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音刚落,秦天散步般的走到魏晨德的面前猛地伸手捏住了魏晨德的脖子,接着,不等魏晨德说话,秦天单臂用力,拎小鸡子一样的便将魏晨德举过了头顶。
魏晨德的脸色完全涨成了猪肝色,双手不停地拍打着秦天的手臂,两条处在空中的腿不停地乱蹬着,可是,他的眼睛却在看着我,因为他知道,这个时候,求秦天是没用的,想活命的话,只能求我。
死亡!曾几何时,这两个字对魏晨德而言是那般的遥不可及,毕竟,对于堂堂的燕京太子,魏家大少而言,除非天灾人祸,否则的话,魏晨德的字典里,不可能会有这两个字。
直到上次,我当着他的面明目张胆地杀人、炸楼,他才第一次觉得死亡离他并不远。
那一次,我没有杀掉魏晨德,只是利用法律的武器让魏晨德丢掉了仕途,彻底沦为魏家的弃子。
可是,尽管那一次被我整得很惨,可是魏晨德却自认为明白了一个事实,那就是我虽然敢羞辱他、陷害他,却不敢杀他。
也许,直到我出现的前一秒,魏晨德都是这么认为的,所以,我觉得有必要让魏晨德亲身体验一下死亡的感觉。
眼瞅着魏晨德的呼吸越来越弱,看起来好像只有出气没有进气,我这才挥了挥手,让秦天放开魏晨德。
秦天点了点头,就跟丢垃圾一般,随手一甩,魏晨德的身体便飞了出去,狠狠地砸倒了一旁的一张桌子上,这才跌落在地上。
接着,我笑着站起身,大步走到魏晨德的满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怎么样,魏少,现在您还要抓我么?”
魏晨德早已没有了刚才的那副神气劲,只是捂着脖子,咳嗽着,不停地张大嘴巴,喘着粗气。
“曹哲!你敢动魏少,你一定不会有好下场的!”这时,床上的吝纹总算反应了过来,当下冲着我喝道:“你以为你自己还是16Z的老大么?别做梦了,你现在只是一个通缉犯,魏少虽然丢了仕途,但他想玩死你,依旧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吝纹,有时候觉得这个女的挺聪明的,可是,很多时候,她根本分不清状况,也可能她是故意这么说,想将我的注意力转移到她那边,从而保全魏晨德,当然,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吝纹就太伟大了。
我没有理会吝纹,而是笑呵呵的看着魏晨德,还将烟灰直接弹了他一身,“魏少,说话呀,你不是挺能白话的么?怎么今天话这么少了?”
过了好久,魏晨德这才缓过劲儿来,他抬起头,看着我,忽然笑了,笑容中依旧透露着一抹自信,“曹哲,不用白费功夫了,我知道你不敢杀我,充其量就是吓唬吓唬我,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不是小孩子,你想做什么,直说就好,没有必要弄这些没用的来耽搁时间!”
咦?听到魏晨德这话,我不由得愣了下:没想到啊,我们的魏少还真是沉得住气,或者说,他的脑袋真的是生锈了,我真的好奇,究竟是什么,让他对自己这么有自信,自信我不敢杀他。
“这样啊!”面对魏晨德那副自信的样子,我没有马上戳破他,而是笑了笑,回身坐到了吝纹的床上,然后冲着吝纹努了努嘴,“魏少,谈笔交易如何?”
见到我看吝纹,魏晨德的眼中闪过一丝鄙视,不过,他还是开口道:“如果你想要她,随时都可以,前提是你要马上放了我!”
“哦?”我笑了笑,“那意思,我们哥几个现在就可以跟吝大美女在这里大战一翻了?”
魏晨德面无表情的站起来,丝毫不在意的挥了挥手,“你随意!”
“你……”听到魏晨德的话,吝纹彻底愣住了。
一直以来,吝纹都为了能成为魏晨德的女人而努力着,为了魏晨德,她付出的的确不少,甚至为此,她的第一次还被廖俊文给强行夺了去,现在,好不容易魏晨德接受了她,却要将她当做货物一般送给别人,而且,这个人,还是她的死对头,这对吝纹来说,恐怕比杀了她还难受。
一个刚刚从自己身上爬起来的男人,就算吝纹是个鸡,恐怕,一般的男人也允许其他的男人马上在自己的面前占有那个女人,这是一个男人的底线,可是魏晨德呢?根本连眼睛都不眨,就把吝纹送给了我。
魏晨德确实够狠的,也够冷血的,说实话,换成是我,我还真做不到魏晨德这样的潇洒,我这人就是这样,对女人天生的没有免疫力,狠不下心来,可是魏晨德,却用实际行动向我们证明了,什么才叫大人物!妈的,不把女人当人,就叫大人物了?这道理,我永远也想不通,也不想想通!
现在,我有些可怜吝纹了,自己一辈子追求的爱人,竟然对自己一丝感情都没有,可能,在魏晨德的眼中,所有的女人都只是玩物而已,或者说,女人,只是自己享乐、发泄的工具罢了,如果……当初孟琳跟了他,可能现在的处境也不会比吝纹强多少,想到这,我便觉得自己的肚子里莫名的冒出了一股邪火。
以为将吝纹送给我了,自己就没事儿了,魏晨德不紧不忙的穿好了衣服,便在我们众人的目光中,抬腿要走。
我阴笑一声,站起来,急走两步,猛地伸手扯住了魏晨德的衣领,不等他反应过来,我猛地抬腿,狠狠地跺在了他的膝盖上,“你他妈给我跪下!”
魏晨德吃痛,“哎呦”一声,左腿一弯,“噗通”一声便跪在了地上。
这一动,我身上的伤口又传来了一阵痛感,不过,这个时候,我也顾不上这些了,抓住魏晨德的头发,随手给了他一个耳光,“草你妈的,女人在你眼中就不算人了?”
被我打了一巴掌,嘴角都破了,魏晨德却不生气,呵呵笑道:“曹哲,这就是你的弱点,单凭这点,你永远都赢不了我,很早之前我便说过了,女人,不过是我王冠上的一朵点缀,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