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听着颇为气恼,“婉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当时是就事论事,难道我做错什么事情了吗。不,我一点都没有觉得我做错了什么。”张天的口气也是非常的坚定。其实他也看出来了,不仅是向雨滢,就连褚婉儿对党姗姗也是抱着成见的。
褚婉儿看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哼,我看你就是偏袒那个女人,你分明是被人家的妖媚气质给迷住了,张天,我真对你失望。真没有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啊。”
张天一脸无辜的说,“婉儿,你这话必须给说清楚,我究竟是怎么样的人了。”
“哼,不要脸的家伙,看到长的漂亮的女人就走不动了。我看你是被党姗姗给迷住了。你这是引狼入室,知道吗?”船儿根本就没有什么好话。
张天气不打一处来,妈的,这叫什么话啊,自己就真的那么窝囊吗。他想了一下,说,“褚婉儿,你要搞清楚一个事情,首先,招姗姗进入我们公司是我们张总的意思。其次,我和姗姗没你想的那么龌龊。我也很坚信姗姗的为人。所以你的那些担忧我看就是多余的。”
“是吗,那我倒是希望啊。”褚婉儿轻哼了一声,转身起来走人。
张天说,“婉儿,你怎么就这么走了。”
褚婉儿淡淡的说,“话不投机半句多。我发现我和你不仅没有什么共同的话题,和你简直是水火不容,再和你说下去,又要吵架了。到时候明丽肯定说我不对。她也向着你。”
张天有些无奈,什么话也没说。
褚婉儿去卧室里换了一身浴袍,去浴室洗澡了。
碰到薛明丽,薛明丽笑道,“表姑,我可没有招你惹你吧,你怎么提到我了。”
褚婉儿轻哼了一声,说,“你少说话,我看你和张天就是一丘之貉。”
一棒子打死一群人。这丫头真是够无理取闹的,张天算是哭笑不得了。就在褚婉儿进入浴室的时候,张天忽然想起了一个事情,连忙叫道,“婉儿,你等一下。浴室的水龙头不能用。”
褚婉儿探出一个头来,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死家伙。你以为你这些话我会相信吗?”说着钻了进去,然后关上了门。
薛明丽说,“张天,你也别管他,让她随便折腾去吧。”
张天苦笑道,“姐,不是那样啊。我并不是说不想让她去啊。只是,只是这水龙头真的坏了,我今天清早用的是和不小心把水龙头弄坏了,用毛巾塞着的。”
他的话音才刚落,就听到里面传来一声惊叫。然后是哗哗的水声。随后就褚婉儿犹如一只落汤鸡一样跑了出来,浑身上下都湿漉漉的,她气呼呼的看着张天,恼怒的说,“死家伙,水龙头坏了,你怎么不给我说。”
张天大呼冤枉,“天地可鉴啊,婉儿人,我刚才是给你说的,可是你不相信,这难道能怪我吗?”
“哼,我看你就是诚心的,死家伙,这个仇我一定会报的。”说着竟然将一个湿漉漉的毛巾直接朝张天扔了过来。张天慌忙接住了。褚婉儿随即转身进了浴室。
张天放下毛巾,看了一眼薛明丽,说,“唉,姐,你现在也看出来了,这根本就不是我的错。我发现在这么背她冤枉下去,我就成了男版的窦娥了。”
薛明丽笑了笑,走了过来,在他的身边坐下了,说,“张天,其实这个事情,我也觉得你做的有些不妥。”
张天诧异的看着薛明丽,他以为自己听错了,薛明丽一向是和他一条心的,从来都替他去说话,可是,。今天却。他有些不解的说,“姐,这话从何说起啊。连你也觉得我不该对雨滢那样吗?”
