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直了身体:反正有了这个邱振图给我撑腰,我再怎么胡说八道也没事儿了。
想了想,我直接开口道:“我也不知道,这事儿一说我就觉得冤枉啊,邱局长,我就是个普通的商人,有点闲钱,开了几家娱乐场所,还没干多久呢,就出了这码子事儿,邱局长,我是被人陷害的哇,别说卖毒品了,我连这些毒品是在哪里来的都不知道”。
我的话音刚落,吝纹冷哼一声,斜着眼瞟了我一眼,“你不知道?笑话!你不知道,你场子里的那么多毒品都是从哪里来的?难不成,是我给你放进去的?”
“难说啊”,听到吝纹的话,我笑了笑,顺着她的话往上杆爬,“现在,我的心情很不好,让我看,谁都有可能陷害我,你,呵呵,还真没准”。
“你……”
眼瞅着吝纹被我气了个半死,我转头看着邱振图,“邱局长,这件事你们可得查清楚啊,必须还我一个公道,否则,我这损失可就大了”,说着,我指了指吝纹,“这位警官小姐,今天带人查封我场子的时候,可是吓坏了不少顾客,肯定有不少人不再去我那里消费了,这笔损失,怎么算?”
听到我的话,邱振图直接笑了,可能,也是被我这胡诌白咧的说法给逗得,“曹先生别动怒,如果这件事给您带来什么损失,我肯定会给你一个说法的,对了,曹先生,先不说你究竟是不是被人陷害的,咱们先说你场子里,搜出毒品这件事,你怎么证明,那些毒品不是你的呢?我们不可能仅仅只听从您的一面之词,毕竟,这些毒品,的的确确是在你的地方发现的”。
尼玛,这邱振图到底是不是宋家的人,咋说着说着,胳膊肘就往拐了呢?不过,我也能理解他,演戏么,多少都得有个逼格,要求逼真。
想了想,我开口道:“这个,你们可以去查我们的账本啊,如果我们有买过毒品,这么大的交易额,警方肯定能查出来的”。
邱振图想了想,点了点头,刚要说话,一旁的吝纹又开口了,“查账本?呵呵,你不知道账本是可以造假的么?”
“那你可以先让人去查我账本的真实性,我曹哲做人,光明磊落,该给国家交的税,一分都没少过,我也不怕你们查”。
这时,邱振图没有给吝纹开口的机会,直接转过身,冲着门口说了句,“来人,去查查曹哲旗下一切企业的账本,看看是否有较大财务方面的支出!”
“是!”很快,外边便传了一声回应。
查我账?开玩笑,你们能查出来才真是活见鬼了:1年来,我就是防着魏文臻会查我的账,所以,场子里赚来的钱,除了给下边的兄弟们的正常开支与场子里的正常支出,其他的钱,我一分没动过。
无论是养人,还是给兄弟们的安家费,这些钱,全都是杨庄金矿那头出的,谁能想到我在杨庄那边还占着一个金矿呢?所以,我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让警察去查。
眼瞅着我跟邱振图穿了一条裤子,毒品这件事,貌似是搬不倒我了,吝纹话锋突然一转,“听说,你是TJ这边的地下教父,这事儿,是真是假呢?”
这个B娘们儿,看样子,还真打算把我往死里玩啊,我的脑袋转的飞快,“警官,凡事要讲究一个证据,如果你没有证据,就往我脑袋上扣屎盆子,我可是会告你诽谤的”。
“诽谤?呵呵”,吝纹冷笑一声,“TJ最大的地下组织,凌,就是你亲自组建的吧?1年多的时间,你先是在市西占下了玄武酒吧,然后,依托玄武酒吧开始不断往外扩张,前不久,就连TJ最大的两家地下组织,三和跟永盛,也被我一口气吞了,我说的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么?”
我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曹哲就是个正儿八经的商人,所以,你说的那些,不好意思,我听不懂”。
“是这样么?”吝纹阴笑了下,打开桌子上的文件夹,开口道:“凌,扛把子曹哲,下设四大堂口,朱雀、青龙、白虎、玄武,堂主分别叫孙钰豪、周洪达、侯报馨、廖俊文,除此之外,你手下还有四大金刚,苏柒、侯凯文、张赫、魏涛,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智囊,叫高辰硕,这,便是凌的所有高层,而且,除了这些人,你跟燕京市的老牌帮会16Z扛把子雷虎的关系,也十分近,我说的这些,你敢说都是信口雌黄么?”
“完全是一派胡言!”我瞪了吝纹一眼,大声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陷害我,没错,你说的那些人,都是我的朋友,或者我公司旗下娱乐场所的经理,但这些人,没有黑涩会,都是正儿八经的普通人,这位警官,我到底怎么得罪你了?为什么要这样陷害我?”
“陷害你?”吝纹冷笑一声,缓缓站起身,“曹哲,你不要嚣张,以前,TJ是你的天下,不过,现在我来了,你就嚣张不了多久了,走着瞧,你这个毒瘤,我肯定会拔掉的!”
说着,吝纹转身就往外走。
看到吝纹就要出门了,我的脸色猛地一沉,沉声道:“我等着”。
经过查账与走访,并没有我私下里进收毒品的证据,所以,这次的毒品陷害计划破产,我在市局仅仅呆了4个多小时,高辰硕便带着律师把我弄了出来。
回到玄武的时候,所有人都在,我直接坐在了中间的位置,看着高辰硕跟刘鑫浩开门见山道:“怎么样,我的那个计划能实行不?”
高辰硕点了点头,“哲哥,你的那个计划没有问题的,我跟浩哥又做了些细化”,说着,高辰硕将一个文件夹放到了我的面前。
趁着我翻看文件的时候,高辰硕自信的开口道:“如果这个计划可以完美实行,吝纹,妥妥得滚蛋!”
“不错!”扫了眼计划书,我将文件往桌子上一丢,眼睛里闪过一丝寒光:吝纹,你不想让老子好过,就别怪老子对你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