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龙宾现如今都有了重孙子了,可老两口结婚这么多年来,可除了该吃什么饭,穿什么衣外,他可从没有见过老夫人对任何事发表过意见。
但今天,就在爷儿几个为花漫语和柴紫烟之间的矛盾所犯愁时,楚老夫人却站出来了,这让楚龙宾感到很诧异,也很郁闷:“行了老婆子,你有什么话还是赶紧的说吧,别再卖关子了,不知道老子正心烦着吗?”
对老楚自称老子,楚老夫人毫不介意,只是在叹了口气后才说:“唉,我嫁到你楚家这么多年以来,你一直要求我只能做个家庭妇女,不许我参与任何的事情,我都是按照你所说的去做的,从没有管过。可这次我不想继续保持沉默了,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我来处理就行。”
“什么,你说你管?”听楚老夫人这样说后,楚龙宾的俩眼珠子里放出陌生的诧异:“老婆子,你没有发烧吧?”
“我身体好得很,才不会发烧呢。这些年来我过了这么久的清净日子,一直修身养性的,心态平和,根本不是你这种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人所能比的。”楚老夫人有些自豪的一仰头:“老头子,这一次你就听我的,你在家呆着那哪儿也不用去,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老将出马!而且我敢和你立下军令状,要是不把事儿摆平了,我决不回家!”
“屁啊,就你这样的还老将?你要是不回家了,还不把孩子们都急死了?”楚龙宾一脸不屑的撇撇嘴,可接着就说:“行,你出面也行,你要是不行了我再出马!不过我得先考考你,你准备怎么做?”
得到楚龙宾的允许后,楚老夫人得意的说:“等你吃饱饭了,我就去老子的故居毫州真源县。”
楚龙宾很奇怪的问:“去老子的故乡?你无缘无故的在大半夜的折腾到那儿去做什么?”
楚老太太望了望书房门口,压低声音神秘兮兮的说:“前些日子我已经打听过了,那个知道小扬前世今生的陈怡情陈大师,就住在那儿。”
……
2012年6月7号,清晨四点半的越南,大港市的某个高级宾馆,某个套房的某张大床上。
左手拥着沈云在,右腿压着阮灵姬的楚铮,慢慢的睁开了眼睛,望了一眼还在熟睡中的那两个妞儿,然后轻手轻脚的爬起来下了床,来到阳台窗口前光着屁股的坐在一张躺椅上,点上一颗烟望着窗外的夜色,开始回味刚才所做的那个梦。
楚铮刚才做了一个梦,非常奇怪的梦。
在梦中,楚铮梦到有一只金乌正和一只鸢在半空中打架,他很想跑过去拉开它们,但却苦于无法上天,只能眼睁睁的望着它们浑身羽毛乱掉的厮打在一起,想大声制止它们吧,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最后却又忽然飞来一只金乌,还没有等他看明白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呢,却醒了。
人为什么要做梦呢?按照科学解释的就是因为若有所思,夜有所梦。
但楚铮敢发誓,这些天他从没有在白天思考过与金乌、鸢有关的事儿,可晚上为什么还要做这种梦呢?
人在做梦时,别说是梦到一只金乌和鸢打架了,就算是梦到和狐狸精睡了一觉也不是多稀奇的事儿,反正‘梦’本身就是一种稀奇古怪的思维,梦中的一切和现实好像永远都不能重叠的,所以才有人笑话那些异想天开的人为白日做梦。
不过,楚铮在做了这个梦后,却不是这样认为的,因为他曾经听那个和他有过一夜孽缘的陈怡情说过:两只金乌就是花漫语和她本人,而那只鸢,却是柴紫烟。
现在他既然梦到一只金乌和鸢打架,那么这个梦是不是预示着花漫语和柴紫烟这俩不安分的娘们又在火并了?可因为她们是天上打架,地面上的人却使不上劲干着急,所以陈怡情这只金乌这才后来赶到劝架了?
自从听了陈怡情那个荒唐的、臭不可闻的故事后,楚铮就一直没有放在心中,尽管他觉得那女人说的很有道理。
可话又说回来了,他这个新时代的好青年怎么可能是条蛇儿呢?
麻了隔壁的,而且还和2012那些王八蛋说的差不多!
但楚某人偏偏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在他面前提起‘蛇儿’这个东东,因为那玩意生性就是荒淫无度的,他楚铮堂堂的华夏楚家三太子,又怎么可能会荒淫无度呢,这不是睁着大眼说瞎话,又能是什么?
是,他身边的女人是比一般男人多那么五六七八个,可除了这个之外,别的好像就应该没有缺点了吧?更何况这些女人都是自己主动送上门来的,他这么善良的一个人,又怎么好意思的拒绝呢?
