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大雨依旧,从燕京酒店出来,魏晨德并没有跟着魏长春等人回家,而是直接坐车去了太子会所在的帝王大厦。
等了一阵,太子会的那些夸耀字第才陆陆续续的到场,其中不乏有些抱怨:会长怎么挑了个这么个天气,突然开会呢?
偌大的会议厅内,太子会的50多号来自各个行业、各个家族的子弟坐得整整齐齐,等候着魏晨德的到场,就在刚才,他们已经通过各种途径知道了刚刚发生在燕京酒店的事情。
眼瞅着魏晨德一脸深沉的坐在了首位上,太子会的那些会员因为忌讳,没敢讨论上午燕京酒店的事情,而是如坐针毡一般的坐在椅子上,一个个大气都不敢喘,生怕怵了魏晨德的霉头。
整个大厅里,气氛异常的压抑,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这一切的源头,只是因为他们的会长,极有可能给他们招惹来了一个极为棘手的敌人,那就是草根变太子的我。
那天太子会开会究竟讨论了什么,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如果没有特别重大的变迁,太子会的人,上到魏晨德,下到普通会员,从今往后,再也不会有人敢来招惹我了。
深夜,与小雪激情过后,小雪香汗淋漓的倒在我的怀中,脸上净是幸福的笑容。
轻轻地抚摸着小雪的秀发,我不禁有些感叹:人生真是美好啊,多少年来的梦想,最终成了现实,这种成就感,比我平了三和、永盛那时,还要畅快的多的多。
这间婚房,是张耀扬送给我们的,本来我是要自己掏钱买房子的,可是时间已经来不及了,毕竟,我跟小雪都结婚了,连个家都没有怎么成?所以,张耀扬很豪爽的把自己名下的一栋别墅送给我们,同时还将这栋别墅改在了我与小雪的名下。
缓了几口气,初尝禁果的小雪,将绯红的小脸凑到我面前,轻轻地亲了亲我的脸颊,“阿哲,这一切,直到现在,我都觉得跟做梦一般!”
“是啊”,我点了点头,顺势让自己换了个比较舒服的姿势,“我也觉得不可思议,虎叔这个老王八蛋,他那些一本正经跟我说的话,都是蒙我的!”
小雪轻笑了下,“别这么说,咱们能走到现在,虎叔可是个大功臣哦”。
我淫笑了下,将手不停地在小雪那挺拔的峰峦上游走着,“我没有责怪他,只是觉得这老家伙跟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假的!你老爸的实力我很清楚,就算跟藏獒干,俩人也是个势均力敌的结果,但你爸今天怎么说的?虎叔杀他如杀鸡!也就是说,虎叔如果想做掉藏獒的话,简直是件轻而易举的事情,可这老不死的却一直瞒着我,让我成天提心吊胆的,你说,我能不怪他么?”
感受到身体上传来的酥麻感,小雪的俏脸一片绯红,眼睛也再次变得迷离起来。
看到差不多了,我嘿嘿一笑,身体一翻便把小雪压在了身下,“老婆,闲话以后再说,咱们还是先办正经事吧!”
感受到小雪身体上传来的那种近乎燃烧般的温度,我再也受不了了,刚刚俯下身印上了小雪的小嘴,桌子上的手机突然响了。
“靠,谁啊,这么不识趣!”我皱着眉头嘟囔着,挥手拿起了桌子上的手机,“喂,我是曹哲!”
“哲……哲哥,出……出事儿了……”电话那头的大赫不知道怎么搞的,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只是不停地重复着,“哲哥,出事儿了,出事儿了!”
大赫,一向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德行,能把他吓成这样,那事情得多严重?
一时间,我刚刚涌上来的浴火瞬间荡然无存,拿着电话大声道:“到底出什么事了?别着急,天塌不下来!”
“虎……虎爷死了……”
“你……你说什么?”我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仿佛听错了一般,重复道:“你再说一遍!”
“虎爷,虎爷死了……”
再次得到大赫的确定,我的脑袋“翁”的一下,两眼一黑,差点一头从床上翻下来,“不可能!你胡说!虎叔,虎叔绝对不会出事的,绝对不会!”
接着,我疯了一样,挂断电话,穿着粗气,颤抖着拨通了虎叔的号码,因为紧张,我连着按错了好几次。
没人接?连着打了好几次,对方都提醒已关机,我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心头就好像被一把钢刀刺穿了一般,痛彻心扉。
“阿哲,别急,虎叔一定不会有事的!”同样听到了大赫的话,小雪赶紧抓住了我的手,试图用这种方式来给予我安慰。
感受到小雪的抚慰,我深出了口气,给飞机打了过去,毕竟,现在的腾蛇堂归他管,有什么消息,他一定知道。
“飞机,我刚刚得到消息,说……说虎叔出事儿了,这事儿属实么?”电话接通,我率先开口,尽管我已极为努力地去控制自己的情绪了,可是……语气中依然带着无法抹去的担忧,以至于声音隐隐有些颤抖。
“哲哥,我也刚刚得到的消息,正要联系你,现在我已经在赶往事发地的路上了,消息应该属实,虎爷的确走了!”
飞机的语气格外的沉闷,“大概20分钟前,虎爷从一家洗浴中心出来,刚刚坐上车子,车子便发生了剧烈的爆炸,根据传来的消息,虎爷的确走了,他的遗体已经被找出来了!”
虎叔死了?
虎……虎叔死了?他……他真的死了?
手中的手机悄无声息的掉在了毛毯上,发出了一道脆响。
“哲哥,哲哥?”
灯光下,我像是没有听到似的,身子僵硬在原地,满脸惊骇,双眼通红地看着前方,一动不动,甚至连眼睛都没眨一下,仿佛一尊雕像一般。
另一栋别墅里,张耀扬负手而立,面色冰冷地看着窗外的大雨,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缓缓开口道:“老虎,我不相信你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