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床之上,慕夕蕾之前盘理齐整的头发松松垮垮,几缕发丝散乱在脸颊。
她穿着银白色的丝质睡衣,睡衣的腰带松松垮垮地系着,两团傲人的雪白几乎要喷出那件淡粉的内-衣。
男人不自觉走近床上那只尤物,看到她睁开的眼睛迷离又充满情-欲……
她看到了霍北辰,竟把白皙的大-腿支起,膝对膝,两腿之间薄薄的淡粉色布料勾勒着令人血脉喷张的布褶,惑人的角度似是正在邀请他……
一种越来越腥红的浓稠情绪,在霍北辰漆黑的眼瞳里聚集--
床上的少女看他仍然站着,竟起身爬向他,跪在床边抱住了他的腰,杏圆双眸渴求地望着男人如墨的眼眸。
她将胸-前的柔-软紧紧贴抵他的下腹,脸贴在男人坚实的小腹磨蹭……她的意识已经不再,只剩下了本能。
霍北辰喉间一紧,吞咽声大得连他自己都能听到。
他大手伸入睡衣,搂住了她的腰,指尖触感凝滑如羊脂白玉……最终那双大手没有再下滑,只贴着她的身体游移到了她小巧的下巴,低哑道,“疯够了没有。”
夕蕾已经丧失了理智,她不知男人在说什么,只感到男人刚才的碰触让她舒服不已,于是她更急切地揪紧了他的白色衬衫……
下一秒,她却被推到了床上,她不甘心起身又抓向他,却再次被男人的大手按住了额头,推倒在床……
反复被推开四次之后,夕蕾终于发怒,澈亮的眸子里染着浓火深欲,她起身时双手揪住了霍北辰的领带,整个人揪住他的领带向后倒下--
突如其来的,他脖子根本不能支撑这个女人的重量,一时竟被她拉坐到床上,那小女人反应极快,瞬间跨坐到他的大-腿上!
只一秒钟的晃神,霍北辰就被身上的女人,扑倒了!
夕蕾坐在他的上腹,压得他腰腹根本无法用力,他起不了身,只能握紧她的两只胳膊不让她靠下来。
突然,他感觉到上腹渐渐湿滑,那是她的……
这个女人!他居然被一个女人猥亵了!
霍北辰的男性自尊大挫,他从来只在上位,那是一种骨子里的征服欲-望,什么时候轮到女人骑在他的身上!
这个女人……太放肆了!
他不再怜香惜玉,用力把她揪到一旁!
夕蕾猝不及防地滚了滚,就滚到了地上,床下铺了地毯,夕蕾落地后就没再起来。
霍北辰诧异,连忙起身,她不会被摔晕了吧?他从不打女人,但他刚才确实有打晕她的冲动,比如对着她白皙的后颈,用力一击!
霍北辰看到夕蕾侧躺在地上,乌发迷乱了她的脸,正一脸茫然地盯着把她摔下的男人,她空洞的眼神全是不解。
“不可理喻。”
她到底怎么了,不像是酒后乱性那么简单,她根本已经失去人类的意识,只剩下了原始的本能。
思考让他冷静下来,他忽然想到霍北烟,于是掏出手机拨打电话。
谁知刚刚接通,手机就被拨掉,霍北辰怒目而视。
“我……我……”夕蕾不知该怎么对眼前的男人表达,只眼巴巴地望着他,抓过那只要捡手机的手,放到了她柔-软的胸-前!
一声轻吟从她口中泻出……
突如其来的羞吟声,擦过他的耳际蹭在心头,不由令男人俊脸僵硬,下腹那股倔强的力量清楚而有力地弹动了一下!
