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一懒,你若只是气我激怒你,你大可不必这样羞辱我...”
“哼...怎么,你怕了?”秦一懒轻轻用力将宠隅打横抱起,推开花店卧室的门,将她放在床上。“你可以选择反抗,可以选择大声求救,不过,你应该知道这是没用的。”秦一懒看着乖乖躺在床上的宠隅,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欺身上去。
“隅儿...隅儿...”秦一懒像是无意识地叫着宠隅的名字,他亲吻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啊....”宠隅虚弱的身体渐渐支撑不住,身体的疼痛也开始在全身蔓延,“好疼,停下来...求你停下来...”
“隅儿....”那一声声像是无法割舍的爱恋的呼唤声,让宠隅更加难过。
“秦一懒,求你停下来...”宠隅双臂攀上秦一懒的脖子,费力的抬起上身,在他的肩膀上用力的咬下去。
“啊...”肩膀传来的钻心的疼痛,终于让秦一懒意识到身下的这个女人已经不能承受自己的疯狂,“隅儿,就快好了,忍耐一下...嗯...”
最终,像是被抽空了全身的力气,秦一懒疲累的伏在宠隅的胸前,两个人都大口大口的穿着粗气。
“隅儿...”秦一懒像是总也叫不够她的名字,呢喃着。
宠隅脸上的泪痕早已风干不见。秦一懒一声又一声温柔的叫着她的名字,让她更加不知所措。现在他们,到底算什么?难道只是秦一懒对自己的愤怒对自己的惩罚?如果爱她,为什么不能像普通人那样好好的说爱,如果不爱她,为什么又要露出片刻的柔情?难道自己,也要步顾小北的后尘吗?
秦一懒只一会儿工夫,便恢复了体力,他翻身离开宠隅的身体,躺在她的身侧,扯了床上的被子将两人的身体遮蔽起来。他看着身边躺着的,一句话都不说,甚至看都不肯看他一眼的宠隅,轻声问道,“隅儿,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愿意为我生一个孩子?”
宠隅将头侧向另一边,冷冷的回道:“多谢秦少提醒,我会记得去买药的。”
“你还在生我的气?”秦一懒上前凑了凑,将宠隅搂在怀里,语气温柔的像是热恋中宠爱着女友的男子。
宠隅咬着嘴唇,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这个男人,竟然若无其事的说出这样的话,难道刚才他对自己所做的一切粗暴的事情,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吗?现在如此柔情蜜意,就像是打了人一巴掌然后再给一颗蜜枣。这到底算什么?
“隅儿,留在我身边,我会好好对你。”说着,秦一懒在宠隅唇上深深印了一吻,用舌头撬开她咬着下唇的牙齿,“不要咬着嘴唇,不要伤害自己。我喜欢你的身体是完美无瑕,没有任何瑕疵的。”
秦一懒,你以为你是谁?愤怒像是厚积薄发,一瞬间控制了宠隅的大脑,她一把推开秦一懒,坐起身来,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秦一懒,你没有资格要求我什么!以前没有,现在没有,将来也不会有!你问我什么不愿意为你生一个孩子,我告诉你,因为你不配!!”宠隅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歇斯底里,“你永远,也别想在我的身体里留下些什么。”
“哼...”秦一懒冷笑着坐起身来,他看着宠隅,脸上没有任何的愤怒和悲伤,他用他深邃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她,一字一顿的说道,“话不要说太满,你会后悔的。”
宠隅迎着他犀利的目光,也一个字一个字清清楚楚的说给他听。
“那就试试看,让我后悔。”
宠隅似乎是跟秦一懒下了战书,自从在花店两人的激情之后,宠隅一直耿耿于怀。秦一懒再也没有来找过她麻烦,但是似乎也没有做出什么事情来“让她后悔”。反倒是楚萧到幸福花店帮忙的次数越来越频繁,虽然楚萧现在一口一个宠隅姐的叫着,可是他对宠隅的过度关心却让夏花儿有些担心。
夏花儿每次到幸福花店帮宠隅的忙,都会见到楚萧也在,楚萧虽然是个男人,但是做起修剪花枝包扎花束的事情来,却好像比女人都还细心细致。夏花儿总是跟宠隅打趣,说干脆请楚萧在花店做事好了,又细心又勤快,重点是对宠隅那叫一个忠心耿耿,她夏花儿啊,也不敢跟他争了,以后就再也不来了,免得被楚萧比下去了。
听到夏花儿这么说,楚萧当然是乐在心里,夏花儿不在,幸福花店就是他和宠隅的二人世界了,但是嘴上却不能这样讲,只能一脸阳光灿烂的微笑,说幸福花店如果少了花儿姐,那就不完整了,一个不完整的幸福花店,那还能叫做幸福花店吗?
“啧啧,楚萧你这张嘴啊,从来没让我失望过,说话那叫一个甜,难怪能哄得宠隅对你那么好。”夏花儿一边享受着楚萧的称赞,一边朝宠隅使了个眼色。
宠隅见状,也只是笑笑:“你们两个好好的说这话,怎么就把我扯上了?想帮忙啊,就好好做事,我请你们吃大餐,要是光耍贫嘴,我可不留你们在这里。”
“哎呀快看看我们的宠隅,真是不知道被谁宠坏了,越来越有大小姐的脾气了。”夏花儿笑着打趣道。
“瞎说什么呢。”宠隅笑着把一捧花塞到夏花儿手里,“你呀,赶紧辞职来花店帮我的忙,看我不好好治治你这张厉害的嘴。”
“哎呦喂,楚萧你快看看你的宠隅姐,什么时候变得真么厉害了。”夏花儿笑着跑到楚萧身边。
“呵呵...”楚萧看着宠隅,自从秦一懒好像从她的生活中消失了一样,她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多了呢,虽然不管自己对她有多好,她依然还是当自己是弟弟,但是就算能这样留在她身边,看着她幸福,他心里也就感到满足了。
“幸福花店?生意这么冷清啊...”
三个人正在花店里嬉闹着,花店门口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那女人站在门口,审视着这家小小的花店,语气里透着一丝对这家花店并不怎么看好的态度。
宠隅见门口的女人,四五十岁的模样,打扮的雍容华贵,一看便知是大户人家的夫人,宠隅正想迎上去,却听见身后的楚萧喊了一声“妈”。
“妈?”宠隅愣了愣。如果眼前的这位夫人是楚萧的妈妈的话,那岂不就是她的干妈?
“宠隅,是楚夫人,楚萧的妈妈,你的干妈。”夏花儿小声地在宠隅身边说道。
“楚夫人,欢迎光临鄙店。”但宠隅最终还是称呼她为楚夫人,而不是干妈。毕竟宠隅对她并没有什么记忆,如果就这样贸然称呼她为干妈,心里总会觉得怪怪的。
楚夫人看了一眼宠隅,眼神略过她看向她身后的楚萧,一脸严肃地说道,“楚萧,你真是越来越出息了。你爸爸给你安排的市政厅的职务你不做,原来是在这里做一个天天跟这些没用的东西打交道的事儿。”说着,用手里的手绢捂了捂鼻子,好像嫌弃这花店里充斥着的花粉的味道。
“喂...”听到楚夫人这样说幸福花店,夏花儿觉得刺耳极了。这个花店是宠隅一手经营起来的,她作为一个什么忙都没帮过的外人,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三道四,贬低别人的劳动成果?、
宠隅朝夏花儿使了眼色,让她不要再说下去。而且看目前的情形,楚夫人来这里是找楚萧的,并非有意为难她们的花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