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秦一懒……,可是,那又怎么样呢?
这是禅让出的难题,如果不能让禅让满意,这一生,她或许再也找不到第二个这样的机会了,所以,她不能犹豫,也没有选择的余地。
上天告诉我们,当我们没有选择余地的时候,就只能顺着命运既定的轨道走下去。
静坐了一个小时以上,弄弄动了动僵硬的身体,眼中那些液体最终干枯,再没有流出来的机会。
她站起身打开酒柜,选了最烈的一瓶酒,昂起脖子喝了大半,觉得差不多了这才摇摇晃晃走到床边。俯下身,对准秦一懒轻抿的唇,闭上眼,开始一下一下吻他。
两张柔软的唇贴合在一起,他身上的酒味冲刺在她鼻端,她本已经半醉,此刻更是有些晕晕乎乎。伸出有些麻木的舌,在他闭合上的唇瓣上来回舔吻,舌尖顶开他抿着的唇,她将舌尖探出去,最终停留在牙齿之上,再也没有更进一步。
身子有刹那的僵硬,她退而求其次,顺着唇往下,开始吻他的喉结,不轻不重的咬着,痴缠着……
与此同时,手很有技巧的隔着衣衫在他身上来回抚-摸,举起手去解他的衣衫扣子,她却怎么也克制不了自己颤抖的手臂,一下一下地抖的不成样子。
微微用力,她不耐的将他衬衣的扣子用了蛮力扯掉,他上身终于赤-裸,她蠕着娇娇小小的身子,肌肤贴上他的,从喉结开始往下吻他的胸,手指微挑,把玩着他胸前两点。
另外一只手来到精致的小腹处打着圈圈,犹豫了一下,手指继续往下,略过浓密的草丛,探到了他软软的垂着的东西。
弄弄昂起头,有些呆,他的那里太软了,完全没有半点要硬起来的感觉,这让她有些挫败,她的技巧难道真那么差?
“你是那啥,性-冷淡么?总不会比我还冷淡吧……”不辨情绪地笑了一声,她再接再厉俯下身吻他,吻的细致极了,舌尖缠绵在他两颗嫣红之上打着圈圈,时不时的用牙齿轻、咬、拉扯。
这样缱绻缠绵的吻,任何男人也抵抗不了。
如果和他一夜那么容易,禅让也不会让自己来。
揭开皮带,褪下他的裤子,看到仍然软软的睡在草丛中的……,弄弄眨了眨眼,又炸了眨眼,忽然有些不可抑止的烦躁。
她都这么挑-逗他了,他居然没有半点反应?
身子下滑,用手握上他的……
她像倔强的小牛似的,开始来回动作逗着,可是没有用,他的那里就像是死的,没有半点反应,他的身子明明有些热起来,可这里却还是软软的睡着。
怎么办……
弄弄心慌意乱地蹙着眉,眼泪挂在睫毛上。
他是她弟弟唯一的希望,如果这次没办法使禅让满意,那么她绝对没有下一次的机会!
她不能,不能让他当个植物人一辈子!
狠了狠心,弄弄半垂下头,张开嘴……
酒劲使秦一懒额头胀痛,他半醉半醒睁开眼的时候看到了一幅让人血脉膨胀的淫-靡画面。
一个非常性-感的女人半跪在自己腿弯处,肌肤白皙,从里到外都透着粉色,浓密细腻的亚麻色卷发下是她光洁的额头。她此刻,微微垂着头,蹙着眉,睫毛上挂着晶莹水珠,下一秒,她张开嘴就……
他嘴角一挑,正想将这个女人踢开。
如果她没有抬头看他,他一脚将她踢开之后,或许他们永远不会再有交集。
似乎感觉到他醒来,她从他腿弯处抬起头来,秦一懒甚至看到挂在她睫毛上的那滴晶莹剔透的水珠就这样从她睫上坠下,与她性-感的身材所不符合的是,她有着一张一看就非常纯洁的脸蛋,这让秦一懒联想到了一个朋友偶尔说出的一句话——处-女的脸庞,荡-妇的身体。
她水汪汪的大眼中写着几分懵懂天真,唇像花瓣一样娇嫩,对上他的眼时,她一怔,下意识地露出一个娇憨笑容,瞬间,他感到不可思议,或者说是震惊。
他沉寂了许多年的兄弟,此刻正生龙活虎的跳跃着!
