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宗仁有些威胁的意味:“玉侯爷,是太妃让下官驱逐他们的,难道玉侯爷想违抗太妃的旨意?”
玉临笙这才看着他:“你算什么东西?有何资格和本候这样说话?滚。”
张宗仁怒了:“玉临笙,你太目中无人了。”
玉临笙没理他,驱马往前了两步:“城外云英寨是本候的产业,那里无人,有病了的就去那里住着,粮食和药材本候会让人送过去,你们放心,只要你们想活着,本候就会让人把你们治好,白原,带上人护送他们过去,谁敢在路上动手脚,就地正法。”
白原抱拳领命:“是。”
他带了人出来,明府的人也跟着去,百姓们恩谢一番跟着他们出去。
张宗仁瞪着他:“玉临笙,你此举是想陷太妃和王爷于不堪境地,你有不臣之心。”
明绛慢悠悠的开口:“给过你们笼络的机会,是你们自己不要罢了,自己犯蠢目光短浅,怪不得别人。”
他们俩驾马跟上去,张宗仁吐了一口唾沫,往晋王府去告状。
玲珑回来把城门口的事情一说,和程静对玉临笙的崇拜值猛飚。
“侯爷真是越来越霸道了。”
萧绾清在院子里坐着,听她们说也只是笑了笑,拿着布老虎逗玉锦瑄。
程静问道:“夫人,侯爷这样做,晋太妃会不会不高兴啊?”
萧绾清笑道:“自然会,而且还是非常不高兴。”
玲珑忙说道:“是她自己小气,百姓的命不是命啊,为了省钱就不救人,不膈应她都不行。”
程静叹息道:“其实以侯爷和明候的权势,想自立是完全可以的了,何必还受着晋王府的气啊。”
萧绾清看着她们笑起来:“从权势来讲,的确够了,可是自立并不是只讲权势的,他们非皇室宗族,贸然自立只会被扣上乱臣贼子的帽子,到时候成了众矢之的,得不偿失,现在民心才重要,以前在拢权,现在拢人心。”
玉锦瑄张着嘴笑起来,萧绾清也跟着笑起来:“小瑄笑了呢。”
夜里玉临笙才回来,看着心情很好,玉锦瑄已经睡了,他进门就抱住萧绾清。
“绾绾,我和你说,真是痛快,我和明绛去城外看了一圈,晋太妃就让人把我们叫去晋王府,张宗仁说我们有不臣之心,晋太妃就想用这个打压我们,让我们把手里的兵权交出去已示忠心。”
萧绾清小脸纠结:“晋太妃她是不是傻?交出兵权以示忠心,她还真以为没了他们,你们就没办法了?”
玉临笙笑的不行:“她就是傻,让我们把兵权交给她侄子,我们还没说话呢张府的奴才就来了,说晋太妃的侄子在路上调戏民女,被人打断了腿,你没看见她和张宗仁那个脸色绿的呀。”
“那打断他腿的那个人如何了?张宗仁不会放过他吧。”
玉临笙一挑眉:“自然不会,把他抓去官府了,我和明绛就去官府看看,竟然是位商人,然后我们俩就坐那听京兆府尹审案,那个京兆府尹吓得哆哆嗦嗦,愣是判了无罪。”