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就说了,人家楚铮才不是大傻瓜呢。
现在听到宙斯王要以花漫语是否醒来为题,要和他打赌,人家在思考了片刻后才说:“行,打赌就打赌,你说赌什么吧?但我要首先声明几点。”
宙斯王漫不经心的把飞抓重新挂在腰间:“你说吧,都是哪几点?”
楚铮翻身站起,在大石头上来回的走了几步说:“第一,花漫语要是醒来的话,必须是在昨天下午。”
“这个没问题。”
“第二,我假如输了的话,我不管是输给你东西,还是要为你做事,但不能违背我自己的原则。”
楚铮也开始收拾自己身上的东西:“其实我自己的原则很简单,那就是不能做对不起国家、对不起人民的事,更不能触犯我个人的利益。”
宙斯王晒笑了一声:“呵呵,在听你说出国家人民的这句话时,我还以为你是一个多么高尚的人呢,没想到最后一句就暴露了真实的你。行,没问题,我答应你,还有没有第三呢?”
“国家和人民的利益虽说是必须不能损害的,但怎么着也不能为了国家和人民,就得牺牲自己的利益吧?”
楚某人大言不惭的说:“既然有第一,有第二,那自然会有第三了。第三更简单,那就是假如你输了的话,你会对我做出什么样的承诺?尽管我一点也不愿意你输了。”
宙斯王稍微沉吟了一下,说:“假如我输给你的话,我甘心做你的马前卒供你驱使,绝不后悔。”
“你这么一娇嗲嗲的大美人儿,要是给我牵妈坠蹬的,的确有些暴殄天物,所以你最好别输了。”楚某人说着,举起了右手,带着百倍的信心。
宙斯王也抬起白生生的小手,和楚铮接连击了几下:“我现在还没有想好你要是输了,该为我做什么,但我是不会让你去做损害你的国家、你的人民的事,这一点你放心吧。”
楚铮咧嘴一笑:“我对你一向是放心的。”
“可我对你一直都不放心。”
宙斯王说着,很自然的抓起楚铮的手腕,看了一下上面的腕表,沉声说:“我们现在可以出发了!”
宙斯王说完,当先跃下大石头,向大峡谷的峭壁走去。
楚铮也跳下石头,紧跟着她转来转去,走了大约十分钟才来到九十度角的峭壁前。
楚铮知道,宙斯王这是在寻找暗道的方位,于是就在她仰首向上看时,忽然说:“我现在才发现,其实你没有我想象中的那样讨厌。假如我们能够早认识两年的话,也许我们就可以成为……”
说到这儿后,楚某人闭口不语,掏出登山用的工具,抢先顺着峭壁向上攀登。
有人和你说话时,只说半句话的感觉,就好像鼻子痒痒后对着太阳看了半天,却始终打不出喷嚏那样,让人很难受。
宙斯王现在就有这样的感觉,尽管她知道这厮是故意惹她去问,她自己也不想去问,但在抓着棱角向峭壁攀登了两三米后,还是忍不住的说:“你可千万别和我说,假如我们能早认识两年的话,就会成为难舍难分的情侣,因为这样会让我反胃的。”
比宙斯王已经提前爬高一米的楚铮,这时候扭头晒笑一声说:“切,你放心吧,我就算是去找一头母猪鬼混,也不会和你这种动不动就光着屁股在男人面前招摇的女人做情侣的,所以你这辈子都没有机会反胃了。我说咱们早认识几年,也许我们可以成为阴间一对小鬼啦。”
楚铮本以为,他在说出这么刻薄的话后,宙斯王肯定会大怒的,所以就加快了攀登的速度。
但出乎他意料的是:就像宙斯王在听了那个‘不像本地人’的笑话那样,根本没有做出任何的激烈反应,只是一声不吭的跟着他向上攀登。
“唉,和这种不懂得开玩笑的女人在一起,委实的没意思,就是再漂亮有什么用处呢?”
楚某人有些扫兴的叹了一口气,再次加快了攀登的速度。
……
第比利斯大峡谷,面临库拉河的这一面,从最下面看是标准的九十度角。
实际上呢,有得地方要超过这个角度,这就增加了攀登的难度:攀登者一旦有个不留神,就会从上面直直的摔下来。
当然了,峭壁上也长满了藤根植物,这也算是给攀登者增加了一些成功的砝码吧。
更何况,不管是楚铮还是宙斯王,都是超一等的高手,出现失误的可能性不大。
还有就是,峭壁下面就是库拉河,他们万一失手后,顶多摔入河中,只要水性够好,还是死不了的。
几百米的峭壁,楚铮和宙斯王俩人,足足攀登了一个多小时,才抵达了峭壁的中上位置。
在翻过一块遮住攀登路线的岩石后,楚铮抓着一用力就能脱落的藤根,紧紧的贴在了峭壁上,暂时停止了攀登,借此调整一下有些紊乱的内息。
越是向上攀登,角度也是陡,藤根植物也越少,距离那数十个强光灯也越近,这时候必须得加倍小心才行,谁知道上面有没有警卫啊?
