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答应，玉临笙也不敢去找别人，回头瞧见玉成安，立马就跑了，就跟见到老虎一样，连招呼都不敢打。

姜渊拒了姜泽的伴读却应了姜演的伴读，这事在宫里传的不少。

姜淳的生母德妃和姜润的生母贤妃在一起喝茶纳凉时还说起。

“宸妃自入府就得宠，那么多年了，皇上还是宠她，四殿下要上学了，皇上立马就应了让宸妃的侄子来做伴读，可把淑妃气坏了。”

德妃的性子要比贤妃敦厚一些，但也忍不住带了股醋味：“我们都是先帝赏的，宸妃是皇上自己去求娶的，恩宠自然不一样，再说她现在刚刚二十出头，可比我们年轻不少呢，皇上自然宠她，等过些日子招些新人进来，还愁没人分她的恩宠？”

贤妃压低声音说道：“德妃姐姐，这皇上都登基一年了，以前没王妃现在没皇后的，您生下长子，怎么也不听您争一争呢？”

德妃笑了笑：“妹妹，二殿下得皇上喜欢，宸妃未进府时，你也是极受宠的，怎么也不见你去争一争呢？”

贤妃尴尬的笑了笑：“自宸妃入府，皇上可是日日夜夜都在她屋里，别说我们了，淑妃刚入府也是那样受宠，可还不到一年就冷落了，我们有什么本事和她去争啊。”

德妃笑了笑，也不搭话了，贤妃说着就听见笑声。

“母妃，你跑慢点啊。”

萧暖拿着风筝在前面跑，姜演追着她，一路嘻嘻哈哈的笑，后面跟着一大群宫人。

德妃余光瞧了瞧贤妃，故意说道：“妹妹可瞧见了，皇上就喜欢她这股子年轻的劲，哪像你我，跑不动跳不动的。”

贤妃脸色很难看：“能玩能闹的，也能闯祸啊。”

听她这样说，德妃也就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也就不说话。

夜里，姜渊几年如一日的来萧暖这里，姜演刚刚睡着，伺候他洗漱了躺下，萧暖靠在他肩上。

“皇上，妾想家了，想回去住几日。”

姜渊闭着眼：“想他们了就让他们进来陪你一日，回去做什么？”

萧暖趴在他身上笑看着他：“怎么？夫君舍不得我？”

姜渊睁开眼看着她，伸手在她脸上轻轻擦过：“你笑起来的模样，还和当初在萧府遇见你时一样。”

她靠在下来听着他的心跳：“那等我老了，夫君还会这般宠着我吗？”

“我爱的是你的心性，与容貌无关，阿暖，别和她们学坏了，我宠你一辈子。”

萧暖听他说着，心里有些不安，姜渊翻身把她环在身下细细看着：“怎么不说话了？”

她有些踌躇：“照夫君的话，妾在想要把您当做皇上来伺候还是当做夫君来伺候。”

姜渊看着她的眼睛笑起来：“阿暖，你心里想什么，永远都躲不开我的眼睛。”

她垂下眼，手指在他领口轻抚：“那夫君可知我现在在想什么？”

“你在想怎么让我好好疼你。”

萧暖的手顺着领口滑向他的肩膀，顺势落下衣服，眼中含羞含笑的看着他。

“那就请夫君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