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不知道那头的魏晨德说的什么,但应该也是被刘鑫浩骂蒙圈了。
接着,刘鑫浩握着又是一阵狂喷,“我是谁?呵呵,我是你大爷!”
“哎呦,终于听出我的声音了是不?”
“怎么地?你问我想怎么地?我他妈还想问你怎么地?”
“谁给你的权力调动部队的?你们魏家现在都开始插手部队了是不是?”
“我告诉你,部队还轮不到你们魏家来插手,我什么意思?你说我什么意思?”
“不错啊,你今天让人打了我一枪,你给我等着,老子迟早还回来,还有,你给我听清楚了,你跟哲哥的私事,我不管,我就算掺和也不会动用其他的势力,你要是想玩,那就正大光明的来,少他妈给我整这些没用的,告诉你老子,管经济的,就老老实实的看好自己那一亩三分地就行了,少他娘的插手部队的事儿”。
“对,我说的,怎么地?怎么着,你还想要挟我?跟老子装逼,你还不够格,不服咱就干!”
说完,刘鑫浩气鼓鼓的就把手机给挂断了,虽然不知道他跟魏晨德说了什么,但通过他的讲话我也能猜出点门道来:
首先,刘鑫浩家里应该是部队里的,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大官,这让我不由得想起了四大家族之一的宋家,这宋家就是主掌军队的,现在的宋家家主,便是共和国的军委副主席,不过,如果刘鑫浩是宋家的人这又说不通,第一,刘鑫浩姓刘而不姓宋,第二,就算刘鑫浩是宋家的旁系字第,那作为旁系字第,他不可能敢这样明目张胆的跟魏晨德叫板,更别说直接打电话去骂魏晨德了,这根本就说不通;但如果说刘鑫浩不是宋家的,而是其他家族的,那我实在是想不到还有什么家族,能够掌控着军队,最主要的是还有着媲美魏家的实力。
正琢磨着呢,我裤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电话号码显示的是燕京的号码,但是个生号,起码我手机上没有备注。
单手托着魏钟的脑袋,我狐疑的接通了电话,没等我说话,对面的人直接开口了,“我是魏晨德!”
“哦?呵呵,不知道魏少给我打电话有何贵干,难道是刚才没弄死我,准备向我再次下战书?”
“曹哲,你的命还真不是一般的大,而且,也不是一般的幸运,竟然能遇到刘鑫浩,并把他拴在自己身边,为你做事,看来,我是小瞧你了”,魏晨德的声音很是冰冷,“不过,我要提醒你,刘鑫浩,你高攀不起,识相的话,趁早跟他划清界限,否则,到你毁灭的日子也会连累刘鑫浩”。
“魏少,这牛逼全让你给吹了,你还让我说什么?”我皮笑肉不笑的看了一眼正冲着我瞪着眼珠子的刘鑫浩,“咱俩的战争才刚刚开始,老房的命,我迟早会找你讨回来的!”
“那我等着,曹哲,咱俩的第一次交锋你没有赢,我也没有输,这次的变数完全就是刘鑫浩,下一次,我会将他计算在内的,你没有胜算的”。
“下一次?呵呵,这么说,现在的我是有资格跟魏少你玩玩了?”
“你这种低级的激将法对我没用,也只有低等人,才会使用这种无聊的挑拨方式,等着吧,咱俩的战斗才刚刚开始,还有,孟琳是我的,你就不用痴心妄想了”。
“哈哈,痴心妄想?太子爷,你说错了,我不但痴心妄想,而且还不仅仅止足于她,我想看到堂堂太子爷、魏家大少,被踢下神坛的那一幕”。
“你太高估你自己了,你,只是一个供我玩乐的玩具,仅此而已”,说完,魏晨德就把电话挂了。
刘鑫浩立马凑上来,阴着脸问我,“魏晨德那个装逼犯跟你说了什么?”
我笑了笑,“无非就是跟我装装逼,吓唬吓唬我,说我死的那天,会连带着拖累你”。
“听他放屁呢”,刘鑫浩嘟囔着,重新回到椅子上坐好,“我跟他虽然属于不同的阵营,我的势力在军队,他的势力在地方,虽然斗起来,我会有些吃亏,但他说什么拖累我,那真是吹牛逼”。
说罢,刘鑫浩眼睛一闭,倚着椅子睡着了。
别克车又飞驰了一阵,谢飞一打把,直接将汽车拐进了一家大型医院的门前,车门打开,我们几个轻轻地将魏钟扶到了谢飞的背上。
接着,连车都来不及挪,在保安那不停地吆喝声中,我们几个帮着谢飞,问清了急诊所在的方向,一瘸一拐的扶着魏钟,向着急诊室的方向赶了过去。
因为已经临近晚上10点多了,医院的人比白天要少了不少,但即使是这样,急诊的门口也挤了不少人,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这么多的病人。
将魏钟轻轻的放到地上,谢飞连口气都没来得及喘,直接推开了急诊的门就进去了,我们几个看着呼吸已经若有若无的魏钟,除了不停地呼唤着他的名字以外,只能站在一边干着急。
看到心跳随时可能停止的魏钟,祖凯也不说话,眼泪“哗哗”的往下掉,只是紧紧地攥着魏钟的手,“钟子,坚强点,像个……像个爷们一点,挺住,听到了吗?”
听到祖凯的话,我的眼泪也下来了,“钟子,忍着点,老房、张悦已经走了,哥不能再失去你了,挺住知道吗?挺住!”
不一会,谢飞就领着两个中年白大褂跑过来了,推开众人,两个白大褂先是检查了下魏钟的后背,然后又在我们的帮衬下看了看魏钟胸口的弹孔。
在看完魏钟身上的伤势以后,我看到两个白大褂的脸完全变了,看向我们几个的眼神也有些飘忽不定,“这个,我们这里治不了,你们另请高明吧”,说完,两个白大褂转身就要走。
“什么意思?什么叫另请高明,你们这么大的医院会治不了?”我上去一把拽住了一个白大褂的手,大声道:“我兄弟危在旦夕,身为医生,你凭什么见死不救?”
“为什么?还用我们说吗?伤者是受的什么伤,你们自己心里没数吗?”一把甩开我的手,白大褂转过身指着我的鼻子大声道:“赶紧走,要不我就报警了!”
“报你麻痹!”一旁的刘鑫浩坐不住了,直接从怀里把枪掏出来顶在了其中一个白大褂的脑袋上,“我就问你一句话,你救不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