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6章(1 / 1)

米莎扑哧一笑,“小丫头,你说说看,是什么意思?”

温馨歪着脑袋,一脸认真的表情,“就是不分性别的团结友爱啊!”

米莎是真的被她逗笑了,拍着桌子笑道:“没错,就是团结友爱!无性别,无国界,世界大同一家亲嘛!攻守兼备,这才符合和谐定律嘛!”

温馨又有些听不懂了:“什么意思?”

“哦,就是说……”米莎想要解释,林悦尔赶紧出声制止,“米莎~”

“哎哟,别担心啦,现在的孩子知道得可比我们多。”说完,她又处于无限畅想中,“如果,真的是我男神心有所属的话,我倒是没有意见啦!反正是自己人嘛!”

米恩轻轻喉咙,“米莎,别胡说,我们都很清楚伊藤的。”

“是吗?真的清楚吗?”米莎似笑非笑的说:“有些话真的不能说得太满,更何况,我男神那种倾国倾城的,没什么是不可能的!”米莎又看向林悦尔,“小悦你说呢?”

林悦尔细想下,很负责的点头,“老实说,维萨真的是个美人,想对他不动心都很困难。”

旁边,顾夕岑漫不经心的扬起眉梢,“这么说,你对他动心了?”

米莎在一边掩嘴偷笑,难得看到夕岑吃醋的样子,还真是可爱的很。

林悦尔怔了怔,立即摇头,“没有!”

他低下头,微笑,“他是个美人,想不动心都困难,所以,就算你动心了,我也会理解的。”

听到他的话,米莎都快要捶胸顿足了,米恩也是一脸好笑,边吃边欣赏对面某人难得的失控。

林悦尔乖宝宝似的直摇头,“真的没有!他是长得漂亮没错,可是,我当他是姐妹啊,像米莎一样的姐妹。”

“谁说姐妹不行啊?”米莎不怕死的朝林悦尔抛了个媚眼,“偶尔姐妹团结友爱什么的,我也不排斥。怎么样,要不要试一试?”

林悦尔哭笑不得,顾夕岑抬眸扫过她一眼,冷冽的目光,让米莎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战,“哎呀,人家就是开个玩笑嘛,知道你宝贝小悦,用不着拿眼神吓人啊~”

温馨又不解的问,“姐妹团结友爱?”

米莎美眸微阖,突然又笑了,“你想知道啊?”

原本还一脸懵懂的小女生,马上又变得阴沉沉的,“大婶!闭嘴啦!好恶心!”

“哎呀,我的小温暖出来了。”米莎很待见这丫头,捏着她的小鼻子,温暖赶紧拍开她,“少教都给温馨这些没营养的东西啦!”

林悦尔笑着说,“温暖说得对,你是适可而止了。”顿了下,她说:“我还是觉得这种可能性不存在。”

“一听说维萨有危险,伊藤就把自己的事都撇下了,连他的青梅竹马都丢给了米恩,这可真的不像是他的作风。”米莎却是戏谑的一挑眉,眸子里尽是,看向几人,“我就不信,这里只有我一个人八卦?难道,你们就不好奇?”

米恩,“……”

这种事,如果让伊藤知道了,铁定会暴走。这对他那种自诩在女人堆里无往不利的情圣而言,简直就是侮辱啊!

顾夕岑依旧不参与这个话题。

是不是,他都不会很在意,选择喜欢的人,无论是谁,那都是他的权利。

林悦尔一边挑着米饭,一边在认真的思索。

顾夕岑无奈的扬起唇瓣,很多时候他还是搞不清女人的思维,这种问题,恐怕也只有她会认真的去想。

“我瞧着,伊藤只是单纯的被维萨吓住了,哪里会出现臣服这种事呢?就像会惧怕父亲的孩子那样!所以,伊藤对维萨,完全是出于一种尊重。”其实林悦尔也有些纠结了,这比她研究那些花花草草可要复杂得多。

听到她的回答,米恩的嘴角微微抽搐,“父、父亲?小悦,如果让伊藤听到了,他会想要撞墙的……我保证。”

“哈哈……”米莎笑到不能自已,“父亲?哈哈,小悦啊,你可真是一个奇葩!亏你想得到!”

林悦尔很无辜的眨眨眼睛:“不是吗?要不然,他干嘛那么怕他?”

米莎也显得兴致勃勃的,“要不要打赌?我敢说,一定不是!”

米恩一听就皱起了眉头,不悦道,“米莎,玩笑开过了啊,这么说有点太过份了。怎么能这么不信任伊藤呢?这种事能从外表来判断吗?”回眸,很是大气的说,“一定是把他当成兄长了!”

米莎不言语,直接挑起了拇指。

还是你高。

林悦尔听着新鲜,也问旁边的人,“夕岑,夕岑,你呢?”

顾夕岑不着痕迹的抚了抚眉心,这貌似成了他人生中第一个不着边际的问题,他半晌也没出声,就在大家以为他不会理他们这个无聊的问题时,他却开口了,“姐姐。”

米莎大笑不止,不愧是夕岑啊,永远都是冷面笑匠!

晚餐在说说笑笑中结束了,米莎拎着温暖直接回到对面的房子里,米恩跟顾夕岑说了几句话以后也离开了。

林悦尔将他要吃的药都准备好,倒了杯水,端进屋子里,“夕岑,把药吃了。”

看到那么一大堆药片,顾夕岑的眉头皱了皱,“很苦的。”

他这段时间吃的药,估计会比这一生加起来吃的都要多,现在真的是闻到药味就想要吐了。

“呶,给你准备了蜜饯。”她将一小碗蜜饯放到他跟前。

顾夕岑盯着药,貌似下了很大的决心,配合的接过来。

看着他一边拧紧了眉,一边慢慢将那些药片送到嘴巴里,吃完后,自己就拿起蜜饯放到嘴巴里。

知道他不喜欢甜食,可见那些药是真的很苦。

林悦尔有些心疼的从身后环住他,“夕岑,要早点好才行。”

顾夕岑歪过头,将她的担忧看在眼里,一笑,“别担心我,我保证,以后都不会再生病了。”

她搂得他更紧了,“可以生病,但是……不许离开我。”

她觉得自己真的变得矫情了,一个人的时候,会更怕孤独,应对这个纷扰的世界,也会茫然无措。

那样的惊恐,那样的绝望,真的一次就够了。

“不会了,”他说,“我还要看着我们的孩子出世,在你和他今后的生活中,我通通都要参与。”

林悦尔搂紧他,脸颊蹭在他的颈间,微笑着,“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