹,好强的逻辑,我的手已经到了下面,还是刹车,赶紧站起来,转过身子,躲在角落里,摸索了一分多钟,“啊……”
长叹一声,望着墙壁上的乳液,深深叹一口气,虽然还没有完全舒坦,至少比之前好多了。
我要去救张琪琪,却发现被这个庞然大物阻挡,我打不开安全门,想死的心都有了,“快起来!”
我去拉她,可是她根本纹丝不动,整个人都倒在地上,我没有办法,咬牙切齿的把她抱起来,整个人都在瑟瑟发抖,“你该减肥了!”
艰难的站直,伸手捂住我的脸,“如果我能减肥成功,你就会跟我羞羞吗?”
除了是胖子,还是一个单纯如白纸的女孩,我无奈的替她整理头发,“只要你能减到我理想型女生的样子,我可以跟你一起。”
也许是一个善意的谎言,坚持一件事情,有动力就能事半功倍。
我脱下外套递给她,“你先下去等我,我去救琪琪。”
我看着前面有个服务员正送酒上来,立即拦截,拿出两百块的小费递给他,“我是这个房间的客人,自己拖进去就好。”
他半信半疑的看着我,但还是没有跟钱作对,伸手拿走钱,把这车子丢个我,“你们慢慢享用。”
我点点头,等着他走远,里面只有两个人,但是靖小新看清楚了吗,我拿出手机给张琪琪打电话,不管怎么样,确认行踪,以免搞出乌龙事件。
可是手机响好半天都没有人接,鼓起勇气,如果错了,就当自己是个服务员,来送餐的。
我走到门口,按了门铃,很久没有人回应,于是坚持不懈的继续按,等了小半会儿,终于听到里面问我是谁。
“你好,送酒上来的!”我深深的吐气,试图自己别那么紧张。
门一打开,露出一张粗狂满脸胡须男人,光着膀子,眯着眼睛看我一会,然后慢悠悠的让开,“兄弟,你是这里的经理吗?”
说话的口音不是本地人,另外一个男人正坐在沙发上,专注的看什么,一身浴袍,房间并没有慌乱,除了紧闭的洗手间门,我告诉自己,冷静下来,冷静下来。
走到餐桌边,把红酒放上去,两个高脚杯,反光看到粗壮的男人站在我的身后,“先生,需要开了吗?”
“当然,我们叫了,自然是现在要喝的。”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答话,白净的脸庞,脖子上还有一耳光红色的草莓印,于是我开始有点天马行空,想着之前在公司,那些腐女们,整天都是男男恋,高颜值cp之类的。
我哆哆嗦嗦的去开红酒,虽然在家,帮张琪琪开,不是很熟悉,开了好半天,就差没有用脚了。
“等一下,我来!”白净的男人,走过来接过我身上的开瓶起,而我灵机一动,假装捂着肚子,急促的呼吸。
“先生,我肚子有点不舒服,能借用一下厕所吗?”
带了点祈求的眼神,看着粗壮的男人,直到他无奈的指着厕所门,“请你快点。”
一听他答应,立即冲进去,原本以为会藏在浴室,可没有,我看着里面的摆设,垃圾篓里的衣服,毫无异常,就连垃圾桶我都伸手去翻找,只是手碰到一个冰凉的东西,捡起来一看,“哦草!”
用过的杜先生,上面居然还带有血迹,难道这两个男人对张琪琪来硬的,那么现在人呢?
从厕所走出来,我看了眼对面的禁闭的房门,两人正惬意的喝着酒,不知道说了什么,两个男人笑的一脸的暧昧。
“你们已经打开了,这样的,我来给你们做个房间打扫吧!”我说着去外面推车。
我刚伸手去开门,被粗狂的男子扣住肩膀,“你想干什么?”
其实这种猛男发威,肌肉的发达,我默默的咽口水,“打扫房间啊!”
他眯眼看着我,抓住的我的手腕,用力的往上掰,疼的我哇哇叫,尤其还能听到骨头的发出的清脆声,刚好是我受伤的手。
“疼,疼,疼,先生我没有招惹你啊!”他不是喜欢男人吗,虽然我这款不算小白脸,但是也不算有多阳刚,就不能让他生出保护意识吗?
他举起我的手,放在我的面前,“一个服务员上班会佩戴这些,还有就是,你的这身西装,够一个服务员一年多的工资,说吧,你有什么目的?”
我艹,伸手想甩自己两个耳光,脑袋昏昏沉沉,其实那药的后遗症有点都没有消除,打起十二分精神,用力的挣扎,“把我老婆交出来。”
既然闹崩了,那就没有必要再装,他们总不可能在酒店杀人吧!
“你老婆?”白净的男子走上前,笑眯眯的看着我,一脸的讥笑。
“你老婆出来卖,你倒好,出来抓,她跟我哭泣,每个月生存都成问题,而你,身上随随便便都是几十万。”
也不知道他们胡说八道什么,“我老婆人呢,交出来?”
我就近抓住墙壁上的球棒,哆哆嗦嗦的拿在手里,指着两个男人,“你全家都是卖的。”
快速的扭开门,推开一看,空无一人,而对面两个男人,搓着手,轮起拳头,“有你要找的人吗?”
这架势是要打架,我举起球棒,指着他们,“别过来,我就不客气了!”
“我倒是要看看,要怎么不客气!”
“啊啊啊,救命啊,我他妈的又中计了啊!”为何我怕总是这么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