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语棠不自觉的心跳加快,她没有抬头也知道,注视着她的那双眼睛里是有多么的深情。
“棠棠。”邵御铭抬起苏语棠的下巴,望进她的眼睛里。
“嗯。”苏语棠痴痴应了一声。
“我有没有告诉你,这样的你更加的吸引我,让我着迷?”邵御铭忍耐许久的爱意爆发了出来,紧紧搂着她的腰身吻上她的唇。
温柔的缠绵纠缠着,知道呼吸快要停滞邵御铭才放开她。
“乖,别搬回苏家了,跟我住一起,没有你在我身边的夜晚,我睡不着。”邵御铭深情款款的吻着苏语棠的眼睛。
苏语棠的心都要被融化了,她没有想到邵御铭也会说情话。
这些话让她的少女心都膨胀起来,在那双黑漆漆的眼睛里,她很快沉迷了自己,点了点头。
邵御铭欣喜的更加紧的搂着苏语棠,那份爱恋被他浓浓的隐藏在眼睛里。
——
何宏伟一觉睡醒,美滋滋的伸了个懒腰,发现身旁是空的,忙起身下床。
沙发上,给予他安抚让他满足的女子正穿着他的衬衣坐在那里翻看着什么。
何宏伟童趣心突起,悄悄走到柳蔓露身后想要吓吓她,岂知眼睛一扫看到了ipad上面的内容,一把从她手里抢了过来。
他越翻看脸越黑,整个全部看完之后,气的将ipad摔到柳蔓露怀里。
“这些都是你做的,是不是?”何宏伟瞪着眼睛看向柳蔓露,大吼道:“你知不知道我给你争取这些费了多少功夫,你好不容易到手的都要被你自己毁了!”
“别人也不一定认出是我剪了她的衣服,还有谁会知道这视频是我录的?”柳蔓露嘴硬道。
“我都能猜到是你别人会猜不到?是,外界的人现在不知道,可剧组里的人呢?你想过明天去剧组拍戏的时候怎么跟导演交待吗?!”
何宏伟气不打一处来,他以前怎么没看出来这个女人如此的没头脑?
做这件事情的时候不吭一声,污蔑人也不看好对象,靳一峰她都敢招惹?她真当靳一峰是吃素的?他的经纪公司里的人哪个不是身经百战?就今天这事,除了柳蔓露不当一回事之外,别人早就给盯上她恨上她了。
他很怀疑最后这些调出来监控剪辑的视频画面都是靳一峰经纪公司的人做的。
何宏伟当机立断:“行了你走吧,以后都不要来找我了!”
“你,你什么意思?”柳蔓露瞪圆了眼睛看着何宏伟:“你都把我的第一次拿走了,吃饱喝足了不想负责了是吗?”
“柳蔓露麻烦你摆正自己的位置行吗?当初可是你主动勾引我的,现在你让我负责?我负什么责?男欢女爱各有所需,何况我也给了你机会是你自己不懂的珍惜,那就别怪我了。”
何宏伟冷了脸,将烟头掐灭后站起身:“你赶紧穿上自己的衣服走人,以后见了面就当同事间问个好就行了!”
柳蔓露想不到何宏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她怎么说也是将自己的第一次给了这个男人,虽然动机不纯,可没有想到出了事情他最先做的就是跟自己保持距离,让她自生自灭。
何宏伟将柳蔓露的衣服从屋里拿出来丢到她跟前。
“记住,见到记者要绕路,别没事乱说话,出去的时候给自己捂得严实一点,别让有心人认出来是你了。”
交代清楚后,何宏伟忙去找自己的手机。
之前跟柳蔓露欢爱的时候他的手机被柳蔓露关了机,现在想想,她那时候就在做这一切,只是想在自己这里找个庇护吧。
不过柳蔓露能有这么大的能耐?
何宏伟百思不得其解。
柳蔓露的心凉的彻底,她依言将衣服一件一件穿好,拿出帽子和口罩将自己的脸完全的裹住,这才出了门。
打开门,她往何宏伟的卧室方向看了过去,房门紧闭,一点也没有为她敞开的迹象。
柳蔓露冷冷一笑,还真是冷血无情。
——
《庶女皇妃》的剧组热闹非凡,很多记者和粉丝聚集在外面,见到苏语棠的刹那,很多人都蜂拥而上。
“苏小姐,请问视频里将你的剧服剪破的人是谁?”
“苏小姐你到底是不是故意勾引靳一峰的?”
“苏小姐……”
苏语棠在胡笑薇和乔尔的护送下终于安全的进了片场。
许多人看到苏语棠后对她露出善意的笑,杭道走近她问:“怎么样?”
苏语棠轻松的笑道:“本来是有点慌,后来想想,我还有你们呢,我相信你们会证明我的清白,我没有做过就是没有啊。”
很多对上苏语棠柔软甜腻笑容的时候,都避开了眼睛。
他们更多的人是在观望,如果不是靳一峰和廖导先后出声的话,他们是不会跟风的。
外面又是一阵喧闹声。
苏语棠隐约听到:“一峰哥你从来都是独来独往,这次为什么会出声力挺一个新演员?”
“一峰哥你对苏语棠的赞赏是因为你们互相有了好感吗?”
靳一峰在保镖和经纪人的护送下,记者本来是碰不到他的,可他却听到这些问题后突然停下脚步,太阳镜下的眼睛平静的从那些记者脸上掠过。
“难道新演员就应该被人污蔑承受那些子虚乌有的辱骂吗?”
“难道新演员努力了被称赞了就要遭受别人的攻击吗?”
“难道让我看着有人污蔑我的同事默默地当个瞎子吗?”
三个难道问的那些记者尴尬不已,讪讪的收回话筒。靳一峰不再停留,大跨步朝片场走去。
柳蔓露来得很早,来了之后就躲在了休息室没有出去,她装作没事人似的和大家打招呼。
最先撞入的是一双黑黝黝的眸,那双眼睛里没有怒意没有怨恨,可只一个平淡的眼神就让柳蔓露头皮发麻。
她想起何宏伟的警告,讪讪的来到易佳纤身边,状似无意的问:“纤纤,大家怎么都怪怪的?”
易佳纤看了柳蔓露一眼,没有平时的温和,而是多了分疏离:“最怪的那个人明明是你。”
说完,坐到和柳蔓露相隔一人的位置,不再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