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萧的攻势越来越大,他如今已经彻底将宠隅拉到了床上,一个翻身将她覆盖在身体之下。双手正在轻轻的撕扯着宠隅的衣服,那紧绷的扣子似乎成了他的阻拦,又像是他手中的玩物。
在他身下的宠隅只能不能的细微的扭动着身子,嘴唇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她不敢剧烈的反抗,但又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拒绝楚萧的鲁莽。
转头望见了床边的检测器,宠隅忽然伸出胳膊,将它推倒在地。
伴随着铿锵的声音,楚夫人和护士都第一时间赶紧了病房。
楚夫人看着倒在地上的检测器,又望着床上那火热交缠的两个人,想着应该是二人太过动情,动作幅度太大。于是不仅没有阻止,反而挂着淡淡的笑容准备走开。
这可愁坏了把楚夫人当做就行的宠隅,她慌乱的又想蹬旁边的架子。
本来护士是和楚夫人一起来的,但是看到楚夫人摇头微笑的样子,便明白了这个中的细节。还好楚萧目前的身体状况恢复的很好,而且正常的夫妻间的交流有助于病人病情的恢复,所以小护士也便羞赧着准备离开。
但是看着价值千万的测试器被宠隅踢倒后,她又打算瞄准旁边的一个同样价值千万的输液机。尽管知道这个病人家里腰缠万贯,但她实在不想丢掉这份工作。
所以便来到了二人面前,宠隅一看小护士来了,兴奋的不行,使劲的推身上的楚萧。
但是楚萧却根本就不在意身后到底是谁,他对宠隅炽热的爱已经强力的占据了他的心脏。如今他只想得到身下柔软的身躯,她的扭动正肆意冲撞着他浑身的欲望,他一边吻着她,一遍狂热的解着她的扣子。
以为小护士是救星,谁知道这救星走过来的时候是捂住眼睛的,她只是默默的拉走了宠隅身边的机器,让她不能碰到任何有价值的物品而已。
然后便跟着楚夫人一同离开了房间。
宠隅身上的扣子已经解开了好多个了,马上就要将自己的上身完全暴露在楚萧的视线下。又想着刚才的护士和楚夫人那暧昧的眼神,他们肯定以为他们是你情我愿的!
既然如此,宠隅只能自救了!
她的身体忽然停止了扭动,明显感觉到她变化的楚萧也瞬间停住了手下的疯狂。就在他停止的时候,宠隅一把将他推开,只听见嘭的一声,楚萧被她直接推到了墙壁上,伤口处的鲜血迸射出来。
楚萧感觉到头部的疼痛,望向宠隅的目光中,竟然多出了几分恨意。
好似再说,你怎么这么绝情,竟然这样对我。
护士和楚夫人已经走远,宠隅看着楚萧的恨意,心里很是担心,便赶紧逃出了医院,甚至连医生都忘了喊一声。
就是这几分钟的时间,酿造成了大的祸患。
宠隅跑到医院门口,忽然想起刚出门的时候,楚夫人和护士好像都不在门口。
便担心的又折回了病房门口,却发现原本恢复的不错的楚萧,竟然又进入了昏迷状态。
而旁边的楚夫人,望向宠隅的时候,目光中竟然也多了几分冷漠。
“干妈,楚萧现在情况怎么样?”宠隅担心的问到。
“不要叫我干妈!他是个病人,你怎么能这么对他!”楚夫人的声音有些歇斯底里,在这几天里,医生要求最关键的部分就是保护后脑勺。却没想到,宠隅来了一天,便把楚萧的后脑勺搞的大出血。
其实小夫妻之间的争吵是在所难免的,但楚夫人最不能了解的是,宠隅为什么要单独留下受伤的楚萧在病房,不仅不喊医生,连她也不叫。
“我,我。”宠隅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解释,只能又拉着旁边的护士问道,“护士,楚萧现在病情怎么样?”
“你难道不知道病人的后脑是最脆弱的吗?”说话的就是刚才那个护士,“你们这种人做事一点分寸都没有。后果很严重,伤口恢复不好,直接会导致旧病复发,而且情况绝对比原来还严重!”护士是一直守护着楚萧的,她当然更关心楚萧的身体。
宠隅的心都碎了,她没想到自己的鲁莽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
但是楚萧那时候做的不对,为什么这两个人都不阻止呢?
她也只能在医院等着检查结果了。
在这空闲的时间,担心会需要做儿子手术,宠隅便直接打了电话给禅让。
“禅让,楚萧可能需要做二次手术。”酒吧里特别吵,禅让一看到是你宠隅打来的,便兴奋的溜出来,接通了电话。以为宠隅至少会寒暄几句吧,谁知道她一张口,便是和楚萧那小子的病情有关。
不觉得心中的喜悦也淡了三分。
“我说过,不结婚,我不会再给他治疗。”禅让的声音听起来很冷漠,本来嘈杂的声音也变得安静下来,透过电话,宠隅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我们先去就去领证。”思考良久,如果真的要让自己拿一生的幸福来换取楚萧的健康的话,她宠隅觉得理所当然。
“很好,你户口本准备好了吗?”禅让的语气中并没有几分喜悦,说到底,她还是为了别的男人而嫁给自己。
这样的婚姻,到底有没有存在的必要呢?