薛明丽点点头,说,“张天模拟也别介意,我并不是对党姗姗有什么成见,我只是觉得她毕竟是来自我们敌对的公司,说实话,这些年,她们出台的各种政策以及产品都对我们公司形成了很大的市场冲击。我们确实应该对这个问题保持着慎重。我对党姗姗还是有些了解的,她2对她们公司是怀着非常深厚的感情的,一向把公司看成他的全部,就如同我们的张总把公司也看成她的一切一样。你可以想想,她这么对公司上进的人怎么会轻易抛弃了公司,转而投奔到我们公司来效力呢,这本身就存在着很大的问题,这是我们必须去思考的问题。”
张天心里觉得好笑,其实薛明丽说的话是有一定道理,如果按照普通人的理解,那么党姗姗的确这么来他们公司确实存在着很大的问题,这一点毋庸置疑,任何一个不了解内幕的人恐怕都是这么认为的。但是,薛明丽又怎么会了解党姗姗呢。
张天没有说话,只是含笑不语。薛明丽以为他有些对她的见解认可了,接着又说,“其次,我觉得党姗姗来了我们公司最大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了解《伤痕药祛论》。她是一个对工作非常执着的人,可以为了事业去做任何的事情。之前,你也说过,党姗姗曾不止一次的表示过对《伤痕药祛论》有着强烈的好奇心。她非常想要得到这医书,虽然最后不得而终,但是却也希望和我们合作,尽管一波三折,这个目的也没有达到,可是我觉得她就从来没有放弃过这种梦想。而现在,借着这个机会打入了我们公司,进而来窃取这个商业机密。”
薛明丽一口气的说完了,然后看了看张天,似乎在等待他的答案。张天笑了笑,说,“姐,如果我没有想错的话,这恐怕也是我们公司很多人的共同的想法吧。不,应该是所有人,他们一定也是这么认为的吧。”
薛明丽点点头,说,“是的,张天,这点我不隐瞒你。没错,我承认,在公司的管理上,党姗姗的确算是一个非常出色的人。她要是来我们公司,我们公司的确是有了很大的帮助,张总也可以松一口气。但是,这都是幌子,我无论如何也不会先相信的。”
张天哈哈大笑道,“姐,谢谢你能给我说这么多。你能有这样的想法,那是因为你对党姗姗还非常不了解。我想你也不会知道她是怎么和赵天华结婚,然后离婚的,你也不会知道她在他们公司和赵天华究竟是处于一种什么样的关系。”
“难道这有神马关系吗?”薛明丽诧异的说。
张天随即把事情原委一五一十的讲给她听了。
薛明丽听完,怔忡了半天,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张天说,“姐,你现在还觉得这一切有什么问题吗?”
“这,这,没有。”薛明丽迟疑了半天,才说。
张天笑了笑,说,“姐,有很多事情其实并不是我们想象的那样的。真正的和看上去的往往相差很多很多。”
薛明丽点点头,说,“张天,你说的也许有道理。如此说来姗姗也是一个命苦的女人。”
张天点点头,说,“是啊,姐。”
薛明丽轻轻笑了笑,说,“好吧,那我们就等着她来证明这一切吧。‘
张天笑了笑,说,“姐,你要相信我嘛。“
薛明丽笑道,“我相信你,我当然相信你了。仅仅是我相信你这一切恐怕还不够啊。”
张天说,“是啊。”
薛明丽笑道,“不过,张天,你放心,我会让他们都相信的。等会我去给婉儿解释,嗯,等明天了我去给雨滢解释。”
张天笑道,“姐,那我可真的是太感谢你了。”他说着竟然情不自禁的探过头来,在薛明丽的脸颊上亲吻了一口。
薛明丽被他这一弄,有些错愕和不安,慌忙捂着脸,窘迫的说,“张天,你这是干什么呢。”
张天笑嘻嘻的说,“姐,我这是对你的感谢啊。”
薛明丽脸上满是绯红,羞涩的说,“张天,你以后千万别这样啊,这让人多难堪啊,万一容让别人看到,这朵不好啊。你现在可是有了家的人了,不能再这么乱来了。”
张天不以为然的说,“什么。这以后难道我就要变的非常规矩吗,对任何人都不能有一点行为吗。”
薛明丽掩嘴轻笑道,“你说呢,你要是想要你的家庭平平安安,不出什么事情的话,那你就得要这么做啊。”