脸一下就沉了,他反身将她压在身下,无视她的抗拒,捧着她的头,在她嘴里勇往直前,动作凶狠的就像是饥渴了百年的恶狼,似乎要将她一口吞下。
“谁让你来的?禅让?”他一边动一边问。
“……唔。”弄弄睁大眼,醉眼迷蒙中映出他那双绝情绝欲般的黑眸,她只是呆呆地望着他。
根本不需要她的回答,他手指拧着她形状完美的胸,冷冷一笑,带着极致的颓败,动作却精悍,在她湿润的双眼中,闭眼享受极致的快感……
从背脊上腰身传来的麻麻酥酥感,让他线条凌厉的脸绷的紧,微抿的唇,透出两份柔软,鼻翼矜贵的扬起,发出愉悦的低吼声。
他品尝到了一种极致的,让人为之沉溺的感觉……
在她身上,他一次次的沉溺于这种肉-欲的快感中,像在沙漠中行走的旅人,不知餍足,无视她的求饶与哭泣,要了一次又一次……
弄弄以为一次就可以了,可这个夜晚男人不知餍足的要了她一次又一次,直到天明将至,他拉上薄被盖在她淤泥不堪的身上,这才停下来。
“你的名字。”
“弄弄。”
他的手指还放在她胸前,闻言,重重地捏了一下,见她露出吃痛的表情,冷淡道:“我不接受小名或者艺名,不想让我将你家祖宗三代都挖掘出来,你最好告诉我你的本名。”
“宠弄弄。”弄弄放在被子下的手指紧紧攥着,脸上却露出疲惫的神情,“我是重名,姓宠。”
“禅让让你来的,为什么?”秦一懒清楚禅让绝不会没事给她送女人。
“我有个弟弟,是个植物人,我需要禅先生的医术,他让我来找你,在爱尔兰酒吧,将你给了我。条件是,和你上床……”
弄弄咬了一下唇,秦一懒突然伸手擒住她下巴,冷清的双眸对上她微愣的眼神,他面无表情地垂着眼,那双眸子有嘲弄的笑意倾斜出来,他说:“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
弄弄拒绝,“我不当你的女人!”
“你别搞错了,只是泄-欲工具而已。”他放开手站起来,居高临下的俯视她,“不要弄伤了自己,我对有瑕疵的女人没有好感。”
弄弄下意识的咬了一下唇。
他俯下身,很温柔的将手指放在她唇上抚了一下,轻声慢语道:“不要再咬唇,这么完美的唇形应该用来接吻。”
他的声音很柔和,可那双漂亮的美眸,却带着狼一般的凶狠,恶狠狠地盯着她。
“我的身体,我自己做主。”弄弄觉得这个男人危险的甚过于禅让,她放在薄被下的手指有轻微的颤抖,可这一切都抵不过面对这个男人时那种心理上的压迫和耻辱。
“从你成为我女人那一刻开始,你的身体就不再属于你。”他轻笑,冷冷淡淡的带着极致的颓废,分明很冷很淡,可他的语气邪恶又阴鸷,“上了我秦一懒的床,就是我的人。”
“上了你的床,就是你的人?谁定的规矩?”弄弄咬了咬牙,眼眸中流露出几分微光:“上过你床的人应该不少才是,才一夜而已,莫非你已经对我的身体开始留恋了?”
她那种不自知的娇憨神情配上嘲弄语气,有一种极致的性-感,偏偏又纯到了骨子里。
秦一懒见过的美人多的数不清,可还从来没见过宠弄弄这种,处-女的脸庞,荡-妇的身体,她简直演绎到了极致,那种懵懂娇憨中带着不自知的妩媚夹杂着清纯,是个男人都会疯狂。
他的身体又有了反应,下面一柱擎天。
微垂下眼看着,他突然就愉悦地笑了,“你是在无数爬我床的女人之中成为我第一个女人的人。”见她神情一窒,他挑了一下俊眉,懒懒地笑起来,“我这样说,你会不会高兴点?”
“不会。”
“为什么?”
眨眨眼,弄弄于是很诚实地说,“我并不希望成为我丈夫以外的男人之外的第一个女人,因为那样只会让他对我念念不忘。”
“你很有自信呢,不过你的身体的确有让男人念念不忘的资本,起码我上了你之后还是想继续上你……”秦一懒嘴角微挑,明明是很不正经的话,却被他说的一本正经,顿了顿,他调侃道:“你这么说,是希望我娶你做老婆?”
弄弄惊了一下:“秦先生,你别误会,我和你上床只是因为有求于禅让,我只想救我弟弟。”
“如果他让你和别人上床,你也会照做?”
撇了眼脸色正常的秦一懒,弄弄诚实地点头,“只要能救我弟弟。”
言下之意,只要能救她弟弟,禅让不管让她和谁上床,不管那个男人是谁,她都会照做。
眸色一冷,秦一懒突然伸手擒住弄弄下巴,重重捏了一下,弄弄吃痛的瞪大眼,这一刻,他的表情阴沉到了极点,冷冷地威胁道:“记住,以后除了我不准上任何人的床。”
抿着唇,弄弄沉默。
他放松手上力道,手指在她似花瓣般娇艳的唇上抚过,骤然的,眼中升起两团火焰,那种强烈的欲-望的味道,仿佛要将人拆吃入腹,弄弄非常清楚,她已经不止在一个男人眼中看到这样的光芒。
“你……”
她心中一慌,秦一懒已经掀开了被子,大手一挥将她挣扎的身体压在身下,她还要挣扎,他懒懒睨她一眼,漫不经心的威胁:“如果想禅让去看你弟弟,就乖一点儿。如果还想挣扎也可以……有爪子的小猫咪我很乐意帮她修剪修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