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路上有路灯,虽然有雨雾。
顾晚安只隐约看到了外面的女人像是赫连珍爱,便将车门窗锁了起来。
拿出手机,开不了机了,昨天看到她妈妈的那个录相视频后她心情太复杂忘了给手机充电。
这会看到外面这些人,她只觉情况不妙!
果然,那些人在外面拉了一会车门后,打不开便不知拿了什么开始砸车窗!
砰!
被砸了几下后,玻璃终于发出沉沉闷的清碎声,顾晚安赶紧护着脑袋,“你们想干什么?”
“干什么?”外面赫连珍爱走过来,艳毒地笑着,“顾晚安,谁让你爬到我跟曼珠头上去,你还想用今天那个监控录相至我死地么?没想到我被保释出来了吧,我现在就先让你死。”
“你本来就该死!”顾晚安没想到这个赫连珍爱又回来了,紧紧握着手,“杀人偿命,是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害死我妈的!”
“是我又怎样,她该死,你也该死!”赫连珍爱站在外面笑着道:
“只要没有你,我女儿在顾家就没有威胁,顾家的一切都是我和我女儿的,顾氏是曼珠的,荣少爷也是曼珠的!若不是你,我就不会被名流圈封杀,曼珠就不会被迫退出嫁乐界,只要没有你——”
“呵呵呵!”顾晚安好笑起来,脸上有点白,“但爷爷却让我继承顾氏,你的两个女儿根本不如我,顾曼珠她就是不如我!你气死也没用!”
赫连珍爱紧咬着牙齿。
“爷爷已经说了打算在婚礼上撤消顾曼珠的第一继承人,若不是他生病住院了,顾曼珠在她结婚之日就是她失去继承位之时。”顾晚安看着外面那女人难看扭曲的脸色:
“而你赫连珍爱保释出来又怎样,杀人偿命,你迟早会接受死刑!”
赫连珍爱脸色狰狞了一会后,看着顾晚安恨得要死,突然,她又笑了,“也许我不会呢,你不知道顾佐岸有把柄在我手上吧?你也许不知道你那个二叔在国内有很多关系吧,也许我可让他想办法帮我度过这一劫!”
顾晚安眉心蹙了一下……
“还有老爷子,顾晚安你以为他为什么会在曼珠和荣西择的婚礼前住院?哈哈哈,我是顾家的太太,在佣人送去给他的茶水里加点东西是很简单的事!”
顾晚安眸心慢慢放大,“……果然是你,赫连珍家,你敢对爷爷下手?”
“是我又怎样?谁让那个老爷子竟想把顾氏的继承权给你?那是他逼我的!”
“你这个毒妇,二叔不会放过你的……”
“你还是担心下你自己吧。”赫连珍爱笑道,看着顾晚安绝美微微白的面容,“你们去把她拖出来,看到这顾家二小姐有多漂亮了么,既然她这么喜欢勾|引男人,你们就好好‘疼爱’我这个继女一番吧!”
顾晚安脸色一白。
赫连珍爱旁边的这些人看了看她,“夫人,你是说……”
“还愣着做什么?”赫边珍爱气恨地笑道,“把她轮了,再扔到海里去!”
其他人愣了愣,叫阿力的人吞咽了一下,“夫人,这……这可是顾家的二小姐啊。”
啪!
赫连珍爱一个耳光上去,“你们怕什么?你们知不知这个女人来到顾家后勾搭上龙墨绅,一直压迫着我和曼珠,今天就是她的死期,我要她死得比李心惠还痛苦!你们去把她拖出来!”
赫连珍爱已经气得没有理智了,她知道那录相落在警方那,凶多吉少。
就算她还有一分希望在顾佐岸那,那个令人看不透的男人也总让她有几分忐忑不安……不一定会帮她。
其他人听到赫连珍爱的意思,虽然几分胆战,看着车上美丽的顾晚安,又不禁咽了咽口水。
他们没有机会能上这么美丽的女人。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还是色胆包天向顾晚安的车走过去的。
顾晚安看了看周围,跑不过这些人电话打不通,一时只觉四面楚歌!
“赫连珍爱,他们若敢碰我一根头发,我会十倍奉还给你……”顾晚安捂着有些痛的肚子,咬着牙气息孱弱。
“你没有这个机会了!”
外面的女人疯了似地笑道。
车门很快被打开了,那些人将顾晚安从车上拽了下来!
“放开我!”顾晚安挣扎着,脸色更白了。
那些男的把她按在了雨水的草地上,漫天的雨从夜空中洒来了。
顾晚安着急地护着自己,雨水混着眼睛里滚烫的东西一起流下来。
她一直知道碰到了赫连珍爱这个女人,不会有什么好事,但没想这个毒妇会这么龌龊!
“你们走开——”顾晚安拼命拉着身上衣服,“赫连珍爱我不会放过你的!”
一个男人撕开了她的外套,雨水的淋湿下,裙子贴着她身体显出美妙绝伦的身体曲线。
几个男的立即目露淫光。
顾晚安只觉恶心得想吐,被这些人碰到衣服她都觉得肮脏,她不知道这样下去她是否会被这些人给污了,她不知道她的孩子能不能保住。
她突然很怀念以前,有什么事都可以求助叔叔的时候,他的人会第一时间出现解求她于危难中……
他总是像神一样站在她身后。
龙墨绅。
顾晚安心里在叫他,那个她触手不可及的男人,她爱却必须离开的叔叔。
他这个时间应该刚从龙天国际大厦出来,在保镖的护同中,一身尊贵帝王般地走下大厦外面的台阶,有人会有他打开车门。
又或者已经回到了巴洛庄园那座古堡中,在老管家的报告中,优雅地品着酒。
或者在烦脑着她这个孩子的事……
他会知道她现在遇到了什么么?她如果死了,他会想她么……
他会知道这一切,然后为她报仇么。
“龙墨绅……”
在一个人手伸出她的裙子时,顾晚安颤抖地叫着,拼命卷着自己的身体。
赫连珍家哼一声,“这时候还想着那个龙墨绅,天高皇帝远,他现现在可没法赶来救你了。”
说着她一回头,对给自己撑着伞的人道,“阿力,你也过去,不必对她手下留——”
突然,站在她身后的男人额头出现一个穿过大脑的血孔,血从他眉心流了下来,睁着眼睛人笔直地往后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