张天知道薛明丽所说的是向雨滢。她是个聪明人,虽然没有正面说,但是张天一下子就可以听出来的。他说,“我才不怕呢。如果雨滢真的是这样的人,我就和她死磕到底。她要是针尖,,我就是麦芒。”
薛明丽哈哈大笑起来,摆摆手说,“张天,你话是这么说,不过我劝你还是要慎重一点。”
张天笑道,“这个我知道的。我会的。”
薛明丽点点头,说,“还有,我发现一个问题,你一定要注意一下。”
“什么问题,”张天诧异的问道。
薛明丽说,“张天,我感觉党姗姗对你好像非常的热情,简直可以说是热情过度了。所以我觉得你要慎重一点。我凭着女人的直觉,感觉出来,,她一定非常喜欢你。这以后你们都是同事了,难免经常接触,这要注意,千万别出什么事情啊,要是让雨滢知道了,你可吃不了兜着走。我也觉得,雨滢对姗姗不能够容忍大概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吧。”
张天诧异的说,“姐,你的意思是她在吃醋,不会吧。这听着也太荒谬了。”
薛明丽摇摇头,笑道,“张天,我看你还是不太了解这女人的心啊。我这么给你说吧。假如你喜欢的人却事事都偏袒一个男人,处处都包庇他,尽管她信誓旦旦的表示他们并没有什么事情,那么我问你,你觉得你会相信吗,你心里会不会不舒服呢。你对这个男人是不是很恼恨呢。”
“这?”张天一时间哑口无言,说不上来一句话了。其实在他的心里已经对这个话是认可的。其实,当时她所能想到的就是张帆。张帆和陈文龙曾经走的非常近,他心里就非常不爽。尽管张帆也曾不止一次的表示过自己和陈文龙只是普通的关系,但是张天却一不相信。他有直觉,两个人关系就是不正常,但是事实也证明就是这样的情况。其说说来,自己和党姗姗之间早就变得不清不白了。虽然只有那么一次。但是男女之间的关系,本来就是很暧昧,而且是很难说的清楚的。一旦有了关系,那么就如同两块磁铁粘在了一起,是很难再分开的。
薛明丽似乎看出来,她轻轻往张天的身边坐了坐,凑到他耳边小声说,“张天,你老实告诉姐,你是不是很喜欢党姗姗呢,我感觉你的态度也很暧昧啊。”
张天心头一惊,妈的,薛明丽怎么问这个问题呢。莫非不是在探问什么吧,女人如果怀着一种好奇的心态问你和另外一个女人关系的时候,你就要注意了,她们的目的其实是非常不单纯的,表面上看来她们并不在乎,是很希望你们说出真正的答案来,但是真正的答案犹如光着身子一样,给人带来不雅。张天自然也是知道的。他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一种反问的口气说,“姐,你的女人感觉不是那么敏锐吗,那你也来判断一下啊。”
薛明丽笑了笑,伸手点点他,说,“张天,我发现你可真不老实啊。你是在套我的话吧。”
张天嘻嘻的笑道,“我可没有啊,我这是实话,大实话。”
薛明丽笑了笑,不置可否,说,“张天,是什么也无所谓了,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依据我的判断,你对党姗姗也是有一种不明不白不清不出的感觉。应该这么说,你其实也很矛盾,在你的心里,多少还是有几分眷恋的。”
张天惊讶的看着她,说,“姐,你真是太厉害了。你会读心术啊。”
薛明丽不由的有几分得意说,“怎么样,你先说我说的对不对。”
张天笑了一下,说,“基本上算是对的吧。不过,姐,我并不是对她又什么非分之想。其实,我一直都当姗姗是个朋友,仅此而已。再说了,她和我们张总是老同学,是老相识。咱和她攀上关系,这以后对咱也是非常有利的。”
薛明丽说,“张天,你就得了吧。你这是在转移话题,混淆视听。”
张天嘿嘿的笑了笑。
这时,褚婉儿从里面出来了,她穿着浴袍,仿佛出水芙蓉一般,看起来清新可人。她接过话头,说,“明丽,你就别和这家伙说了。他就是个狡猾的狐狸,非常不老实。”
张天白了她一眼,淡淡的说,“婉儿,你这可是戴着有色眼镜看人啊。”
褚婉儿走了过来,一屁股坐了下来,一手轻轻抚弄着头发,看了他一眼,说,“是吗,我可没有这么觉得。唉,张天,我原来觉得你的审美观挺高的,但是到现在我才发现我真的是大错特错了。”
张天说,“你是什么意思?”
