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9章 田天祥想干嘛(1 / 1)

“英雄?”我回头看了看,发现房间里除了我俩外,并没有其他人,这才转过头,白了眼刘鑫浩,“别拿我开玩笑了成不?我英雄个屁啊!”

“真的!”刘鑫浩笑着,一瘸一拐的走到我旁边,直接坐到了一旁的沙发上,点燃一支香烟,“我没开玩笑,是真的,哲哥,昨晚你真的是英雄,如果没有你,最后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收场了”。

见到刘鑫浩不像是在开玩笑,我放下茶杯,坐到了刘鑫浩旁边,同样点燃一支烟,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刘鑫浩眨了眨眼,“昨晚的事情,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

我摇了摇头,“记得个屁啊,差点被死神捏死,我特么差点就见阎王爷去了,谁还有心思去记东西?”

刘鑫浩翻了翻白眼,道:“我是真的不知道死神竟然那么强,以前只是听说死神怎么怎么样,上次在SJZ也没能跟他交手,我靠,你不知道,他那一拳,如果不是我反应快,及时做出了调整,这只脚就废了!”

“对了,你的脚怎样了?要紧不?”

“没事”,刘鑫浩摆了摆手,笑道:“只是脚踝错位了,草,太他娘的险了,老子差点就成瘸子了!”

听到刘鑫浩没事儿,我心里总算松了口气,“刚才看你拄着拐,我还以为你以后要拄拐呢”。

“草,你才拄拐呢!”刘鑫浩推了我一下,道:“我这是为了加快恢复,懂么?”

我赶紧点了点头,“懂啊,行了老板,赶紧说正事儿!”

“说啥啊?”刘鑫浩笑了笑,“都说了,你是英雄呢!”

……

见到我的面色不善,刘鑫浩摆了摆手,赶紧改口道:“不闹了,不闹了!”

“这么说吧,昨晚如果不是你把死神顶到了门口,咱们这票兄弟,不知道得死多少,猴子那几拳,是彻底把死神打疯了,看他最后的出招我就能看出来,死神是打算玩命了”。

“说真的,你那一刀捅的太准了,稍微偏一点都不行!你捅的那个地方,部队的教官说叫啥来着?反正就是让他的左臂用不上劲,否则,凭借死神的力气,分分钟就能捏碎你的喉咙!”

我点了点头,“我捅的那个地方叫大包穴,是左肋上的死穴,虎叔以前教过我的,不过,当时捅的时候,我还真不是往死神那个地方招呼的,纯粹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蒙的!”

“这个我信”,刘鑫浩不怀好意的看了我一眼,继续道:“你整整推着死神倒退了20多米,将他顶到了恋雪的门口,然后文哥用从禽兽那缴获来的那把巴雷特一枪打爆了死神的脑袋!”

“草!”听到刘鑫浩的话,我猛地一拍大腿,“差点忘了!文哥一直在外边呢!”

“你这老大当的……”刘鑫浩瞥了我一眼,“跟死神交战之前你自己跟我们说的,如果不能力敌,便把死神往门口引,让文哥狙杀他,你可倒好,自己先忘了个干净……”

“行了,你就别埋汰我了,结局是好的就行了!”我哈哈一笑,伸了个懒腰站起了身,“你自己在这待着吧,我得出去一趟了!”

刘鑫浩疑惑的看着我,“干嘛去?”

“能干嘛去?打炮儿去!”

“草,你等着我!”

我没搭理刘鑫浩,转头跑回卧室,三下五除二穿好衣服便跑出了大门。

回到车上,我先掏出手机,打给了高辰硕,“辰硕,你跟陈老哥马上去CP分局,我这就过去!”

紧接着,我又拨通了田堂的电话,“哥,说话方便不?”

“你先等等!”田堂刻意压低了声音,等了一阵子,才开口道:“说吧,什么事儿?”

“昨晚恋雪的事情,谢谢了!”

田堂笑了笑,“没事,不过是暂时帮你延缓了出警的时间,不算什么”。

“哥,还有件事儿,得麻烦你一下!”

“跟我还客气?”田堂的话语间有些不悦,“说!”

“呃,我有个朋友,叫秦天的,五天前被CP分局的条子抓了,你看看,是不是?”

“秦天?”田堂顿了顿,继续道:“是不是那个在燕京陵园杀警察的那个?”

田堂的话说的我一愣,“什么杀警察?杀警察的是蝮蛇!”

“蝮蛇?”田堂那边也是一愣,“东北帮的蝮蛇?”

“对啊,怎么了?”

“这事儿太蹊跷了,根本警方掌握的证据,所有证据都指向秦天才是杀害警察的嫌疑人!”

“不可能!”听到田堂的话,我的心里咯噔一下,急道:“当时我在场,我就能证明,那几个警察都是蝮蛇的人杀的!”

“根据你跟秦天的关系,法庭肯定不会接受你的证词!”

“那怎么办?”在共和国,如果你杀人了,只要你有关系有钱,这都不叫事儿,大不了找个顶缸的去顶,但是,如果你杀的是警察,这事儿就大了,性质也完全变了,国家是不可能允许你杀害执法者的,这是国家的底线,无论是谁,敢触动这一条,无疑自寻死路!

“怪不得这件事魏文臻盯得那么紧,感情是这么回事!”话音刚落,电话那头的田堂自言自语道:“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明白了”。

“魏文臻那老王八蛋干嘛了?”

“这件事闹得动静不小,毕竟杀警察本身就不是小事,更别提这是在燕京了!案件刚刚报上来,魏文臻便第一时间要求这件案子一定要严办,并且在他的引导下,一切矛头全都指向了秦天,没准儿,魏文臻还是想借着这件事,往你身上引,毕竟,当天你也是在场的,警方迟迟没有传讯你,就是因为我在这边给你压着”。

“魏文臻管的真特么宽啊!燕京市委书记是你,不是他,他管得着么?”

听到我的话,田堂呵呵一笑,“这一点你真说对了,在燕京,他魏文臻说话还真不好使,就算是他父亲魏长春,起码在这件事上,说话也不好使”。

“魏长春都不好使?”我总觉得田堂在向我暗示着什么,“什么意思?”

“虽然魏长春主管司法,但这事因为父亲的原因,已经归到了地方,也就是说,这件事,我是最有话语权的!”

“这么好!哥,这么说,秦天没事了?”

田堂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答非所问道:“父亲让你中午来家里吃个饭,你赶紧过来吧”。

一听到“父亲”这两个字,我的脸一下子就拉了下来,“田天祥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