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九十九章:心生怀疑
看着莉莉丝的背影,炫儿表情狐疑,不知道这个女人怎么了,表情变得那么奇怪。
炫儿不明白这些,但是大钟却了若指掌。
要不了多久,莉莉丝的肚子就藏不住了,她肯定会在那之前向萧靳诚摊牌。但到时候,也会是莉莉丝的死期!
这个可悲的女人,还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没想到等待她的,只有无尽的黑暗。
叹息着摇摇头,大钟眼底涌着很复杂的情绪。目光流转间,却发现炫儿正一错不错地盯着自己。
伸手揉了揉炫儿的头发,大钟笑道:“怎么用这种眼神看我?”
沉默地整理下头发,炫儿低声说:“莉莉丝身上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如果有的话,就可以用她最脆弱的秘密来攻击她自己,对她进行最彻底的打击!
大钟觉得有些事情并不适合小朋友打听,便模棱两可地说:“那是当然,莉莉丝的双手可不干净,谁知道她究竟藏了多少个秘密。而且有秘密的,不只是她一个人哦!”
似乎听出大钟的言外之意,炫儿忙调转过目光,喃喃道:“不懂你在说什么!”
“是真不知道,还是不想让人发现你的心事?”大钟突然靠近炫儿,盯着他的眼睛,问,“你今天的状态很不对劲儿,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身子不由自主地向旁边移动了下,炫儿面不改色地说:“我有什么事,你不是都知道吗。”
“以前是,可自从你妈咪不来萧家以后,你就好像变了个人似的。难道,你是担心你妈咪的身体情况?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可以帮你走一趟,瞧瞧你妈咪身体如何。”
“不要!”炫儿低声喊完,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太突兀了,忙低头掩饰道,“妈咪上次就已经和我提起过,可能有一段时间不能来为我送饭,因为她要静心休养腿部旧伤。”
伸手揉了揉鼻子,大钟好奇地喃喃道:“我怎么不知道这事?”
“你不知道是事多了,我不可能每件事都要和你解释吧,那我会累死的!”炫儿好像又找到了自己的声音,满面傲然的神色,不屑地说,“你做好你的本分就得了,其他的事,不需要你来操心!”
如果是以前,炫儿知道林雨晴生病的消息,肯定很担心她现在的状况。可是今天,炫儿竟然一番常态,对此不管不问,这突兀的反常,不得不让大钟心生怀疑。
在旁深深地看了眼炫儿,大钟觉得自己应该和张凯枫联络一下。
在听过大钟的描述之后,张凯枫沉思了瞬,便沉沉地叹了口气。
这道叹息却让大钟很莫名,不明所以地说:“你们一个两个都玩什么深沉,有什么话直说好吗。”
“如果能解释得清楚,也就不需要劳心了。”张凯枫将电脑轻轻合上,然后靠在真皮椅背上,揉着眉间,道,“炫儿如此反常,我猜,他是想保护你。”
“保护我?”大钟觉得这话很好笑,不由摇头轻笑道,“如果我需要一个孩子保护,那你也不可能找我合作了。”
“不要小看炫儿,他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有预谋的。”因为不知道萧靳诚有没有对大钟下手,张凯枫暂时不方便向他细说,只能意有所指地暗示一番,希望他能自己领悟得到。
问了一圈,张凯枫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有透露,大钟不由气闷地挂了电话,折身打算回房间。
站在炫儿的窗下,大钟停下脚步仰头看着,正好发现那名小少年坐在窗边,神色忧郁地看着天空。
此刻的炫儿,就像是被困牢笼的小鸟,只能遥远地看着属于他的天空。
虽然炫儿被困萧家,可是之前的他还是很有朝气的,亮闪闪的眼睛里,总是充满了希望。可是现在,炫儿就如同一团死灰一样,无悲无喜,好像行尸走肉一样。在他的眼中,再也看不到光亮,满满的,都是绝望的神色。
究竟发生什么了,让炫儿变成现在这幅样子?
刚刚张凯枫说,炫儿故意的疏离,是想保护自己,可谁会伤害自己呢?在萧家,也就莉莉丝那个蠢女人想要干掉自己,可她根本不是对手,炫儿也不需要为了她而劳神。至于……
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大钟睁圆了眸子,张口喃喃道:“不会吧……”
站在镜子前,莉莉丝抚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满面慈爱的笑容。
轻轻拍了下肚皮,莉莉丝轻柔地对着他说:“虽然大家还不知道你的存在,可是很快,你就会成为萧家最珍贵的宝贝!所有人都会臣服在你之下!!”
不知道是不是莉莉丝的幻觉,在说完这些话之后,她的肚皮突然动了下,这让她欣喜万分,直呼不可思议。
而就在莉莉丝沉浸在一片欢乐中的时候,她的电话响起,看了看上面的名字,不由笑得更灿烂。
“喂,亲爱的司文先生,你联络我,是因为你已经解决掉张凯枫,能把林雨晴带出来了吗?”
见莉莉丝心情大好,司文不由挑了下眉毛,说:“发生什么事了,让你开心成这个样子?”
“当然是喜事,虽然现在还不能说,但是很快,你们都可以和我分享这份喜悦了!”
司文对莉莉丝的心事不感兴趣,他晃了晃手中的酒杯,说:“这几天张凯枫好像有事在忙,每天傍晚的时候,会有段时间不纠缠雨晴,所以,我会趁着这段时间,把雨晴送到你指定的地方。”
“很好,”莉莉丝笑容妖媚,得意地说,“那就三日后的傍晚时分,让我为林雨晴准备一场毕生难忘的美景吧!”
放下手中的酒杯,司文弯着嘴角,意味不明地说:“期待你的好戏!”
挂断电话1;148471591054062,莉莉丝神情癫狂,随意套上一件衣服,就匆匆去了大伟的房间。
萧靳诚不在,大伟也随意很多,不用在佯装疯癫,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