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担心家里边会出问题,这一路上,我的心里一直都挺纠结的,想回去,但好不容易有了小雪的消息,我真的不想放弃,不回去,又担心家里被三和给灭了,毕竟我们现在的力量,在永盛、三和这种超级大帮会的眼里根本就不值一提。
昨晚一直都没有休息好,想着想着,我竟然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等我被纹身男叫醒的时候,已经到地方了,算了,反正已经来了,赶紧把小雪救出来得了。
我和猴子几个的身份证都是提前准备好的假的,虎叔他们三个虽然我没有准备,但虎叔毕竟是老江湖了,这点道理他肯定比我清楚,所以,到了盛世辉煌以后,我们这些人纷纷开了房间,都住了下来。
按照虎叔的意思,抢人这种事儿,毕竟不是什么光彩事儿,还是等到晚上再说,虽然心里着急的很,但虎叔说的的确有他的道理,所以,我只能先将自己心里的那份焦急强行按住,答应了虎叔的建议。
虎叔习惯了自己一个人住,纹身男跟李金波一个房间,张波和凯子一起,我只能和猴子、大赫开了个三人间。
看了看时间,刚刚早上8点,闲的是在蛋疼,脑袋里全是小雪的影子,最后,实在没辙,我便叫了猴子和大赫,一起开车出去溜达。
车上,大赫问我去哪,我想了想,干脆去恋雪酒吧转转吧,从走了以后一直都没有回来,这么长时间了,确实有些怀念那个时候。
恋雪的大门依旧还是紧锁着,前边的停车场里全是垃圾等废弃物,也不知道是他妈的谁丢的。
我没有从大门进去,毕竟这次回来不是跟乔森他们火拼的,我们这些人必须要保持一定的隐秘性才行。
不敢靠的太近,将车停在路边,我跟猴子带着大赫直奔恋雪的后门。
路上,大赫还不停地朝着恋雪的大门望去,“我靠,哲哥,我真服了,这才是有大背景的人开的场子,跟着酒吧一比,咱们的玄武、龙腾简直弱爆了”。
的确,恋雪倾尽了虎叔和我们所有人无数的心血,无论投资还是装潢,都是顶级的。
走到恋雪的后门,发现这里也上锁了,应该是当时跑的时候锁上的,为了不留下痕迹,我们三个没有撬锁,而是翻墙跳了进去。
恋雪的后院,已经满是落叶和杂物了,随处可见一些乱七八糟的刀枪棍棒和日用品,仿佛在想我们讲述着当时逃离这里的时候,我们是有多么的仓促,多么的凶险。
我叹了口气,带着猴子和大赫通过后院进入了恋雪内部,别看我们走了只有1年多,恋雪的大厅里,竟然已经出现了不少蜘蛛网,本来漂亮的地板上,也已经落下了厚厚的一层灰尘。
伸手摸了摸楼梯旁的一把椅子:这是当初我的椅子,每逢我值班,我都是坐在这里,看着不远处的舞池里,疯狂的扭动着的男男女女。
一般这个时候,张悦几个都会来找我,陪着我,反正酒吧里本来就挺乱的,几个小子经常喜欢霸占着我旁边的那张桌子,又是抽烟又是喝酒的。
看着那张桌子,仿佛又看到了1年前,我们几个在这里勾肩搭背的又唱又跳的,一个个的醉的一塌糊涂,记得那一晚,还是长毛哥将我背回去,替我值得班。
顺着楼梯看去,不远处墙面的白色壁纸上,还印着一个大鞋印,以前,每次看到那个大鞋印,我们几个都会哈哈的傻笑:这个鞋印,就是那次,虎叔和纹身男痛殴变身后的刘鑫浩所留下来的,记得那次,纯粹是我们几个没事儿找事,想灌醉了刘鑫浩,让他揍金刚的,结果金刚半截走了,刘鑫浩也变身了,我们几个根本弄不过刘鑫浩,所以,我才将刘鑫浩引到了虎叔和纹身男那头,让这俩大佬给我老板来了个以暴制暴。
