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语棠微一愣神身体朝一旁避开,她左右手开弓对着叶溪的脸拍了两巴掌。
啪啪,清脆的声响不仅将叶溪打懵了,还有童珊珊和颜琰。
颜琰反应很快,迅速的来到苏语棠身旁,生怕叶溪恼羞成怒再次对着苏语棠动手。
“你这个婊子!你敢打我?!”叶溪捂着自己的侧脸,瞪圆了眼睛。
“注意你的用词!你这个得了性病的男人才渣!”
苏语棠挑眉将叶溪的目光瞪了回去,她还没有找叶溪的麻烦叶溪竟然敢自动送上门来。当真以为她是软柿子,谁都能过来捏一下?
叶溪颤抖着一只手指着苏语棠。
“苏语棠难怪你男人不要你,你婆家视你如眼中钉,啧啧,出口成脏哪个男人能受得了你?天天除了勾引男人还会做什么?低贱!婊子!”
叶溪只要想到自己的事业被苏语棠给毁了,就气不打一处来。
他显然忘记了昨天晚上是怎么对待苏语棠的了,口不择言选着难听话往外吐。
苏语棠的脸色越来越阴沉,这些话触及了她的底线。
她跟邵御铭的事情怎么允许外人在那里说三道四?尤其还是一个特别渣的男人!
苏语棠眯着眼睛突然举手朝着叶溪的脸扇了过去。
叶溪一把扣住了苏语棠的手腕:“苏语棠你当真以为这点伎俩就能打到我了吗?同一个招数我怎么可能让你得逞两次?”
苏语棠却扬唇一下,她尖细的高跟鞋无声无息的压到了叶溪的脚背上。
“嘶——”叶溪被踩的倒抽一口冷气,下意识的弯腰。
苏语棠眼中眸光一厉,巴掌变手肘,用力朝下一砸。
叶溪只觉得后脖颈一疼,膝盖一软,人已经跪在了苏语棠跟前。
“呀,跟我行这么大的礼作什么?都过去年了,你就算再拜我也不会给你压岁钱了。”
苏语棠朝后推开几步,满脸惊讶的对着叶溪连续拍了好几张照片。
童珊珊没忍住躺在床上哈哈大笑起来,笑了几声之后意识到自己这样大幅度的动作有可能会影响术后的恢复程度,忙抿着唇很淑女的继续乐呵。
颜琰松了口气,这个样子的苏语棠可是她许久没有见过的了。
还记得在学校里的时候,有人欺负她们的时候苏语棠就会很淡定的欺负回去,那时候她的身手没有现在好。
但是她很聪明,能够化险为夷。
从学校出来进入了演艺圈,苏语棠就活在了大众的眼皮子底下,她什么事情都不做,那些人都没有打算放过她,后来认识了邵御铭,为了邵御铭,她更加的小心翼翼,成日里带着一张面具生活。
颜琰的目光中浮现一抹担心,她很开心苏语棠又回来了,可她更多的是担心。
这个样子的苏语棠是故意想要试探邵御铭对她的感情还是想要离婚?
若让邵御铭看出苏语棠如今的样子,他还会爱她宠她只要她吗?
叶溪这么一下子之后整张脸都是烫的,他虽然在这个圈子里并不是很有名气,也需要对人赔着一张笑脸才能有更好的出路,但别人这样羞辱是第一次。
有那么一刹那他是后悔的,后悔那天晚上的用药太过轻,也后悔自己没有在第一时间将她给欺辱了!
“恨我?”苏语棠低下头抬起来叶溪的下巴:“你肯定很后悔那天晚上没有听乔柱良的话真的对我做什么吧?”
叶溪的眼中是一闪而过的惊讶,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的。
“呵呵,你当真以为你碰了我可以继续在这个世界上呼吸新鲜空气?”苏语棠不屑的将手甩开:“知道你跟柳蔓露吃个饭发生个关系为什么会在网上曝光吗?是我的做的,回应你半年前对我的‘照顾’!”
半年前,她在医院里因为受伤惨重待了快一个月,那天初又岚潜入医院对她进行了攻击,如果不是她拼着全部的力气摁下了床头上的呼叫铃,想必她早就不在人世了吧。
那段时间就是噩梦的存在,也是幸福的所在。
苏语棠漆黑晶亮的眼睛中流淌着浓烈的恨意。
她明明没有做过伤害这些人的事情,可是他们都恨不得她去死!
这些人既然如此见不得她好,那好为什么还要将那份柔软藏在心底不时的拿出来自我舔舐伤口呢?
苏语棠往后退开几步,拿出手机打电话给邵御铭。
邵御铭接到苏语棠的电话很激动,正在开会的他第一时间终止了会议去了走廊上。
从那天在圣城的最后一通电话之后,苏语棠都没有再给她打过电话,而他的电话打过去也不是什么时候都有人去接的。
上次醉酒之后本想借着酒劲儿将苏语棠给强上了,最后的时候被苏语棠的冷漠刺伤。
提议过不离婚给予她最好的保障后,苏语棠一直没有告诉他答案,他也没有逼迫。
没有答复就是最好的答案不是吗?
“棠棠,有什么事吗?”
邵御铭放柔了声音,眼中都是浓重的宠溺之情。
走廊上偶尔经过的员工看到邵御铭的面色柔和的模样不禁睁大了眼睛。
好似从网上有关于邵家与苏语棠的婚姻和怀孕的消息传递过来之后邵总的使性子就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没以前看到员工跟他打招呼还有偶尔露出一丝笑,现在,别说笑脸了,能够面无表情不散发冷气都是好的。
很多人都在猜测邵御铭这是在跟谁通话,难道公司又要有新的老板娘了?
“让你的人进来。”苏语棠淡漠的说完这句话就变将电话给扣断了。
邵御铭的好心情又瞬间降入谷底。
他为了保障苏语棠的安全,避免那天晚上的事情再发生,这么长时间,只要是苏语棠出现的地方,他都安排的有人跟着。
他以为自己做的很隐秘,没想到还是被苏语棠给发现了。
“夫人怎么会知道?”邵御铭打电话给负责保护苏语棠的钦嘉木。
“御少,夫人去看望朋友之后我们的人就在外面等着,我只派了一名兄弟在楼上的走廊外面等着,那名兄弟并没有说有什么事情发生。”
钦嘉木也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