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俏说:“她是金枝玉叶,美貌和才华并重,她为了得到你的爱可以把自己扭曲成另一个人,你却从始至终只把她当成权力路上的踏脚石。”
“同情她,觉得我很过分?”宫越鸣说,“她可是真想杀你呢!”
“但是你确实做得很过分,太绝情了,根本没有一点人性!”
苏俏说:“不过我也只是同情她,并不想帮她或者点醒她,她对我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情,落得什么下场都是咎由自取。”
“果然,你才是我们几个人里面最无情的,”宫越鸣说,“只是长着傻白甜的脸。”
“别再说我无情或者傻白甜了,”苏俏说,“离婚证已经办妥,财产分割也基本完成,我们能握个手,从此以后做纯粹的陌生人吗?”
“可以,在你生下我的孩子以后!”
宫越鸣猛然抓住她的手,恶狠狠地说着。
苏俏用力抽了几次,居然没抽回自己的手,顿时意识到情况不对:“你又想干嘛!现在可是白天,我们才刚刚扯了离婚证!”
“可也是你对我提出借种的!怎么,借了两次不想继续了?”
宫越鸣一脸拽姿态。
可惜苏俏和他相处日子久了,怎么看不出他是故作骄傲,她看被他紧抓的左手根本收不回来,于是右手放下酒杯,细长手指贴着喉口,诱惑着说:“别再装腔作势了,你不觉得累吗?为了可笑的自尊和所谓的男人的面子……想要,就求我!直到怀上以前,我都不会拒绝你的。”
这一次,她的声音毫无柔美,眼神甚至只能用挑衅来形容,但这傲慢得好像高跟鞋踩踏过身体的眼神,却让男人的心生出野火般的欲望。
他要征服这个女人,让她不敢用这样的眼神看自己,骄傲的嘴巴吞吐自己的欲望,在自己的身体下发出无助放浪的哀求……
“你真是个喜欢玩火的女人!《恶女》里面的你其实本色出演吧!”
宫越鸣用力一收手,苏俏就半靠在他的怀里了。
苏俏抬起头,看着男人的下巴线条,说:“如果我说莫俏俏的身体里面真的有苏俏的灵魂……从第一次开始和你做的人就是苏俏……你相信吗?”
“不相信!”
男人嘲笑的说着,将女人按在沙发上强行正法,一边弄还一边说:“这反应……难道公子聿还是真君子,住在一起那么久都没有进去过……”
“我们是血亲,他就算再无所顾忌,也不敢当着亲哥哥的面睡自己的侄女吧!”
苏俏一边享受男人的热力伺候,一边咬着他的耳朵刺激她:“……男女之间并不是只能用……还有很多不直接接触又能满足彼此的办法……啊……啊……我们会用手、用舌头、用道具……他每次都把我弄得很……啊……啊啊……”
高压冲击让她泣不成声,只能在男人的野蛮攻击下不住的哀鸣。
宫越鸣恨她用话刺自己,更被她的话勾起愤怒的妄想。
想到这个无耻的女人几乎每天晚上都会躺在另一个男人怀里,亲热,湿吻,缠绵,还被男人用手、用舌头、用道具……
他的愤怒和欲望都会好像开闸的洪水一样滔滔不绝的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