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施胤炀和韩奕叶开去了书房继续商议融资的事。
夏颖恩很自觉的收了碗去厨房洗,可她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娇娇哪敢放心让她洗,别把碗盘全给摔碎了,于是没好气道:“看你这副风吹就倒的样子,还洗碗呢,还是放着我和姨婆来吧。”
倒是红姑拉了她小声说:“让她洗吧,有事做就不会一直胡思乱想了。”
很快洗完了碗,夏颖恩见没有其他事了,便与红姑和娇娇说了一声:“晚安。”转身上楼去了。
施胤炀跟韩奕叶开一直商议到快十一点,才回了房间,以为夏颖恩早已睡了,就算没睡,也一定装作睡了,以免直面他,甚至他会碰她。
没想到昏黄的壁灯下,她竟然醒着,穿着单薄的睡衣,站在窗前,抱手凝望漆黑一片的远方,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不时有风从窗外吹进来,将她的睡衣吹得裹在身上,越发显得她腰身纤细,不盈一握。
施胤炀好久没碰过她了,夜夜都温香软玉在怀,却夜夜都能看不能吃,他觉得自己都快成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了,忍不住几步上前将她抱了起来,到床边坐下后,才哑声问道:“想什么呢?”
一边说,一边含住了她葱白纤细的手指。
这个动作暗示性太明显了,夏颖恩身体一僵,第一反应就是抽回自己的手,离施胤炀远一点。
可施胤炀不但不让她远离,还把吻移到了她的唇上,夏颖恩身体僵得更厉害了,头往一边偏去,不让他再吻自己,却被施胤炀紧紧扣着后脑勺,加重了这个吻。
然后,他咬住了她的耳垂,在她耳边隐忍的喘息:“恩恩,可以吗?我会很轻,不会弄痛你的……”
这还是夏颖恩被他找到以来,他第一次在意她的意愿她的感受,还是在自己箭在弦上的时候。
虽然夏颖恩不觉得自己说‘不’,他就会真不做了,反而极有可能恼羞成怒,她心里仍免不得浮上了一分感动,记忆里的施胤炀,终究不是真的面目全非了。
她虽然仍会害怕,仍会想起那天晚上的不堪经历,到底还是闭上眼睛,没有再退缩。
施胤炀立刻感觉到了她的驯服,一边继续吻着她,一边褪了她的睡衣,火热的手一路往下,最后停留在了那片芳草地,找到隐藏在深处的珍珠后,细挑慢捻起来。
直到感觉那里春潮泛滥,已做好准备后,他才缓缓沉了进去,一开始是隐忍而克制的,还随时观察着夏颖恩的面部表情,想着只要她一有不适,他就立刻停下。
幸好看了好一会儿,她脸上都没有带出不适、厌恶或是强忍的表情来,施胤炀才不再隐忍,开始放纵的冲起刺来。
夏颖恩被他冲得一阵阵的战栗,忍不住细细的叫起来,声音断断续续的,带着一种破碎的美感,一双手则紧紧的抓着床单,身体不由自主的弓着,以方便施胤炀采撷得更方便更彻底,脸上的表情似痛苦又似欢愉。
施胤炀吃了这么久的素,难得今天夏颖恩这么乖顺配合,他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等释放后,他抱着她去了卫生间清洗,出来躺到床上后,仍然不愿意松开她,而是将她圈在怀里,大手一下一下的摩挲着她细腻光滑的皮肤。
夏颖恩枕在他的手臂上,脸上的潮红还没有褪去,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一朵娇艳的玫瑰花。
施胤炀看在眼里,志满又意得,昨天的一百万真是没有白花,想着,身体又蠢蠢欲动起来。
低头正欲再吻夏颖恩,就见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施胤炀心情好,声音也难得的温柔:“是不是有话跟我说?有话就说,说完了好做正事。”
夏颖恩这才小声开了口:“那个,我以后都会乖乖的,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绝不再惹你不高兴,你,能不能……能不能让我见一见我妈妈和妹妹……”
见施胤炀听得微眯起双眼,知道他不高兴了,只得退而求其次,“不是,就算不能见,能听听她们的声音也行,我求求你了……”
这样的要求,今天以前,她是绝不敢开口提的。
但白天躺在床上时,想到他花巨资为她准备玫瑰惊喜的行为,她又升起几分侥幸的希望来。
再想到这些日子她做噩梦时,都是他在安慰她,他也说到做到,真没强要过她……也许,她开了口后,他一时心软,就同意了呢?
她不试试,怎么能知道就一定不成?
所以夏颖恩犹豫再三,到底还是开了口。
她真的很想妈妈和妹妹,做梦都想见她们一面,听听她们的声音,让她们给她一点温暖和力量,不然,她真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施胤炀脸上的温柔已彻底消失不见,撇开夏颖恩坐起来,寒声说道:“你刚才那么顺从和配合,就是为了把我哄高兴了,好趁机提要求是不是?你还真看得起你自己,以为你这具肮脏的身体有那么大的魔力?还是你以为,我又是替你出头,又是花钱哄你开心,一切便能回到最初了?做梦,你最好时刻牢记自己的身份,别再抱任何非分之想!”
这个虚情假意,没心没肺的女人,他才给她三分颜色,她立马就开起染坊来。
才得了寸就想尺,今天她是求他见她母亲和妹妹一面,他若是一时心软或是精虫上脑同意了,明天她是不是就敢求他放了她们,后天就敢求他连她一起放了?
想离开他,除非他死了!
施胤炀说完,就猛地扯住夏颖恩的头发,将她的脸扯来与自己的对上,张口咬住了她的嘴唇,毫不留情的力道,很快二人嘴里都尝到了血腥味儿。
夏颖恩又痛又怕,想辩解自己不敢有非分之想,真的只是想见妈妈和妹妹一面,听听她们的声音,但施胤炀显然没有给她辩解机会的打算,一边咬着她,一边已粗暴的冲进了她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