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雪华没入东宫之前，姜演每次醉酒，都会被收了那些美人钱的内侍，送去给钱最多的美人的屋子里，那些人为了怀上孩子根本不顾忌他的身子，他那时年纪还小，也没个节制，为此身子很差。

自李雪华进了东宫，谁敢在姜演醉酒的时候打主意，没一个有好果子吃，不是撵出去就是扣月例，今日她不舒服，本是歇下的了，可一听姜演醉酒了，那群女人又在打他的主意，立马收拾好过来。

安排人把他送回去，李雪华亲自去给他换衣擦洗，旁边也没个宫女守着。

姜演喃喃自语，似乎在说什么，李雪华凑过去细细听。

他的声音时有时无，但还是勉强能够听得清楚：“清儿，清儿，你是...我的。”

李雪华糊涂了，似乎东宫美人中没有谁的名字里有清字，他这是叫谁呢？

正想着，姜演突然拉住她一把抱住，压在身下就来吻她：“清儿，清儿。”

姜演已经许久不曾碰过她了，这样好的好的机会，李雪华自然不会放过，虽然心里糊涂他嘴里的清儿是谁，但很快就被他的热情淹没了。

兴许是醉酒错把她当做了旁人，姜演一夜温柔，还在她耳边说了许多的话，只是李雪华也是初开的人事，一夜折腾她已经累的昏昏欲睡，为此只听到一句：

我真的很喜欢你。

梦间美好，醒来的时候姜演依旧睡着，李雪华就躺在他的臂弯里，满脸娇羞的抬头看着他。

他长得很好，唇红齿白，脸颊刚刚有了棱角，平常也会骑马射箭练练武，为此并不文弱。

李雪华靠在他肩上，伸手抱住他的腰，满心雀跃，多希望就可以一直这样抱着他。

姜演过了许久才稍稍动了动，嗓子渴的冒烟，慢悠悠的睁开眼睛，看着帐顶发了会儿呆，察觉到自己的胳膊被人压住了，扭头看了看。

李雪华闭着眼，嘴角还噙着一丝笑意，不过似乎睡着了，连头发滑到了脸上也没动静。

姜演看了她好一会儿，摸到环在自己腰上的手，想动动却发现他的腿也被缠住了一只。

姜演想把她喊醒，可扭头就瞧见她半掩在被子里的肩颈上一片青紫嫣红，声音卡在嗓子里，干脆不说了，任由她缠着自己，等着她自己醒。

李雪华打了个喷嚏，她也就醒了，没注意看姜演，自己又闷着口鼻打了一个。

姜演坐起来还把她吓了一跳：“殿下，你醒了。”

姜演拿了衣服过来套在身上，背对着她：“着凉了就让太医看看，你身子不好就歇着吧。”

他穿了鞋站起来，回身就看见她抱着被子坐在床上，垂着眼不是很敢看他。

姜演淡淡的问道：“可是有话要说。”

李雪华点点头，斟酌了一下才开口：“昨夜殿下醉酒，妾身给殿下擦洗时，被误当了旁人，妾身不是有意趁殿下之虚的。”

姜演过来抬起她的下巴，目光不善：“你昨晚听见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