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盲目的维护(1 / 1)

祁薄驱车离开医院后,拔打了阿宽的电话。

“给我查个人。”

睡得迷迷糊糊的阿宽闻言是祁薄,立马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谁?”一般他交代要查的人,根据以往经验,那么这个人的下场就不太好。

瞬间有点同情这个人。

抿了抿唇,祁薄眯着眼睛,若有所思的说:“欧阳陌的继母。”

继母?

查一个老女人干嘛。

阿宽困惑的问:“那方面的?”

“方方面面,从她进欧阳家开始。”一个什么样的母亲,会将自己刚刚出抢救室的女儿丢给一个继女跟保姆。实在让人费解,祁薄倒是十分好奇。

清晨的阳光透过车窗,照在他略显苍白的脸上。菱角分明的五官线条弧度优美的渡上一层柔和的金光,紧抿的唇倔强成一条线。

刚才出电梯时,他分明瞧见了陆周。

在北京出差,大清的赶回来,根据他的了解清晨没有北京飞S市的航班。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自架、汽车、火车、动车……

之类的代步工具回来的。

一个对女儿都不在乎的母亲跟一个十分在乎妹妹的哥哥。

真是个奇葩家庭。

揉了揉额头,他现在最关心的时,一无所知的欧阳陌见到居心不良的陆周,俩人共处一室,会做些什么?

真是个不安生的人,身边潜伏了一头狼也不知道。

祁薄想原地反回,可是理智却告诉他,他现在必需离开。

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事等着他去做。

电话那头半晌没有听到声音的阿宽叫了一声:“祁薄?”

祁薄淡淡的‘嗯’了一声,说:“最近方凯情绪不太好,你跟安抚一下。让他直接来中医院暗中守着陆周。”

安抚方凯问题不大,只是陆周……

阿宽知道陆周,前段时间刚查过此人。

丰功伟绩罗例下来数十页,是个读书奇人。

只是守着他干嘛?

祁薄没有听到回声,问了句:“听到了吗?”

言闻阿再不敢怠慢,回了个:“是。”

交待以上事项后,祁薄直接回了霍氏。

……

病房里一诺吃了柳婶送来的粥后就打上针睡着了。

欧阳陌看着坐在小客厅沙发里的陆周,阳光在树叶上折射的光芒印在他英俊柔和的脸上,显得异常的迷人。

他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眉头微蹙,眸光分明没有焦距的盯着自己的膝头。

也不知道是什么困惑的问题,能将一个天才难到。

端了杯水,欧阳陌走上前去。“喝点水吧。”

陆周漆黑漂亮的眸子从膝头看向了放置在茶几上透明杯子,透明的杯子,冒着热气的温水。

他并没有言谢,也没有要跟她说话。他没有想到在自己做好要照顾她一辈子的时候,她又跟祁薄扯在了一起。

在电梯打开时,他看到从里面走出来的祁薄时,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他气她,恼她,不懂得自重,自爱。

欧阳陌自然不知道他内心的想法,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你要回去休息一下吗?”看着放在沙发旁的行要箱,知道他是直接赶来这里的。

闻言陆周一笑,是个嘲讽的冷笑。

欧阳陌不明所以的望着他,眯起了漂亮的眼睛,投给他一个略显不悦的神态。

“你刚才看到了祁薄。”

这是陆周第二次在自己面前提起祁薄。欧阳陌打量着他英俊的脸,想要从他柔和的脸上寻找一些有用人信息。

可惜,他太过于平静。

“我很奇怪,你是怎么认识祁薄的。”以至于每次提他到的名字,都咬牙切齿。让她敏感的觉得

陆周冷笑,是一个天才特有的傲慢笑容。阳光照在他这个骄傲的表情上,好似世界所有都无所谓一般。

“他是名人,想知道他并不难,有什么稀奇的吗?”他说

这个解释似乎说得过去,但不至于令人信服。

欧阳陌不想跟他争执什么,别开头去,并不看他。

她的行为让刺伤了陆周的眼睛,他抿了抿唇,觉得自己没有立场用这样阴阳怪气的语气跟她说话。得罪了她,对自己并没有太多的好处。

更何况,他已经做好了要跟她好好相处的打算。

所以……

“对不起,我太敏感了。”

对于他的道歉,让欧阳陌意想不到。

向来吃软不吃硬的欧阳陌瞬间也觉得自己过度的维护祁薄了,不该这样针对陆周。他又没有做错什么,为了一诺风尘仆仆的赶回来,这片心已经足够感人了。

人不能过分的得寸进尺,所以欧阳陌也适当的示好,说:“祁薄说会安排我跟爸爸见上一面。”

“……什么时候?”陆周抬起头来看她。

对这个话题很是意外,透窗而来的阳光柔和的照在她漂亮光洁的脸上,眼睛依然美得惊心动魄,令人心猿意马。一个人可以美得这样肆意妄为,一举一动,透出的韵味影响及伤害着别人都不自知。

别开头看,陆周假意不去看她,隐藏心间不为人知的情感。

对于欧阳正楷的事,比起强大的祁薄,他是无能为力。只是,他会是真心实意的帮她吗?还是另有所图。

据他所知,欧阳正楷入狱全是拜祁薄所为。

他将欧阳正楷弄进牢房,已经将他推向了死亡,是如何在仇恨与善良两者中转换的?

一面想要处死欧阳正楷,一面又帮着欧阳陌去见他。

“你知道叔叔的事吗?”

欧阳陌见陆周脸色不对,因为听到祁薄两字,他就变了脸色。“你想说什么?”

“你爸爸就是被祁薄弄成这样的。”

骗人。

欧阳陌猛地从沙发里起身。“收回你的话,你有什么证据?”

“证据?”陆周也跟着站了起来,逼视着她漂亮的眼。看着里面惊慌与不安,刺疼了他的心。“祁谦益马上要调离S市,去北京了,在这种时候,你觉得祁薄会为了你害自己的父亲吗?”

不可能。

祁谦益连任S市书记,没有消息说他要调走。

“我不信。”

陆周扯唇一笑。“你一味的盲目维护他,连判断能力都没有了,你不妨可以问问祁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