褚婉儿想了一下,说,“你也不看看,党姗姗她又什么号啊,除了在工作上有些成绩,我也没有觉得她有啥出色的。脸蛋吧,长的也就那个样,能和我和明丽相比吗。这身材,那就更不要提了。我们随便找个人都比她好。就是胸吧,还算有点,不过我看也是挤出来的。要么就是里面填东西了。”
张天哭笑不得,说,“婉儿,你这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说着看了她那并不是很丰满的胸脯。褚婉儿大开胸的之处,白净而微微隆起的胸脯,虽然不是很丰满,不过却很有几分动人之处。
褚婉儿见他这么盯着自己,慌忙将衣服拉了拉,然后故意挺起了胸脯,似乎要昭示自己其实事业线还是很好的。
这一点倒是引起了薛明丽的笑声,她说,“表姑,你就别挺了,这更是让人笑话。”
褚婉儿不自然的笑了笑说,“切,那又怎么样。我承认这某些方面的确是和她不能相提并论,不过,不过我可以保证我可是纯天然,无污染的。不像她那个,某些人要是摸了或者说尝了一口,不是疙疙瘩瘩咯手就是满嘴的硅胶味道。”说着嘿嘿的偷笑起来。
这话真是说给张天听的,张天不免有一些难堪,白了她一眼,什么话也没有说。
薛明丽看了她一眼,没好气的说,“表姑,你看你说的都是什么话啊。大姑娘家,没结婚的,怎么可以这样呢。”
褚婉儿耸耸肩,不以为然的说,“明丽,你也别来教训我。这也不是我一个人是这样的。你也不去咱们公司里看看,那些女人都是这么说的。甚至,甚至还说”说着,却不说了,暗自偷笑起来,同时这目光不时的偷看了一眼张天。
张天顿时意识到,这肯定牵扯到了在自己。估计也没什么好事,懒得去问,只说,“婉儿,你还是少和他们在一起。那些女人都是经过洗礼的,一个个都非常好色。你要是呆久了。。恐怕也变成一个女色狼。”
褚婉儿哈哈笑道,“未必吧。难怪她们都再说你呢什么中看不中用啊。什么表面上风光,事业上很有成就的男人往往都是床上功夫差劲,也只因为如此,他们才只能吧金经理放在了工作上。。”
张天闻听,气不打一处来,恼火的说,“混蛋,这是谁说的。那天我和她亲自过过招。”
褚婉儿看他气急败坏的样子,笑道,“你别激动啊。张天,说到你的痛处了吧。这还有呢,你要不听呢。”
薛明丽知道这下面的话肯定没什么好事,连忙说,“好了,表姑,你不要说了。”
张天却有些不依不饶,妈的,想不到自己这么出色的男人,竟然在那些女人的眼里就是这么不给力的人啊。他说,“你说,婉儿,我倒想知道她们到底还说我什么了。”
褚婉儿笑道,“你真的很想听吗。我怕说出来伤你的自尊啊。”
张天笑道,“你说吧,我的心理还没有那么脆弱呢。”
褚婉儿点点头,说,“好,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说给你听。人家说这事业上有成的男人一定身体就不行。她们都说你估计是个小腊肠。”
他妈的,这可真是够伤自尊的,张天恼火不已,说,“婉儿,你告诉我。这到底是谁说的。我找她算账去。”
褚婉儿倒也非常老实,说,“这可多了去了。不过当属伊莲娜说的是最好了。人家说出来,那味道就是不一样啊。张天,我听说你当初差点和她也有关系啊。伊莲娜说你真的是唉。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