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俏明白了。
“你们压根不希望我出席爷爷的寿宴,对吗?”
宫越鸣说:“难道不是吗?或者我们找个地方谈谈你失踪的二十四小时去了哪里?”
“我遇上麻烦了。”苏俏说,“有个竞争对手绑架我,还好我顺利逃脱了。”
“只是这样?没有发生其他什么事情?”
宫越鸣的话让苏俏顿时感觉异常的不开心,抬头认真看纪录片。
宫越鸣看她面色坦然,不知为何,心中又生出淡淡的开心。
她敢直视我的眼睛,可见失踪的二十四小时里,她还没有和公子聿……
……
纪录片放完,大家起立鼓掌,歌唱家和舞蹈家都依次上台为老爷子表演节目。
趁着宫守日和左权岳聊天的时候,宋蓉儿走到苏俏身边,说:“看不出来你还有点本事,三句两句就成了主席的干女儿。”
苏俏说:“个人有个人的运气,我运气好投了主席的胃口,你别羡慕。”
宋蓉儿冷笑,说:“谁知道是运气好还是……”
想到某种可能,她偷看了一眼左权岳,说:“左夫人可从来都不是省油的灯。”
说完,转身离开。
苏俏不解地看向宫越鸣。
宫越鸣说:“左主席年轻的时候也是个多情种。”
苏俏明白了。
老和尚说过,莫俏俏的生父是紫薇命,拥有非常贵重的身份。放眼A国境内,又有几个人能比左主席的身份更贵重?
难道我是左权岳的亲生女儿,所以他才当众认我做干女儿?
想到这个可能,苏俏低声问宫越鸣:“左主席有孩子在外面吗?”
“谁知道呢!男人嘛,总会有一时情难自禁的时候。”
宫越鸣的回答很模糊。
不过这男人一直都是这样的态度,苏俏也不在意。
趁着歌舞表演还没有结束,她偷偷打量这位刚刚步入暮年的老男人:面如满月,剑眉星目,至贵重的胆悬鼻,嘴唇虽然薄却不会给人薄情寡义的感觉。
他年轻的时候肯定是个非常有魅力的美男子,苏俏暗暗想着,觉得莫俏俏的母亲果然很有眼光。
宫越鸣觉察到苏俏正在偷窥左权岳,低声提醒:“偷看也要讲技巧,你这么直接的看,小心被老头子发现了,觉得你不懂礼貌!”
“……干女儿偷看干爹的样子,有什么问题吗?”
苏俏很无语。
宫越鸣心里不舒服。
左权岳感觉到莫俏俏的偷窥,冲她露出魅力成熟的微笑。
……
歌舞结束,舒缓的爵士乐奏响,男男女女们走下舞池,翩然起舞。
宫越鸣作为主人,主动牵着莫俏俏的手:“肯不肯赏脸和我跳一曲?”
苏俏怎么可能拒绝,点头说:“我的荣幸。”
两人走下舞池,靠在一起跳舞。
音乐很舒缓,舞步也因此缓慢好像散步。
宫越鸣把手放在苏俏的腰上,一边舞蹈一边问:“到底是谁绑架了你?你们之间有没有……”
苏俏知道他介意什么,低声说:“绑架我的是一个自称玛娜的女人,她说我是影后苏俏的重生转世,非要逼着我承认自己是苏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