他绷着怒火,扯下领带松解成一条,将她的双手和床尾凳捆绑在一起,将她的睡衣重新整理好,遮住大泄的春-光。
看她挣扎不得,霍北辰捡起手机,重新跟霍北烟通话。
白珊珊下的催情药在黑市炒到四千美金50毫克,是一种极致的春-药。
这种药物会让人丧失理智,刺激全神经元的多巴胺,遵循身体的原始本能去发泄情-欲,药效从发作到结束约两小时。
夕蕾得不到疏解,浑身开始出虚汗,从头发丝到脚趾,全部湿漉漉的,银白色的真丝睡衣贴裹在身上,似乎有丝丝热气冒出……紊乱的轻喘也令那曼妙的身躯起起伏伏……
这副画面在霍北辰眼中,有种极致的魅惑与不可思议……
他强定心神,离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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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北辰站在窗边,静静凝视躺在地毯上,双手被捆住的慕夕蕾,她睁着大大的眼睛,秀美紧拢,无声无息。
他转过身,面对窗外。
置一个女人的生理欲-望不顾,是否残忍他不想知道,她一而再地让他失态,这已经是他最仁慈的手段。
下半身再难受,他亦能分清是该主宰自己的大脑,而不是原始欲-望。
趁一个女人失去意识占有她的身体,那和强-奸犯有何分别?
她只是一枚不可缺少的齿轮。
至今为止,他通过她所做的一切,每一步都在复仇计划之内,而她只是开启这复仇机器的一枚齿轮,有了她,这一切才能运转起来,步步为营,不容有差。
他的计划中从未包括占有她,或是凌-辱她的身体,她该受惩罚的是心,他要让她感受到何谓失去!
他刻意压下脑海中渐渐浮起的两个人的幻影,它们很模糊,但那轮廓他再熟悉不过。
玻璃上映现的脸是一张完全不同以往的面容,俊美依旧,无悲无喜。
只有失去一切的人,才能看出,那一对眼瞳中没有任何事物的倒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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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霍北辰感受到下-体的躁动渐渐松缓,他回头看向夕蕾,她仍眨着空洞的大眼睛望向他。
霍北烟走了进来,对眼前的情形挑眉。
他蹲下身扒了扒夕蕾的眼皮,看看瞳孔,“她这是服用迷-药的症状。”
“迷-药?”
霍北辰皱眉,怪不得她如此失常,难道是那些酒有问题?
什么迷-药竟让她有那么大的力气,刚才甚至把他给扑倒了!
真是耻辱……
“能让她尽快清醒么,宾客应起疑了吧。”霍北辰冷眼看向夕蕾。
霍北烟两指夹出礼服胸袋里的方帕后,四枚针管静静立在袋内……
他取出一枚说道:“NA,释放脑内肾上腺素能神经,能让人大脑短时间内保持清醒,但使用过后会极度疲惫,副作用……可忽略。”
霍北辰古怪地看了他一眼,NA是去甲肾上腺素的简称,会使心脏兴奋收缩,以前父亲注射过,但霍北烟年纪轻轻为什么……
“你随身带针剂?”霍北辰不解。
“嗯,医者应时时胸怀济世之心嘛。”霍北烟笑得极淡。
“口服的也有。”霍北烟从礼服内袋夹出一板用过的药片,“安非他酮,增强多巴胺分泌,集中并保持注意力,副作用……一点点。”
霍北辰脸色微变,安非他酮是抗抑郁药,霍北烟他竟然也随身带着?
见霍北辰脸色不佳,霍北烟笑道:“要不,就用你自己当她的解药好了,无毒无副作用。”
霍北辰不搭话。
霍北烟挑眉笑笑,“那我来?”
“不必了,还是劳烦四哥去帮忙招呼客人。”喊他来似乎是个错误。
霍北烟把针剂和药放回原处,微笑道:“不着急的话,就用冰水敷着吧。”
“劳烦你了,四哥。”
“不客气。”霍北烟笑着离去。
霍北辰转过脸,发现夕蕾已经沉沉睡去,于是解开捆绑她的领带,这才发现她的手腕被勒得紫红,脸也很红,浑身更是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