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洳不甘心,她想赌一把,看玉临笙敢不敢对她下手,敢不敢不顾忌她爹。
过了好几个时辰,宫门才打开,出来的是德安,许洳眼里露出希望。
德安说道:“许小姐,奴才劝您一句,回去吧。”
许洳娇弱不堪:“我要见皇上,我对皇上一片痴心啊。”
德安瞥了她一眼才说道:“皇上说了,许小姐愿意跪着就跪着,若是死了,就赏副棺材,死后也要和庐州知府的三公子配冥婚,共坟穴。”
许洳脸色煞白,跌在地上好半天没有动静,身子撑不住,生生晕了过去,还是被人抬回去的。
何进又跑去许渚家撺掇:“玉临笙太狂妄了,庐州知府的那个儿子都快死了,他还赐婚,他安的什么心呐?大人,不能耽搁了,咱们动手吧。”
许渚沉默了许久,一拍桌子站起来:“玉临笙欺人太甚了,老夫饶不了他。”
第二日上朝,许渚还没为许洳求情呢,玉临笙就有圣旨了。
封萧简从为御史大夫,白原为太尉。
御史大夫和太尉原本是许渚的人,前不久刚刚告老还乡,新的人许渚没有选出来,玉临笙自己就做主了,这倒是让许渚有些措手不及,求情的话也不说了。
萧简从一回家就关起屋子和萧全还有宁正玺说:“因为许洳的事,许渚已经被激怒了,他应该要动手了。”
萧全急了:“那孩子,孩子呢?”
“孩子必须留在宫里,程静每日为他们送饭,才能与皇上传递消息。”
宁正玺难得反应快一次:“你的意思是,许渚会软禁皇上?”
萧简从点点头:“皇上假意重病让许渚放下戒心,兵行险招,就看许渚的速度能有多快了。”
宁正玺一下子满身浩然正气:“我怎么说也是个王爷,我还真不信,许渚那老小子能掀起什么风浪来。”
玉临笙拒绝的许洳的事情,显然很得两小只的心,跟在他身后一声爹爹叫的一个比一个甜。
玉临笙背着手溜达:“嗯,今日怎么那么乖?”
“爹爹,娘亲还没回来呢。”
玉临笙敛了笑意:“有事耽误了,快回来了。”
“爹爹,你都说了好久了,娘亲都没骗过我们,她说你会接我们的,你就真的接我们了,可是你说娘亲会来,娘亲却总是不来。”
玉临笙蹲下来看着他们:“爹爹,惹娘亲生气了,她和爹爹生气了,等她不生气了,她就来了。”
两小只失落下来:“我们好想娘亲。”
玉临笙鼻子酸酸的,把他们都抱起来:“爹爹也想。”
三个月了,无声无息,她何时,竟能躲得那么隐秘了?
九月初的一日,玉临笙刚下朝回去,两小只就在哭,看见他就冲过来打。
“你是坏人,你不要娘亲了,你还骗我们。”
“是你不要娘亲的,娘亲不会来的,她不要我们了。”
他们哭的伤心难过,对玉临笙又打又踢,伺候的嬷嬷立马跪下。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今早小殿下吃了饭去御花园玩,就有不懂事的小宫女说了夫人的事,皇上饶命,皇上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