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刘鑫浩的脸,躺在温泉里正舒服的泡着澡的沈正天一愣,接着,没等他反应过来,一个麻袋猛地扣在了他的脑袋上,然后几个大汉一拥而上,直接把沈正天从水里拉了出来。
这时,跟着沈正天的两个马仔反应了过来,刚要往上冲,刘鑫浩光着膀子,从池边桌子上的一个小盒子里,猛地掏出一把手枪,“来,我看看谁敢上来?”
“你他妈的!”一个大汉不信邪,大吼一声就冲了过来。
刘鑫浩呵呵一笑,眼睛都没眨一下,“砰”的就是一枪打过去。
大汉的大腿上立马出现一个小血花,大汉“哎呀”一声,“噗通”一声趴在地上,痛苦的抱着自己的大腿在地上不停地打着滚儿。
看到刘鑫浩真的敢开枪,另一个人不敢动了,老老实实地站在那,还把自己的双手举了起来。
“这才乖!”刘鑫浩的嘴角微微上扬,手枪在食指上打了个转,直接让自己的后腰上一别,指挥着那几个人,拎着沈正天快步走出了浴池。
直到刘鑫浩等人走了以后,温泉池里的人才大叫着跑出了温泉,一股脑的跑向了换衣间。
这一晚,对燕京来说,是极为不平静的一晚,偌大的燕京市,遍地开花,到处都是枪击、流血、杀人案件,燕京市所有的条子,全部取消加班,上街巡逻,只要发现奇装异服的人,不管你是干什么的,先抓了再说,毕竟,这里是共和国的首都,这种暴力事件频发,那还得了?
虽然很清楚的知道这件事情的始末,不过样子还是要做一下的,当晚12点,田堂亲自给各区的境界大佬召开了紧急会议,目的只有一个:不惜一切代价,将犯罪活动降到最低!
几乎是田堂召开会议的同时,一家电玩城的大门外,密密麻麻的围过来一大群人,人数起码在200以上。
没有人会认为这么多的人是来玩的!所以,发现了异常后,看场的兄弟赶紧跑进了休息室,把事情汇报给了自己大哥。
听到小弟的汇报,猴子不敢怠慢,一边让人给住在场子附近的兄弟打电话叫人,另一方面自己抄起一把开山刀,将衣服一扒,领着20多个大汉直接堵住了电玩城的门口。
看到猴子带人出来了,丧鹰会领头的阮胖子哈哈一笑,手中的大刀片子用力一挥,“兄弟们,有一个算一个,全给我砍了!”
听到阮胖子的话,丧鹰会的那些小弟齐声大吼一声,举着手里五花八门的家伙就冲了上来。
20对200?10倍的人数差距!这仗根本没法打,猴子不可能让兄弟们白白流血,猛地一跳,双手拉住了卷帘门。
接着,就在丧鹰会的人杀到之前,猴子手臂一较劲,直接把卷帘门给拉了下来。
一群人七手八脚的刚将门锁上,丧鹰会的人便开始在外边砸门了,“草你妈的,有种把门开开!”
“妈的,出来,老子砍死你!”
正骂着呢,阮胖子的声音传了进来,“都他妈比比你妈了逼,骂街他们就能开门了?草!赶紧把这破门给老子砸开!”
软胖子的话音刚落,卷帘门“啪”的一声巨响,接着,各种撬砸的声音从卷帘门上传了出来,有几个地方,也不知道他们是拿什么砸的,没几下便被砸出一个坑,最多再有5分钟,卷帘门就得让丧鹰会给破开了。
猴子带着一票兄弟,就站在电玩城里,一脸严肃地盯着面前的卷帘门。
“弟兄们,咱们……”
“猴子哥,小心!”
突然,就在猴子打算说几句话给兄弟们打气的时候,自己身旁的一个兄弟猛地一推猴子,猴子还没反应过来呢,就被这人给推了个踉跄。
下一刻,刚才猴子所在的位置上,一个大汉站在那里,因为疼痛,大汉的五官完全扭曲在了一起。
大汉的肚子上插着一柄钢刀,血水顺着他的身体,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顷刻间便将地板砖给染红了。
一脚踢翻了这个大汉,将钢刀收回来,一个长着死鱼眼,中等身材、身体异常结实的中年大汉冲着倒在地上的那个兄弟狠狠地吐了口痰,“妈的,还有抢着送死的!”
接着,不等猴子说话,死鱼眼将嘴里的烟头拿下来,随手丢在了地上,“自己介绍下,我叫何诚,道上的人喜欢叫我桑彪,今天来,就是为了取你性命的!”
“谁去谁的性命还不一定!”看着原本场子里的那些“顾客”,已经有20多人站在了何诚的身后,猴子走过去轻轻地将已经断气的大汉眼睛合上,“兄弟,哥哥欠你一条命,以后你一家老小,哥哥会照顾的!”
说完,猴子皱着眉头站了起来,将开山刀往地上一丢,接过一个大汉递上来的铁制手套,活动了下,猴子猛地冲向了何诚,“给我兄弟偿命来!”
俗话说行家一出手,就只有没有!见到猴子的动作,何诚的脸色逐渐凝重起来,再也不敢小觑猴子了,大吼一声,挥起还在滴血的钢刀,猛地砍向了猴子。
猴子的动作极快,伸手猛地一抓,直接抓住了何诚砍过来的钢刀,接着,不等何诚变招,猴子抡起拳头,冲着何诚的肚子狠狠地就是一拳。
何诚哈哈一笑,身体往旁边一偏,躲开了猴子的拳头,小腿儿顺势踹向了猴子的小腹。
见到何诚的反击竟然这么快,猴子也不敢托大,只能松开了何诚的钢刀,侧身躲过。
几乎是猴子跟何诚动手一瞬间,两拨人也打在了一起,刀枪棍棒横飞,各种惨叫声不停地传出,几乎每一秒都会有人倒地。
对方都是自己的死敌,双方的人动起手来,一点都不带客气的,专门往要害的地方招呼,没打一阵,地上便躺了不少人了。
一拳打的何诚吐血而退,自己也被何诚一刀砍在了肩膀上,猴子用手捂着自己的肩膀,扫了眼周围:自己的兄弟,还站着的,只有几个人了,而何诚那边也差不多,两拨人,这次几乎拼了个势均力敌。
深了口气,猴子刚要重新冲上何诚的一瞬间,自己身后的卷帘门忽然“哗啦”一声。
下一刻,整个卷帘门直接被人砸出了大窟窿,接着,阮胖子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就是这个口子,给我往这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