这个鞋印,就是当初虎叔一脚踹空的时候留下的,上前轻轻地摸了摸那个脚印,脑袋里不由得又浮现出了当时我狐假虎威,借着虎叔和纹身男的威风欺负刘鑫浩时,刘鑫浩求饶的场景。
看着这个鞋印,还有那张早已空空如也的桌子,我的心里老不是滋味了,叹了口气,我没有说话,只是抬腿往2楼走去,猴子的脸色也不大好,一脸深沉的跟在我身后。
可能也体会到了我和猴子现在的心情,大赫没有胡闹,而是闷着声,一言不发的跟在我俩的身后。
没有在2楼停留,我直接上了3楼。
看着眼前的一个个房间,我苦笑着走到了楼道的尽头,走廊最头上的玻璃已经破了,这是当初为什么逃命,我跟虎叔情急之下砸破,并从这里跳出去的,记得那时候,猴子就在这扇窗户的楼下,掩护我们,跟姜微玩命的。
收回目光,看了看眼前的这些房间,最里边的是虎叔和签爷的,那时候,我占了虎叔的房间,差点没让金刚把我给丢出去。
正看着眼前的这些景物苦笑呢,突然,楼下的突然传出了一道声响,接着,便是几个人的交谈。
我跟猴子、大赫对视了一眼,全都屏住了呼吸,一步一挪的凑到楼梯口,悄悄地将头伸出去一点,观察着中央大厅的情况。
一楼大厅的一把椅子上,五个大汉也不管脏不脏,直接将一个口袋丢在吧台上,接着,几个人就跟疯了一样,疯狂的撕扯的袋口。
袋子被打开,一个女人的脑袋露了出来,看到这个女人,这些大汉的兽欲全被激发了出来,将外套脱下来铺在吧台上,两个大汉上去合力将那个已经昏迷了的女人从麻袋里拉了出来。
三下五除二脱下了身上的衣服,五个大汉全都光着屁股,七手八脚的摸向了那个熟睡中的女孩儿。
因为已经完全被浴火冲昏了脑袋,这些大汉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喘着粗气,几下就将女孩儿的衣服撕了个粉碎。
当将女孩儿的胸罩解开的一瞬间,女孩儿胸前的一对儿小兔子便蹦蹦跳跳的露了出来。
见到这个,那些大汉哪还顾得上其他的事情,一个大汉一头便扎进了女孩儿的怀里,手里捧着女孩儿胸前的小兔子,使劲的吸了起来。
接着,剩下的几个大汉,有的去拖女孩儿的裤子,有的直接开始喘着粗气开始去解自己裤子上的拉锁。
可能是因为这些人的动作幅度太大了,没几下,女孩儿竟然醒了。
见到这种阵势,女孩儿吓得尖叫一声,拼命的伸手去推拱在自己胸前的那个脑袋。
发现女孩儿醒了,那些大汉丝毫不显紧张,相反,女孩儿的尖叫声更加刺激到了他们的兽欲,伸手按住女孩儿拼命挣扎着的手臂,一个大汉哈哈一笑,解开自己的裤袋,将自己的东西掏出来就要往女孩儿的嘴里塞。
看到这,一旁的大赫有些看不下去了,喘着粗气小声道:“哲哥,咋办?救不救?”
我没有回应大赫,从见到那个女孩儿的一瞬间,我的眉头便一刻都没有舒展开过:这个女孩儿,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但到底是在哪里,我又想不起来。
现在,被大赫这么一打断,我更加想不起来了。
这时,旁边的猴子突然沉声道:“哲哥,这个女孩儿好像是医院里的那个护士”。
我一愣,疑惑道:“哪个护士?”
“当时你住院,骂走了魏晨德的那个小护士,当时我虽然不在,但后来签爷让我调查过她,所以,对她,我有些印象”。
对啊,是她!
我一拍大腿,直接从后腰上把开山刀拔出来了,接着,不等猴子和大赫两个人反应过来,我猛地站起来,冲着楼下的大厅大吼一声,“都他妈给我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