想到这儿,万分肯定自己就是一正人君子的楚某人,决定暂且不去考虑这个荒唐的梦了,于是就扭头向卧室里那张大床上望去。
卧室内那张豪华的大床上,那两个妞儿依然酣睡着,薄薄的毛毯根本无法遮掩她们曲线玲珑的躯体,尤其是那四根白嫩嫩的长腿,在有些粉红色的灯光映照下显得是那样的馋人啊馋人,更给人一种口干舌燥的感觉,让他很快就有了一种在这时候扑上去的龌龊冲动。
……
自从那晚将沈云在带回酒店后,楚某人荒淫无度的幸福生活就开始了。
白天呢,他就躺在二战监狱的监房床上,翘着脚丫子、叼着烟卷的听熊瞎子等人合唱《菊花残》。
晚上在天黑之后,楚铮就会半遮半掩的来到酒店,与那两个早就洗白白了的妞儿胡天胡地一番,早上七点之前准时回监狱。
说实话,到现在楚铮也不明白沈云在和阮灵姬为什么肯和他玩双飞,问了几次都没有问出个四五六来,索性也就不再问了,反正这种结果也是他梦寐以求的,自然不会傻到拿这个来威胁人家:你们要是不说为什么的话,那俺就再也不来酒店了……
而沈云在和阮灵姬,不但一扫昔日的愤怒和羞涩,而且看样子还挺享受这种俩女共侍一夫的行径,完全忘记了她们还有自己的事儿要做(沈云在回国、阮灵姬读书),白天俩人就手牵着手的大街上逛,不等天黑就会准时回到酒店等着某个男人。
当然了,沈云在肯定会纳闷楚某人为什么喜欢坐牢,但他却总是一脸高深莫测的装比样笑而不答,只是在追急了后,才说这样做就是为了找回纠结手链。
沈云在当然得继续追问了:要想找回手链,干嘛非得去坐牢?
楚铮马上解释:据他老人家昨夜夜观天象,掐指一算后,就算出那个抢走手链的男人,现在很可能隐藏在某个监狱中,更有可能会来参加6月7号的‘奥林匹克格斗大会’预选赛。
沈云在才不信楚铮的这些屁话,可她偏偏没有理由再追问下去。
如楚铮要是拿出别的理由来解释他为什么不出狱,她肯定会怀疑,但他却偏偏拿着纠结手链说事,所以她就算是怀疑也不能追问了,因为她很理解那串手链对于楚铮来说有多么的重要,而这么重要的东西却是在她手中失去的。
人家楚铮并没有因为手链被抢就埋怨沈云在,她要是再怀疑楚铮呆在监狱中的目的,好像就有些说不过去了,所以尽管她心里也有些疑惑,但在问了一次后就不再问了,只是看起来没心没肺的过着目前这种纸醉金迷的美好生活,更是绝口不提回韩国的事儿。
在这些天中,楚铮也曾经想将他‘流落’越南的事情告诉国内家人,可深谙政治谋略的沈云在却制止了他这样做:别看‘曙光女神’发动机事件好像就这样平息了,但美方绝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肯定会派中情局的人秘密潜入华夏,力求调查出此事真相后,再通过国际舆论之类的手段,讨回公道。而华夏呢?也不会傻到不懂这个道理的地步,除了要加强对黄北化三人的保护外,就算美方不知道是楚铮做的,也不会任由他出现在公众视线中,这就是做贼心虚。所以说呢,楚铮目前并不适合露面。
每逢谈起政治上的这些事儿,楚某人就开始头疼,却也更羡慕沈云在能够有这样清晰的政治头脑,索性一切听她的,更何况他也非常留恋现在这种生活,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觉得柴紫烟应该知道他现在是安全的,因为大家说好同年同月同太阳死的……
就在楚铮望着床上的那俩女人又要蠢蠢欲动时,沈云在醒了,抬手捂着嘴的打了个哈欠愣了片刻后,就翻身下床,趿拉着绣花拖鞋裹着一床毛毯也走到了阳台上。
正如美人出浴总是让男人向往那样,妞儿才睡醒时那憨态可掬的样子,一样可以让楚某人感觉到生活的美好,一把就揽住了沈云在的腰肢,将她抱在了腿上,右手探进了毛毯里上下游动起来。
“别闹了,今天你还得打比赛呢,要不然昨晚就让你那个啥啥啥了。”沈云在扭了一下身子,左手按住楚铮那只不老实的右手,半眯着眼睛的问道:“你怎么起来的这样早呢,是不是因为格斗预选赛马上开始了,心里多少的有些紧张?”
楚某人见人家不配合,只好双手抱着她的腰,将脸贴在她后背上撇着嘴的切了一声说:“切,你说我会因为要打这种比赛而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