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下药(1)(1 / 1)

喝了就喝了,反正一会儿药性发作,她不受药性的控制,任凭他秦一懒怎么玩她都好,反正一觉醒来之后,她多半都不记得药物作用下所做的一切了。秦一懒看着宠隅好像抱着必死的心情一样喝下他端给她的水,心里觉得好笑。这女人到底在想什么呢,就算真的是春/药,也不需要一副好像喝毒药的感觉吧?

宠隅喝完,就静静地坐在那里等着药性发作。

“我很好奇,”秦一懒见宠隅不讲话,于是开口说道,“楚萧不是很爱你吗,为什么你弟弟纯木出事,他却没有帮你?啊,对了,前几天他已经跟蒋氏财团的千金结婚了,真是够突然的...害的我都没来得及抽出空来去参加他的婚礼。你去参加他的婚礼了吗?”

“没有。”宠隅眼睛盯着别处,就是不看着秦一懒,她淡淡的回答道。纯木出事,她怎么可能会有心情去参加别人的婚礼。而且,就算她去了,楚夫人也未必欢迎,也许连蒋家的人都不喜欢她,她又何必去自讨苦吃呢。

“什么年纪做什么事,楚萧年纪也不小了,是该好好找个门当户对的千金小姐结婚,组建自己的家庭了。男人有了家庭,对事业也才会更加努力。”秦一懒像是跟宠隅唠家常,可是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在含沙射影的提醒这宠隅什么。

宠隅没有回应他的话,只是心里一直在想着,药性怎么还没有发作?早点发作,她就可以早点结束。可是秦一懒却一直在她耳边絮絮叨叨的说着话,宠隅越听越觉得犯困,明明刚睡醒,怎么又觉得困了。

“……”秦一懒低沉而有磁性的声音在宠隅耳边回荡着,似乎越来越远。

“秦一懒。”宠隅强打着精神,主动上前揽住秦一懒的脖子,吻上他的一张一合说着话的唇。

秦一懒似乎没有预料到宠隅的主动,他身子一僵,然后双手搂着她的腰,主动回应着她的浅浅的吻。

“对不起,我好困。”宠隅终于支撑不住沉重的眼皮,她离开秦一懒的唇,倒在他的怀里沉沉的睡过去。

“真是能忍...”秦一懒看着睡在自己怀里的宠隅,低下头在她额头上轻轻印上一个吻,然后将她的身体放倒在床上,又体贴的给她盖好被子。

秦一懒下午处理完公司的事务之后,就来到幸福花店,见花店关着门,于是找到上次他进来的侧门,打开门进入花店。他推开花店里卧室的门,见宠隅在床上睡着,脸上洋溢着他许久未曾见过的幸福的笑容,心里不禁为之一颤。

秦一懒搬了椅子在宠隅床边坐下,静静地看着她温暖的睡颜,可是突然不知怎么了,她睡梦中的表情突然变得紧张不安起来,身体也忍不住发抖,秦一懒不知道她梦到了什么,直到他听到从她嘴里喊出“秦一懒”这三个字,顿时震惊了。秦一懒终于知道,原来自己对她来说,只是个恶梦而已。想起这段日子她为了各种事情而变得忧心憔悴,像是么有怎么安安稳稳的睡过一个好觉,于是就起身给她倒了一杯水,里面放了一片安神助眠的药片。

当宠隅喊着秦一懒的名字惊醒的时候,秦一懒将手里的水杯递过去,却得到宠隅的猜疑,于是才冷冷的说是春-药,并且强迫她喝了下去。为了让药效早点起作用,他甚至不惜絮絮叨叨的说着那些那不写提起的事情,终于等到她支撑不住昏昏沉沉的睡过去。

秦一懒将宠隅安置好,看着她安静的没有任何表情的睡颜,想到她白天在办公室隐忍着取悦自己的样子,身体不禁热了起来。

安静的睡着的宠隅,那样恬静可人,比起那个醒着的只会说一些让人生气的话,做一些让人生气的事的宠隅,秦一懒更喜欢这个熟睡中的宠隅。身体似乎在燃烧着,秦一懒努力控制着不让自己对她做些什么。

“秦一懒,你还是人吗?难道你就只会用下半身思考吗?”不知怎么的,秦一懒脑子里突然冒出宠隅带着愤怒和哭腔说出的这句话。这个女人,只要醒着,只要不用什么事情来胁迫着她,她就一定会反抗秦一懒。秦一懒喜欢主动的女人,可是每次都是这样,他想好好的和她亲热,可每次都会因为她的反抗而被她激怒。

只要是男人,就肯定会有用下半身思考的时候。秦一懒想着,开始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后掀起宠隅身上的被子,欺身压了上去。他温柔的亲吻着她的额头,眼睛,脸颊,嘴唇,然后慢慢向下,亲吻着她白皙修长的脖颈,然后是锁骨....

“唔嗯....”沉睡中的宠隅似乎感受到有异物进入体内,于是迷迷糊糊的闷哼一声,撇了撇嘴,然后继续睡着。

躺在宠隅身侧,秦一懒看着她带着潮红的安静的睡颜,嘴角扬起一丝微笑。秦一懒突然想到宠隅刚刚搬离他的别墅的那一晚,本来要送喝醉了的宠纯木回家的他,却开着车悄悄跟在宠隅身后,看着她进了药房,后来才知道她买的是避孕药。秦一懒想到这个,就忍着身体的疲惫,起身仔细的清理着宠隅的下身。

一觉醒来时,正午的阳光已经透过卧室拉着窗帘的窗户洒落在宠隅的床上。宠隅睁开眼,她拿手挡了挡眼睛,阳光穿过她指缝落在纤长的睫毛上跳跃,过了几秒钟她终于清醒了过来,从床上坐起身来。

身子好累,好像经历了很长很长时间的梦游一般,浑身酸痛。宠隅抬手锤了捶身上酸痛的肌肉。环视整个卧室,秦一懒并不在,似乎也没有留下什么在这里过夜的痕迹。宠隅努力回想前一晚发生了什么,可最后的记忆貌似只停留在,她因为觉得秦一懒说话太多太聒噪,所以主动吻了他,之后,便昏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