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5章 好像是滑脉(1)(1 / 1)

第415章 好像是滑脉(1)

明恒哪肯松手,“我除了娶你,没想着要娶任何女子。”

如意身子一哆嗦,“有话好说,别动手动脚的。”

闻言,明恒站在那里,不由的挺直了脊背,像她的护卫军一般,随时候命,“好,你说!”

如意问,“不是说,世子爷要给你指婚吗?”

“没有。”明恒摇头,“世子爷没提过,而且我也跟世子说过了,除了你谁都不要。”

如意面上热了热,有些不敢直视他灼热的双眸,声音便渐渐的弱了下去,“这话是真的?”

“千真万确。”明恒毫不犹豫。

她想:暂且信你一回。

又道,“那你送我簪子到底什么意思?”

明恒身子俯下来,仔仔细细的瞧着如意越发低垂的脸,“难道我说的话,你一句都没信?还是说,你压根没听进去?”下一刻,他捧起她滚烫的脸,“我明恒对天发誓,想娶如意姑娘为妻,此生唯一之妻。此刻,听清楚了吗?”

如意觉得自己一颗心都快蹦到嗓子眼,不敢置信的瞪大眸子。

瞧着她僵在当场,明恒蹙眉:难不成还真的照着世子爷说的那样,要有所表示,才能征服女人?

想了想,明恒深吸一口气,反正都上了床,也就不差这个了!

下一刻,如意只看见视线里的明恒,那张脸逐渐放大,最后唇上一暖。所有的记忆都在倒灌,顷刻间回到了那个醉酒的夜晚。也是这样的吻,不过这一次比那一次来得更猛烈。那一次是醉酒,明恒也只是轻轻的碰触了她。

可这一次,明恒是认真的,使劲浑身解数,只为让眼前这个笨蛋知道,他是认真的。无比认真,一百个一千个一万个认真!

如意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双手死死揪着他的胸口衣衫,好像要撕出一个洞来。

明恒不依不饶,紧拥着怀中的女子,拼命掠夺着属于她的美好。

直到最后,如意瘫软在明恒怀里,明恒才餍足的罢休,将她柔柔软软的抱在怀中,“如意,别胡思乱想,我不会娶别人我只娶你。还有,那根簪子是祖传的没错,我母亲临终前说过,这根簪子只传给我们明家的未来媳妇。你听懂我的意思了吗?”

如意没有吭声。

明恒继续道,“你把簪子摔碎了,所以这明家媳妇你不当也得当。没办法,哪怕你拿来一模一样的簪子,也替代不了最初的那枚。是故--你没有退路,除了我怀里。”

她突然笑了,“这话,是世子爷教的?”

明恒面上一紧,而后赔笑道,“不管是谁教的,横竖只对你一人说。”

“师父说你油腔滑调,我原先还不信,原来是真的!果然是师父,看人一眼就准。”她深吸一口气,“好了,便宜都占够了,是不是该松开我了?”

明恒笑得有些不好意思,“那我以后能不能来找你?”

“找我做什么?还想占便宜?”如意撇撇嘴,“我问你一件事,你得如实回答,否则我可就生气了。”

明恒连连点头,“你说你说。”

如意深吸一口气,“我问你,那簪子的事情,是不是你故意的?”

明恒嘿嘿一笑,没敢吭声。

如意心中有了答案,又问,“那簪子少了一块,是不是你藏起来了?”既然是祖传的簪子,明恒怎么敢少一块呢?

见明恒仍是没有吭声,如意手一摊,“拿来吧!”

明恒轻咳两声,小心翼翼的将手伸向怀里,慢慢吞吞的掏出一小节簪子碎条。

“还真没看出来,你竟然也动这脑筋。”如意一把接过,“这样,我就能把簪子重新镶好,到时候就可以还给你了!”

明恒着了急,“如意?你这是--这是什么意思?”他难道还没说清楚?上都上了,亲都亲了,该说的话不都说完了吗?

哎呦,世子爷的法子一点都不好用!

哪知如意红了红脸,握着那截碎簪低低道,“笨死了,不修好簪子,怎么戴头上?难不成以后就拿一包碎簪传给儿女?”

明恒一愣,望着如意那娇俏的模样,痴痴的傻笑着。

如意死活不肯让明恒跟着自己,毕竟现在她要在外头独立处理事情,最好别跟恭亲王府的人走得太近,免得教人看出来。在京城里,如意算是生面孔,但如果遇见暗香,那就不是生面孔了。

抬步走进红坊,直接进了红坊后院,不少女子在这里劳作,帮忙清理红蓝花。如意细细的教她们如何淘澄,如何制作胭脂。

那些配方,唯有如意知情,平素的劳作也没什么秘密,都是制作胭脂的必备过程。而最后的步骤,是如意亲自完成的。

“东家,外头有个女子,说是黑狐姑娘让她来的。”底下人来汇报。

如意正在房间里嗅着案上制作完毕的一系列胭脂,听得这话,便抬了头,“让她进来吧!”

进来的是个女子,瘦瘦高高的,见着如意便行了礼,“见过如意姑娘。属下叶子,奉黑狐统领的命令前来,随时听候如意姑娘差遣。”

“不必如此客气!”如意笑了笑,“来到红坊,就是自己人。”

叶子颔首,话不多,看得出来是个谨慎的。

这头叶子刚来报道,底下就有骚动,好像是谁家的丈夫找上门来了。如意是带着面纱下去的,出门在外,还是仔细点为好,免得给师父惹麻烦。

那男人扯着红坊里的一名女子就想走,可那女子死活不愿。

“住手!”如意上前,“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

那男子嚷道,“你们敢收留她,她是我的女人,我想怎样就怎样?”

女子发了狠,“跟你回去,你会打死我。今日我就算死在这里,我也不愿意跟你回去。”

“你叫什么名字?”如意问。

那女子流泪道,“民妇邢娟,他虽然是我的丈夫,可他嗜赌如命,三番四次把我押在赌场。他不但打我还想把我卖给青楼妓馆,我好不容易逃出来,遇见了红坊中人。这一次,我就算是死,也不会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