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在王晓辉发现我的一瞬间,我猛地上前一步,直接将枪掏了出来并顶在了王晓辉的脑袋上,“辉哥,你最好别动!”
见到我掏枪,不单王晓辉,就连跟着他一起来的那几个混混也是不由得一愣,紧接着,一群人哈哈大笑起来,更有一个人直接将脑袋冲着我伸了伸,“哈哈哈,还是银枪啊!哎呦我草,拎着把玩具枪,你他妈吓唬谁?草你妈的,识趣的话,将那个娘们儿给大爷留下,大爷玩爽了,没准就让你们走了”。
这下,就连一旁孟琳的那张精致的小脸都给气绿了,只不过孟琳很识大体,虽然气的浑身发抖,但她并没有动,只是站在我身后,轻轻地拽着我的衣服。
我没有理会那个混混,而是转过头看着王晓辉,“辉哥,刚才有人放屁,我帮你教训教训他怎么样?”
“哦?”王晓辉咧嘴一笑,很明显,他也不相信我拿的是真枪,“那哲哥你想怎么教训他呢?”
“怎么教训?”
我笑了笑,枪口猛地一转,冲着那混混的大腿“砰”的就是一枪。
整个走廊里猖狂的笑声消失了,甚至王晓辉脸上的笑容都随之一僵。
那混混直接就坐到了地上,疼的抱着自己的大腿“哇哇”的叫,只一瞬间,混混屁股下的地板砖便被鲜血染红了一大片。
我阴笑了下,蹲在那混混的面前,在他那惊恐的表情下,将枪口缓缓地塞进了他的嘴里,“信不信老子崩了你?”
那混子已经彻底吓傻眼了,看向我的目光中充满了恐惧,他嘴里含着枪,说不出话,脑袋却拼命的点着,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看到我蹲在地上“全神贯注”的对付那个混混,我身后的王晓辉以为自己把握到了时机,刚刚要冲着我动手。
猛然间,一把枪也顶在了他的脑袋上,“别动,动一下我就打死你!”
谢飞的双眼通红,握着枪的手都在发颤,“说,我兄弟房建森的死跟你有没有关系?”
脑袋被谢飞用枪顶着,王晓辉也没了脾气,不过,他毕竟当了这么久的大哥,心里还是有着那么一抹的高昂。
面对谢飞那黑洞洞的枪口,王晓辉笑了笑,“我赌你不敢开枪”。
“你……”谢飞的脸都气绿了,喘着粗气死死地瞪着王晓辉,还没来得及说话,王晓辉继续开口道:“你不想连累到你的家人吧,唉,你爸妈把你们家的生意做到这么大,如果某一天,你们家发生了煤气爆炸,或者你妈突然失踪,然后被奸杀抛尸,你说,这样是不是很惨?”
听到王晓辉这么说,谢飞拿枪的手猛地颤了一下,接着,谢飞猛地抓住王晓辉的衣领大吼道:“你他妈敢动我爸妈一下,老子弄死你!”
虽然被谢飞用枪顶着脑袋,但王晓辉的脸上看不到一丝的惧意,反而一身的轻松,“跟我说这些没用,放我走,今天我就当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大家和气生财,不然的话,呵呵,我手下的兄弟们可是有不少喜欢那种熟女的,尤其是那种中年的女人,啧啧,那味道,真是美极了!”
“砰!”
“啊!”
王晓辉的话音刚落,一道枪声响起,本来还在叫嚣的王晓辉脸色猛地一白,接着,惨叫一声“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我拎着还在冒着青烟的手枪阴笑着蹲到了王晓辉的面前,看着疼的脑袋上全是汗水的王晓辉,笑着拍了拍他的脸,“辉哥,有件事你是不是搞错了?”
“什……什么?”王晓辉咬着牙,眼睛泛着凶光看着我。
“其实也没什么,我就是给辉哥你提个醒”,说着,我笑了笑,将头凑到王晓辉的耳边,“跟我来这套,不好使”。
“呵呵,哈哈,哈哈哈!”
听完我的话,王晓辉的脸色猛地一变,接着轻笑了几声,然后就是那种极为夸张的大笑,“不错,曹哲,跟了雷虎这段日子,你的变化真是不小,起码,变狠了!”
我耸了耸肩,无所谓道:“没办法,都是被你们逼的”。
“那你打算怎么着我们?我就不信你敢在医院,这么多的摄像头之下把我们这么多人全给打死”。
“你不用提醒我,我用不着你提醒”,蹲在王晓辉的身旁,我拎着枪看着他,“我只想知道,房建森的死,跟你和曲郜到底有没有关系?”
王晓辉的眉头一挑,突然乐了,“曲郜?呵呵,你还记着他呢?”
“当然记得,而且还记得非常清楚,我可忘不了,是我的好兄弟和被我视为大哥的人狠狠地摆了我一刀,还差点要了我的小命儿,你说,我能忘了他吗?”
“曹哲,你现在很不错”,王晓辉点了点,看着我笑眯眯道:“曲郜是你的兄弟,他怎么会出卖你?一切都是我安排的”。
“妈的,还真的是你,我要弄死你个狗日的!”
王晓辉的话音刚落,旁边的谢飞马上爆发了,瞪着腥红的眼睛一脚踹翻了王晓辉,举着枪冲着王晓辉就要打。
我一把拉住了谢飞,先不说现在打死王晓辉会有多么麻烦,就像王晓辉刚才说的,如果他真的在这里被我们弄死了,谢飞的父母绝对好不了。
将谢飞挡在我的身后,我面无表情的看着忍着疼爬起身的王晓辉继续道:“你说曲郜没有出卖我?那他人呢?为什么这么久他都不敢出来见我?”
王晓辉嘿嘿一笑,胡乱的擦了把自己嘴角的鲜血,“为什么?因为他死了,为了你,这只狗竟然想反过来咬我,你说我能让他活着吗?”
“什么?”我一把拎起王晓辉的衣领,大吼道:“你再说一遍!”
“哈哈”,王晓辉冲着我大笑了几声,“曹哲,本来以为你已经成长了,不过现在看来,你还是太嫩了,跟雷老虎比起来,你差的太远了”。
我感觉自己都快发疯了,一把松开王晓辉,我直接把枪抽出来顶在了他的脑袋上,“说,我兄弟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