禅让出门的时候,手里还拿了一瓶酒,如今这酒就变成了他宣泄的工具。一口气将酒全部灌入度自己,他的等待忽然变得焦躁起来。
其实,楚萧这个人,生或者是死,更他禅让没有半毛钱关系。
他从来不会因为别人的病痛而同情任何人。
若不是为了这个女人,他才不会发善心给别人治病。
想到这里,禅让的情绪变得糟糕起来
“我马上回家去拿,你在哪里?我拿完去找你。”宠隅的声音浸满苦痛,但她还是鼓足勇气,答应了禅让的要求。
“我在兰亭参加一个宴会,你待会过来的时候请穿的正式一些。”说完禅让便挂断了电话。
当听到她愿意拿户口本登记时,禅让的心仿佛被抽空了般。
他感觉一切都不真实,自己好像也说过先结婚后恋爱,但当婚姻真的来临时,为什么有几分的恐惧?
兰亭酒吧,这个城市贵族最集中的酒吧之一,如今正举办者华丽的慈善宴会。
基本上城市内的名流都要来这里露上一个小脸。
商场和政界有诸多的相似之处,根据各自的资产情况论资排辈,向来坐在最前面的几个人一定是几位大少,但今天的情况却有些不同,秦少明显被排在了靠后的位置。
而裴礼和童伤心,因为距离禅让比较近,所以三个人就开始喝起酒来。
好似忽略了角落里的秦一懒。
精致的空间里,人数并不多,秦一懒周围的人集中着城市里的暴发户。
他们都是最近几年猛然发家的人,钱不算少,但还没有获取更高的地位,所以只能坐在后排。
“真晦气,竟然跟秦少坐到一排。”一个大腹便便的暴发户,来的比较晚,结果一看贴着自己名字的地方,竟然是和秦一懒挨着的。
心情便非常坏,说起话来也比较难听。
“做生意最讨厌触到霉头,我可不想挨着这个衰星。”秦氏集团的股票如今正在大跌,大部分都认为,秦氏集团无论如何都是难逃此劫,所以面对秦一懒的时候,也不会客气。
秦一懒漠然的望着刚才那个胖子,起身走到了他的身边。
“你觉得别人碰到你哪里最触你的霉头?”秦一懒走过去,冷漠的问道。
那浑身散发出来的威严,让胖子浑身发抖,真想转身离开。但是望着秦一懒等待答案的表情,却又无法迈出脚步。
“秦少,你饶了我吧。”这人忽然体会到一句话,那便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秦一懒即便是破产了,那他也有可能东山再起。更何况如今秦氏集团还没有任何破产的迹象呢?
胖子连忙又点头又哈腰的无限真诚。
但是秦一懒却什么都没说,只是冷冷的看着他,眼神中有着明显的不耐烦。
他好像已经等的差不多了,然后晃晃悠悠的拿出手中的电话,正打算拨出去,却听到那人焦急的解释声,“头,摸头最触霉头。”
听到胖子乖乖的回答自己的话,秦一懒也便停止了不同手中的电话。直接伸出自己的手,摸了摸胖子的光头,“既然你笃定我秦一懒会为你带来霉运,那我就不能让你白白担心。”摸完光头后,秦一懒还为这人拍了一张照片,然后传到了自己拨打的电话里,“收到照片没?帮我查一下这个叫做陈世荣的男人,他的公司目前是什么状况,找个机会,便宜点收购了吧。”秦一懒当然说到做到,他尽管语气说的淡然无痕,但是从嘴中传出的话却不让任何人有怀疑。
那个叫陈世荣的胖子差点晕倒在地,但最后还是点头哈腰的浑身筛糠似的站在了秦一懒旁边,“你是不是生病了?身体不适的话就直接离开吧。把善款留下,待会我帮你捐。”秦一懒尽量摆出关心的姿态,望着旁边的胖子,然后伸出自己的手。
胖子只得默默的把自己准备好的支票递给秦一懒。
就在他准备离开的时候,忽然被秦一懒叫住。
“这是十万元的支票,陈世荣,买你的公司,你没问题吧。”慈善的数额也是有所规定的,陈世荣的级别只能捐款十万元。
他如今手下的资产应该也有几个亿了,没想到却被秦一懒用十万来收购。
支票还是他的!
哪怕是再好脾气的人,也无法接受这样赤裸裸的敲诈。
“秦一懒!”这个叫陈世荣的胖子终于爆发了。伴随着他的一声大叫,整个喧闹的酒吧忽然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