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了摇头说道:“不管怎么样,只要在这里寻找到真相就行了,反正我们肯定还要回去原来的村庄的,白老大和黄婆他们还在那里待着呢!”
黎殇点了点头,跟着我回屋了吃罐头去了,我们没有把这件事跟翠梅说,她问我们为什么没有吃过桌上的东西的时候,我们只是随便编了一个理由敷衍了过去,她这次半信半疑的将东西端走了,吃饱后我将昨晚发生的事情跟黎殇说了一遍,她听完后的第一反应是摸了摸自己的脸,然后说道:“我长的像她?”我记得当时汉奸翻译也是做着这个动作,神情也跟现在的黎殇一模一样,这好像是遇到了一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做出来的动作和神情。
黎殇不停的说着那句话:“我长的像她?”我还以为她着魔了,连忙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她用眼睛瞪了我一下:“干什么啊,晃的我眼睛都花咯!”
我笑了笑说道:“你不停的说着一句话,我还以为着魔或者疯掉了,就跟昨晚一样。”
黎殇不以为然,反而说道:“你还记得我们看到的那幅画吗?”
我点了点头说道:“记得,红衣红裙,长的跟你一模一样。”说完,我就连忙一拍脑袋瓜,好像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丝东西,但是我想抓住它的时候,又瞬间消失不见了。我晃了晃脑袋,尽量让自己保持清醒,好像一整条线索就要给我串连起来了。
我还记得我第一次见到红衣女孩的时候,是在大雾中,由于大雾影响了我们的视线,我没有看清楚她的脸,后来她叹了一口气就消失不见了,只留下一双红色的绣花鞋,第二次就是在一间屋子的画上看见她了,依然是红衣红裙,脚上穿着红色的绣花鞋,不过这次能清楚的看见她的脸了,跟黎殇长得一模一样,然后最后一次就是庙里面了,虽然我没看见她,但是汉奸翻译说打开棺材后看见一抹红色,而且她上了汉奸翻译的身后发出的哀叹声也跟我在大雾里听到的声音一样,还有她摸着脸说跟黎殇好像,我可以肯定,就是她,那个穿着红衣红裙红色绣花鞋的女孩!
那么她到底跟这村庄变成凶村有什么关系呢?现在来说,很多东西都还不知道,不过我隐隐约约感觉和她脱不了关系,而且那棺材里面的东西肯定是她,虽然我还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东西,是人是鬼还是别的。
就在我苦思冥想的时候,突然门外传来打更佬的呼喊声:“鬼子在庙里面出事啦?鬼子在庙里面出事啦!”
我和黎殇连忙站了起来,然后朝神庙奔去,昨晚还剩下的两个鬼子不知道怎么了,如果他们跟汉奸翻译一样腐烂蒸发了,那打更佬应该喊鬼子不见了,或者鬼子消失了,而不是鬼子消失了,看来那两个鬼子还有变数。
我和黎殇跑到庙前的时候,周围已经围了很多人,我们连忙挤进人群中,然后看见那两个鬼子吊死在了庙前,舌头都伸出了半尺长,看起来贼恶心,那些村民也不害怕,在那指指点点,然后热烈讨论着,这时候从庙里面走出来了中年男人,大家都称呼他为村长,应该是昨晚连夜选出来的新村长,他大喊道:“庙里面一个鬼子都没有,那汉奸翻译也不见了,死了两个鬼子,其他都消失不见了,棺材也不见了,山本一夫回来肯定会将我们杀光的,这下可怎么办啊?”
棺材不见了?我心里咯噔一声,连忙跑了进去,庙里面除了一片狼藉,哪里还找得到棺材的影子,这棺材究竟给谁给抬走了?我心里简直郁闷至极了,谁会要一副空棺材呢?
黎殇也跟着跑了进来,然后问道:“棺材呢?”我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这时候,庙外的一群人开始不停的叨叨着,好像非常惊慌,他们怕山本一夫回来报复。
我跟黎殇走了出去,看见人越来越多了,几乎全村的人都过来了,将庙前的空地都挤满了,我看见翠梅也挤在人群中,她看见两个鬼子吊死在庙门前,居然没有露出半分惊恐的眼神,反而在她的眼神中看到憎恨,她是有多恨小鬼子。
不过鬼子到底是怎么死的,应该不会是村民干的,他们都怕山本一夫回来报复,就算真要杀他,直接一刀抹脖子就是了,没必要还将他们吊这么高,我突然想起了那晚那股压抑的气息,让人想杀人或者想自杀,长时间估计会让人疯掉,难道那两个鬼子进去后中招了?想想应该是的,那些鬼子和汉奸翻译全都中招了,剩下的这两个估计也会中招,不过让我奇怪的是,昨晚为什么我和黎殇能够安全离开呢?本来它应该是想弄死我们的,可它看见黎殇和它长一样的时候,就让我们离开了,明显是想放我们一条生路,这次还多亏了黎殇的脸啊!
这时候,新村长开始大声的喊道:“各位乡亲,现在出了这样的事,小鬼子毫无人性可言,山本一夫回来肯定不会放过我们的,到时候我们全村的人都在劫难逃,还不如趁现在就逃命呢!大家回去收拾一下,赶紧逃到别的村子去吧!”说完挥挥手,示意大家都散了吧!
村民们都开始慢慢散去,估计都回去收拾行李逃命去了,等人都走光后黎殇向我问道:“那我们怎么办?又出不去,难道要我们两个在这里承担所有责任啊?”
我摇了摇头说道:“不对,如果村民都安全逃走了,那么这村庄最多变成空村,不会变成凶村的。”
黎殇说道:“那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我怎么知道啊!”我说道:“去村口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说完,我和黎殇一起奔向了村口,在途中的时候,黎殇突然在一间屋子前停了下来,我认得这屋子,就是挂着那幅画的屋子。
黎殇看了我一眼说道:“要进去看下吗?如果能找到作画的那个人,不就可以知道那个女孩的信息了吗?”
黎殇说的对,里面画那幅画的人可能还在,说不定能问出什么来,我伸手去敲门,敲了好久都没人来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