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语棠将全部力度移到了指尖,手指转动方向猛地一掐,那只受过伤不知道好利索没有的左边的蛋被她掐的只剩两张蛋皮!
“嗷!嗷!我艹你祖宗!”程佑翔怪叫出声,夹着腿弯着腰就要用手去捂自己的蛋。
苏语棠一记直拳砸向了程佑翔的嘴,打的他头往后仰着后退几步撞到了墙上,与此同时,苏语棠瞄准程佑翔右侧的蛋,尖细的高跟准确无误的落了上去……
从楼梯间出来,苏语棠厌恶的擦拭着自己的嘴唇,嘴唇火辣辣地疼她依然不停手。
“棠棠姐?”胡笑薇听到有嘶哑的叫喊声,紧张的循着声音追了过来。
看到苏语棠面目怒气嘴唇红肿,胡笑薇惊讶的睁圆了水眸,这是,又被非礼了?可是那边的叫喊声?
苏语棠没有回答,从胡笑薇身边走过来到了洗手间。
胡笑薇纳闷的朝着声音的来源处走了过去,看到挡在地上两只手捂着自己的下体叫的嗓子都哑的快要发不出声音的邵御铭,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水,她不自觉地咂咂嘴很体贴的将门关上。
她还以为苏语棠吃了亏呢,不过看这个情景,貌似地上嗷嗷叫的人才是最凄惨的吧。
捧了冷水将脸上的怒气和疲惫都洗了去,苏语棠抽出纸巾擦拭干净,从包里掏出自己的化妆品简单的补了个妆。
返回病房的时候,手机“滴”一声传来提示音。
她看到屏幕上显示的是邵御铭的短信:“在做什么?我想你了。”
苏语棠面色柔软,手指在键盘上翩翩飞舞:“在想你。”
脸不红心不跳的发完暧昧的话,苏语棠镇定的推开病房的门,屋里,苏宇翔已经回来了,看到苏语棠后,苏宇翔笑呵呵地问:“麻烦解决了?”
苏语棠很帅气的一撩自己的长发,她要让程佑翔看到她后就条件反射的蛋疼!
年后,因为苏智楠和苏雨恋的关系,贾映月也没有办法回贾家回门,只能打电话拜了年,苏语棠跟贾家的人并不熟悉,而且不是很受他们的喜欢,所以有时间也没有打算回去的意思。
大年初四这天,新年新气象才慢慢过去最初的热度,苏雨恋的伤口拆了线,可以试着下地行走。
贾映月和苏宇翔商量后将苏智楠和苏雨恋都接回家,苏家也有自己的家庭医生,再请护工来帮忙,是可以照顾的过来的。
况且,苏智楠的情况稳定,现在就是照顾好他的身体,免得卧床太久身体器官出现萎缩的现象。
虽然才住院一个多星期,但这样的情况要提前避免才行。
苏智楠和苏雨恋出院的时候殷逸凡也派车来接,又通过闽子城安排了四名护工去了苏家轮番照料。
“终于回家了。”苏雨恋贪婪的吸了一口家中的味道,满脸的满足。
她是在医院窝了最久的人,先是陪床,后来变成了自己躺床上去了,在护工的搀扶下,苏雨恋回到自己的房间,安心的躺在了床上。
殷逸凡和苏宇翔搭手将苏智楠抬到了床上,护士拿着需要测量病人血压心跳的仪器放在了床头,重新检查了一番确定病人无恙后才从房间里出去。
苏语棠把需要换洗的衣物都拿到了卫生间丢在了洗衣机里。
忙碌完,都已经过了十二点,苏语棠摸着干瘪的肚子,对着殷逸凡灿烂一笑:“走吧,我请你吃饭?”
“你们要出去吃饭吗?我让张婶准备了午餐,一起在家吃吧?”贾映月听到声响,出来询问。
苏语棠看向殷逸凡。
殷逸凡温和的笑着点点头:“好啊,张婶的手艺很好,我也好久没在这里吃了。”
苏语棠见殷逸凡没有意见,丢下一句我去看看雨恋就先上了楼。
门外,她轻轻敲了敲门将门推开,听到屋里有细微的抽泣声,苏语棠蹙眉走进去。
床上苏雨恋整个人都裹在被子里,哭声压抑又痛苦,听的苏语棠一阵心酸。
“雨恋。”苏语棠走过去从外面抱住了苏雨恋,心里也是一片悲恸。
苏雨恋从被子里钻出来,先是紧张的看了一眼苏语棠身后,没有看到贾映月这才松了口气,伸手从床头柜上抽出来纸巾将脸上的眼泪擦干。
“来看我的笑话还是来表达你的感谢的?”
苏语棠被噎了一下,看着眼睛红通通的明明心里很难受依然嘴硬的苏雨恋,伸手搂住了她。
她轻轻拍着苏雨恋的后背:“雨恋,想哭就哭吧,不过只此一次哦,次数多了以后你眼睛出了问题就该赖在我身上了。”
苏雨恋破涕为笑,她听说为了救自己苏语棠差点死在了输血台上,要说心里不感激那是假的。
相处了二十多年,她什么都跟苏语棠抢,什么都跟苏语棠比,最后抢了苏语棠第一个男人,却成为了自己一生的痛。
做过一次母亲才知道,失去做母亲的资格的她到底有多痛。
“对了姐,有件事我不知道是在做梦还是真的。”苏雨恋缓和了情绪,忆起来一件事。
嗯?苏语棠拉着苏雨恋的手,让她继续往下说。
苏雨恋想了想,秀气的眉毛皱起一个浅浅的褶皱:“就是我不能再生孩子了嘛,在重症监控室听到有护士在说话。”
“这还才没一个月呢,都俩姓苏的终身不孕了,总觉得怪里怪气的。”
另一个人就说:“哪里有两个,就这一个,你以为终生不孕那么容易?”
“前一段不还有个姓苏的,就跟那个演员苏语棠争男人,分辨谁是小三的那个,不也是说终身不孕了?”
“你知道什么?那是装的,那个女的跟马医生是旧识,又给了马医生一大笔钱让马医生这样说的,我听说还有那个孩子……”
苏雨恋回忆着将二人的对话说出来:“后面我就听不清了,我当时还以为是在做梦呢,但是这些对话也太清晰了,前两天想跟你说怎么都想不起来,刚才就突然都想起来了。”
苏语棠怔住了,她的大脑开始拼凑一些零碎的画面,那一直萦绕在心头的迷雾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