假如被上面警卫发现的话,人家甚至都不用开枪,只是搬起几块大石头扔下来,那么楚某人就得叽里咕噜的滚落下去,死活只能由老天爷决定了,这就是地势的优越。
等宙斯王也攀过那块凸出的岩石,贴在楚铮不远处的峭壁上,闭眼调整内息时,他才低声问道:“这儿距离你所说的那个暗道口,还有多远?我们要是再向上攀登的话,就要到了那些警戒灯下下了,暴露的机率和被轻易干死的机率,应该一样大的。”
宙斯王睁开眼,向左右扫视了一下,然后指着楚铮右手边说:“看到那边的热气了没有?”
楚铮脑袋右转,就看到横向几十米的地方,有隐隐的热气浮起:“那个地方就是暗道了吗?”
宙斯王小心翼翼的贴着峭壁,横向走进楚铮:“那不是暗道,而是奥林匹斯山上的下水道。暗道就在下水道的右侧上方,从这儿过去正好……你收紧肚子,我要擦着你身子过去了。”
楚铮纳闷的说:“让我在前面走不好吗?”
宙斯王左手抓住楚铮抓着的那根藤根,脚下慢慢移动着贴在他身上,向他的右边开始移动:“下水道旁边有一些不知道还管事不管事的机关,你不清楚那些机关的方位,要是触动了机关你可就惨了。”
“好吧,那你小心些。”
楚铮只好收紧了肚子,让宙斯王慢慢的从他身上,横向‘擦’着过去。
在两个人的身子重叠时,宙斯王胸前那俩很成熟的那个啥,紧紧的蹭着某男身子,使他瞬间就感受到了某种渴望的温暖,情不自禁的闭上了眼睛。
楚铮在闭上眼睛,下意识的享受这种俩人紧贴在一起的温暖时,宙斯王的嘴角,慢慢勾起了一丝他没有看到的冷笑,而且仿佛前面不好落脚,她探出的左腿在高空中来回的摇晃着,连带着身子也左右慢慢摇摆起来。
宙斯王看似无意,实则故意做出的‘挑逗’动作,起到了她想要的结果:闭着眼的楚某人,随着她身子一左一右的轻轻摩擦,很快就起了反应,下面那个东东挺嚣张的站了起来,恰好顶在人家的小腹下面,这让他感觉很不好意思,却又渴望这种无言的暧昧,能够多保留一会儿。
男人就是这样,在遇到外界香艳的刺激时,就很自然的用那话儿代替了脑袋,继而丧失了该有的理性,和警惕性。
宙斯王的那只脚,在数百米的高空中,颤颤悠悠的仿佛总是找不到落脚点,以至于楚某人后来越加的难受,也终于察觉出她这是故意的了,于是就睁开眼苦笑着说:“行了,别玩火了,这地方可不是床上,一个不小心我们就会做对同命鸳鸯的,我想那不是你想看到的吧?”
宙斯王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后,终于从他身上擦了过去,向冒着热气的地方走了过去。
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后,楚某人在心中骂道:草,发骚也不看地点,真是没劲透了。
……
宙斯王做为奥林匹斯山上的主人,除了要熟悉有哪些属下、资产之外,肯定也得对山上的各项设施,有着一个深刻的了解。
这其中,就包括大峡谷的峭壁,她在以前的时候,不止一次的来过这儿,站在暗道门口思考万一有敌人从这方面入侵,她该怎么办。
于是,这儿就多了一些机关。
宙斯王方才说暗道口有机关时,楚铮还半信半疑的。
事实上,假如不是她在前面带路并躲开那些机关,就算楚某人有着天大的本事,也得触动机关,搞不好得弄个粉身碎骨,那他可就亏大了。
紧跟在宙斯王身后的楚铮,在顺着她走过的地方时,也看到了那些隐藏很好的机关(主要是碰触型弩箭),在心里暗叫了一声侥幸:要是我自己来的话,就算不被串成刺猬,也得被搞下去粉身碎骨,看来带着这个娘们来这儿是很正确的。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她要不是跟着来的话,老子也不会走这条路,早就虎躯一震的,从前面直接杀进去了……
在楚某人很自恋的推断中,宙斯王当先攀上了一出凹处,这儿是一个平台,里面就是暗道。
一个多月前,她就是和赫拉天后,从这儿跌落库拉河的,今日再次前来,肯定会有种两世为人的感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