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呵!
听完田堂的叙述,我没有发怒,更没有骂娘,而是笑了,笑得很无奈:这就是我的大姑,田天祥和虎叔的亲大姐,这就是豪门,我自认这件事,就算放到一般老百姓的家里,顶多也就是打打架,拌拌嘴也就完事儿了,可是,田家,我亲大姑,却为了自己弟弟的财产,要杀了自己的亲侄子,想想,真是讽刺啊。
“她为什么开始不动手,偏偏要等到现在呢?”
“这个我也不知道”,田堂摇了摇头,道:“不过,如果让我猜,我估摸着是源头还是虎叔,以前有虎叔在的时候,别说我大姑了,就连父亲都很忌惮虎叔,更何况虎叔对你,比对亲儿子还要好,大姑不敢冒那个险;可是,虎叔死了,虽然外界都说虎叔有可能是诈死,但这么久了,根本没有虎叔的消息,大姑可能也觉得虎叔是真的死了,所以,她才敢动手”。
我点了点头,开口道:“哥,这件事,你真应该提早告诉我,如果没有虎叔的提醒,我可能早就认了田天祥了,那时候,呵呵,我真的,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听到我的话,田堂叹了口气,“我一直也在担心这件事,源头就是你对父亲的态度,已经不像刚开始那么抵触了,但我没想到,大姑,她真的会对你下手,曹哲,别怪哥,哥真的不是故意不告诉你的,实在是怕告诉你了,但大姑最后什么都没做,到头来却挑拨了你和大姑的关系”。
“我不会怪你的,哥,你帮了我多少次,我自己都记不得了,我肯定不会因为这点事情就怪你,老弟我是那种小心眼的人么?哈哈!”
田堂这才露出了笑容,“那,你什么时候回家认父亲呢?最好要快一些”。
我一愣,“为什么?”
说到这,田堂刚刚露出来的那抹微笑渐渐地再次消失了,“如果时间拖得太久,我怕父亲是看不到那天了”。
我眨了眨眼,“什么意思?”
“父亲得了肝癌,晚期,是虎叔走后没多久才发现的,医生说,父亲,最多,也只能活一年了,到了现在,恐怕连半年多拖不到了”。
呃……听到田堂的话,我的心头莫名的一痛,说不出那是什么感觉,一直以来,我都以为自己对于田天祥几乎没什么感情,可是,现在听说田天祥要死了,心里还是觉得跟压了快大石头一样,沉甸甸的,压得我喘不上气。
我跟田堂说,等今晚这件事处理好了,我把兄弟们都安顿好,我就去田家,认田天祥,我也不想自己的亲生父亲,到死还带着遗憾离开人世。
田堂很高兴,跟我保证,16Z的人,他回去就会着手办理,尽快就会把人给我放回来,只要走个过场就可以了。
我点了点头,还跟田堂说,丧鹰会的人,能放的就放了,能轻判的就轻判,毕竟,这是我答应藏獒的。
虽然诧异我为什么会帮丧鹰会的人求情,但田堂却没有在这件事情上过多的去问,而是说自己会尽力,但这次的火拼影响太大了,必须需要一大批人出来顶,16Z肯定不会出这些人,所以,这些人,还得从丧鹰会里边找。
当晚,那些被条子抓了的16Z和丧鹰会的帮众,便被条子们押走了,据说,因为看守所和临时号房的数量有限,到了最后,很多人便被直接拷在了各个警察局的大院里,毕竟,突然多出1000多号人,看守所根本就住不下,而且因为没有宣判,这些人也不可以送到监狱去,所以,这些人的安置问题,可算让挑子们头疼了一阵子。
除此之外,医院也忙坏了,这么多人集体看外科,就算医院的虎叔通宵达旦,一时间人手也不够,到了最后,不得不从其他医院从掉了100多名护士过来,这才算把所有人的伤口给处理完。
我们这群人,除了飞机和侯报馨需要做手术,去了医院之外,其他人都没有去医院,毕竟受的都是刀伤,只要找个懂医术的外科医生就可以了。
所以,从山上回来,我们直接去了张耀扬那里找到了秦娇,这一晚上,可算把那丫头给忙坏了,听说单单猴子身上的伤口,秦娇就处理了一个多小时。
16Z和丧鹰会火拼,这么大的事情,张耀扬自然也知道,所以,就在秦娇给兄弟们处理伤口的时候,我被张耀扬叫到了书房,把今晚的事情大致跟张耀扬叙述了一遍。
听完我的话,张耀扬不由得唏嘘了一句,“想不到啊,叱咤燕京这么多年不倒的藏獒,到头来竟然被你做掉了,你小子,以后可得给我消停点了,你可是有家室,而且要当爹的人了”。
刚才张耀扬的书房里出来,我便被孟琳给拉倒了房间,接着,小雪跟孟琳这俩“领导”冒着我是一通狂批,训斥我为什么这事不提前跟她俩说一声。
就算我跟她俩说了,她俩能帮我啥?除了为了我提心吊胆以外,还能干啥?不过,跟女人永远是没有道理可讲的,我没有反驳,只能做了次鸵鸟,默默地接受着两位领导的批评教育。
好好享受了一次左拥右抱的感觉,尤其是两个老婆还都是尤物,这下可让我过足了瘾,不过,这一晚,我可什么都没做,不是不想,是身体不允许,我浑身上下,8个伤口,剧烈的运动,肯定会让刚刚缝好的伤口重新裂开。
这一晚,我睡得格外香甜,到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12点了。
发现小雪她俩都不在房间,我稍微活动了下身体,浑身上下哪都疼。
龇牙咧嘴的床上衣服,按照惯例,我点燃一支烟,拿起手机坐到了沙发上:起床后叼着烟看手机,已经是我一贯作风和了。
结果,刚刚打开手机,便发现手机上竟然有35个,而且,其中27个是白宏伟给我打来的,还有5个是马泽美打来的。
如果这小子没事儿,他肯定不会这么着急的找我的,当下,我赶紧拨通了白宏伟的手机。
刚刚响了没几声,那边便接通了,不等我开口,白宏伟那急切的声音便传了出来,“哲哥,你干什么去了?怎么才接电话?你赶紧来医院,市第五人民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